【花开花落之丽】(完)作者:queenmaker[人妻熟女]
作者:queenmaker
字数:8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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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之丽(一)
向丽表白爱慕之意的那天是星期三。丽默默地垂着手,任我在她的脸上亲吻。
她是拒绝还是接收了哪,我看不出她的反应。我想大概是女孩子害羞吧。
星期四的晚上九点钟,我打电话到她家,被告之丽仍在公司。我突然大为悲
戚,觉得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竟要这样打拼。于是我跳上车,直奔她家而去。
丽刚一到家,我就到了。我的出现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夏日的星空下,我们拉着手,漫无目的地走着。我告诉她:「我在意你,看
着你工作的这么辛苦,心里难受。」
「没什么了,都习惯了。」停了一会儿,她又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因为我爱你。」我毫不犹豫的说。
「只要爱一点点就好了,别爱的太多」
「为什么?」我狐疑地问。
「爱一点点儿,对我好一点就好了。」丽仍是不肯正面回答我。
这回我真的是疑惑了,一般女人巴不得占有你全部的爱,而丽只要一点点儿,
简直是个迷。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没有拒绝我。
星期五晚上,我带丽去跳舞。以我的舞艺,只要女生不是资质太差,我总能
带着她找到舞场皇后的感觉,况且丽的舞功本不低。标准舞,我们满场飞;拉丁
舞,我们也跳得激烈性感。舞会结束后,我们早已是大汗淋漓了。我们静静的坐
在车里,没有急于发动车子,而是把两个前车窗打开条缝,让午夜的清风对流而
过,吹去汗水,疲劳,和兴奋。
「你没骗我吧」突然,丽打破了沉寂。
「我真的是爱你。」我很肯定地说。
「你可千万别骗我啊,我可是输不起。」
「我真的是很爱你。」我把丽揽在怀里,边说边吻她的眼睛眉毛。丽仍然没
有回应。
星期六我带丽去逛街,我自作主张给她买了一瓶香奈尔的香水。出了店门,
丽把香水喷在身上,然后问我:「好闻吗?」
「嗯,好闻。」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丽又问。
「因为你值得。」我答到。
丽羞涩的低下了头。
傍晚,我们来到海边。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只有海浪萧萧,海风习习。我抱
着丽的腰,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起来。丽抱着我的肩膀,把她柔软的身体紧紧
地贴了上来。我有点吃惊,这是丽第一次回应了我的亲吻。我紧紧的抱着丽,感
觉着她结实的乳房压在我的胸脯上。我的手从她的腰部一直滑到她翘翘的臀部,
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我能感到她抬起阴部,更紧地贴在我的大腿上,她的
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夕阳已经落下,几朵暗红的云还挂在苍茫的夜空中。我忘情地拥抱着这个美
丽的姑娘,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只有怀中的丽温香软玉的丽。也不知过
了多久,我们才依依地松开了手。
我们手挽手沿着水边漫步着。海水时而漫过我们的脚面,时而又远远地退去。
我突然觉得有点像在做爱,潮涨潮落。
送她回家的路上,已是午夜了。送完她我还要再开近一个小时才到我住的地
方。丽关切地问:「你累吗?」
「不累。」我不经意地答到。突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我还没来得及想
一下,嘴上已冒出了一句:「嗯,累了。」
丽笑着说:「那,你就不用回去了。」
我大喜过望。
到了丽的家,洗漱完,我们就上床了。我的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抱着丽,
竟然发现她在内衣外面还穿了一条运动短裤。由于白天被晒了一天,房间里很热,
这样穿,显然是为了防我。我不管那些了,开始脱她的衣服。丽拼命地反抗,我
只好停止了。我从来是把性爱视做两个人的享乐,见她真的不乐意,我是不会勉
强的。
夜已经很深了。睡在一个美女的身旁而不能得手,那种内心的燥热你怕是没
体会过的。我轻轻地翻了个身。丽小声地说:「你还没睡哪?」我嗯了一声,才
知道丽也没睡着。
突然,丽又开口了:「我想告诉你,我有小孩儿了。」嗯,不会吧。我连你
的裤子都没脱下来呢。我的玩笑还没出口,昏暗的月光下竟然发现丽的眼睛里泪
光闪烁。我赶紧把她拢到怀里。丽枕在我的肩膀上,给我讲述她的婚姻和离异,
孩子现在和前夫在一起。我告诉她,我不在意这些,只在乎她。
第二夜,我们仍然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发生。其实那两夜我是很难受的,我
在耐心的等待着丽。以后每当丽怪我做爱太多或太激烈时,我总是拿这两夜来搪
塞:「我是谁呀?柳下惠啊。」
我对这一周的进展还是很满意的。
又是星期六了,丽上午加班,下午才过来。一进门,她就说:「好困啊,想
睡一会儿。」于是就脱掉外衣,躺下了。这次可是脱得只剩胸罩和小三角裤了。
我不禁得吻上她的嘴唇和耳垂。慢慢地,我的唇从她的耳垂滑到脖子,乳沟,然
后把手伸到她的背后。丽轻轻地说了声「我不管了。」,就顺从地把身子微微抬
起,任由我脱下她可爱的胸罩和内裤。一个美丽的,凸凹有致的女人裸体呈现在
我眼前。
就像我平常拥抱她时感到的一样,丽的身材高挑而苗条,但该凸的地方绝对
的凸。写作本文时,我特意查了一下她留下的胸罩是34B。她的屁股高高的向
后翘着,腰细的来恨不得两手都能卡住。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腰也很长,这样就显
得腿有些短,这或许就是她整天都穿着高跟鞋的原因吧。
我一面欣赏着她美丽的裸体,一面吻遍她的全身,最后我的嘴唇停在了她那
神秘的仙人洞。我轻轻的舔她的阴唇,阴蒂,然后把舌头伸进了丽的小洞洞。她
提起身子,开始呻吟起来。我握着早已昂然挺立的鸡鸡插进了丽的逼逼。丽在我
的胯下扭动着,阴部一下一下地向上迎合着我的抽插。
然后我把丽翻过来,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肏她的逼逼。我看着自己的鸡鸡在
丽的小洞洞里进进出出,上面带满了她的淫水,抽插的更加冲动了。突然,我准
确无误地感觉到鸡鸡顶到了什么东西。我知道那是小洞洞里的花心。我有些惊讶,
曾听说腰长的女人阴道很深,不易被顶到花心,所以很淫。对我其他的女人,我
很少能顶到花心,只有在非常来情绪或某些特殊角度才能做到。而和丽做时,只
要我从后面进入她的阴道,总能顶到她的花心,而且是实实在在的顶着。难道是
传说有误?
直到我有要射的感觉了,才又把她翻过来躺下,轻轻地拍了她一下说:「对
不起,我去拿套套。」
「不用了。」丽轻声地说。
「Areyousure?」我追问了一句。
「嗯。」丽的回答很坚决。
我相信这个结过婚的女人是不会不计后果的。至于用什么方法,这些不浪漫
的问题留着以后再说吧。
于是我抱着丽,吻着她的嘴唇,将鸡鸡送进她的洞洞,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我一直以为,其他的姿势能为做爱增添花样和兴趣,但只有这种最传统的体位,
两人才能把心贴在一起,最大限度地亲吻,最大限度地交流。
我感到她硬硬的乳头在我胸脯上来回地蹭,我们快乐着,呻吟着:「啊……
啊……啊」,终于都达到了高潮。
我拿出纸巾,先给她的外阴清理了一下,然后又清理了一下自己,就搂着丽
睡了。
花开花落之丽(二)
丽第二次到我这儿时,彼此就心照不宣了。她甚至把换洗的内衣都带来了。
吃完晚饭回来,我们就早早地上了床。由于要开车,吃晚饭时没敢喝酒,总觉得
欠缺点儿什么。于是,我从冰箱里拿出几听啤酒放在床边,然后将丽结实的双腿
扛在肩上,边喝边肏. 酒助淫性,直肏的丽娇喘连连,淫声不绝。
我低头看着丽淫水涟涟的逼逼,每当我的鸡鸡向外抽时,就把里面粉红的嫩
肉刮着翻露出来。我看得兴起,用手指分开她的小阴唇,将冰凉的啤酒罐按在了
她阴道里的小嫩肉上。丽「啊」的惊叫了一声,肚皮开始了剧烈的抽动。好容易
等她停止了抽动,我才拿开了冰啤酒,将鸡鸡插进了丽的小洞洞。
哇,那感觉!你尝过剧烈运动后,一杯冰啤酒下肚,沁透五脏六腑的那种爽
吧?在酒精和情欲的刺激下血脉喷张,热血沸腾的鸡鸡插入冰凉的,柔软的,紧
窄的,心爱的小洞洞时,那种爽劲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而且那种爽会像电流般
扩散到全身,好像连头发根都跟着爽了,更别提那根鸡鸡了。我的鸡鸡在丽的小
洞洞丽拼命地抽插,直到她的小洞洞又淫热了起来,然后冰啤酒又无情地按到了
粉粉的小嫩肉上。
我突然想起了海边上的潮起潮落,我和丽就正在情爱的海洋里,一会儿冲上
浪尖,一会儿跌入浪谷,尽情在情天欲海间嬉戏。
几个回合下来,丽已经全身瘫软在床上。我将她翻过来,趴在床沿上,鸡鸡
从后面捅进了丽的小洞洞。我用力地在丽的阴道里抽插着,很快又感觉到实实在
在的顶到了她的花心。丽可以说是惨叫着:「不要哇,不要哇,受不了啦。」我
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在丽那翘翘的,富有弹性的屁股上。
「要还是不要?」我恶狠狠地问。
「不要啦,不要。」丽凄楚地答道。
于是,我将丽从床上拉起来,背对着我,双脚站在我的脚背上。我从后面拉
着她的双臂,将鸡鸡捅进了她的小洞洞。这个姿势使得她的逼逼离我近得不能再
近了,鸡鸡深深地顶在她的花心。我在丽的阴道里猛烈地抽插着,毫无怜香惜玉。
疼痛使得她的阴部一次次的远离我,而情欲又驱使她将阴部一次次送回来,迎接
下一次的抽插。丽悲戚的淫叫着,承受着鸡鸡对她花心一次次的冲撞,直到我从
后面紧紧地抓住她颤动的,高耸的双乳。将憋了一周的精液尽情地喷在她的阴道
里。
丽瘫在床上,可怜巴巴地说:「受不了啦。」
「对不起。」我有点儿抱歉。
「为什么不对我好了呢?」
「哥哥是想对你好,可是有时侯管不住底下粗鲁的小弟弟。」我狡辨着。
「你可要好好管住小弟弟吆。」
「可是有点难唉。」停了一会儿,我关切地问:「真的把你弄疼了?」
「嗯,你顶着我的子宫了。」丽点了点头。
「那,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我看着你挺享受的呀。」
丽咬着嘴唇说:「好疼,可是也好想。」停了一会儿,她接着说:「好舒服
啊。」一脸的淫荡,楚楚动人。
我忍不住用食指在她的脸上刮了一下,丽的脸红了,她扑过来,把一脸的娇
羞埋在我怀里。
不知怎的,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似乎都有些受虐情结,比如像丽,五儿,还有
「被凌虐的女大学生」里的小茹。一方面她们都渴望关爱,温柔和爱抚,一方面
又期望能让她们高潮迭起的粗鲁甚至粗暴。这种在柔情与粗鲁间的徘徊与挣扎竟
能使她们达到性爱的最高境界。女人啊,真是一个谜。
花开花落之丽(三)
那天夜里,我们几乎没睡,聊着我们飞速地从相识到相交的过程。丽告诉我
说她早已对男人失去了信心,可是我突然以一种迅速而奇特的方式闯入了她的生
活,并且用她喜欢的方式来爱她。什么是她喜欢的方式呢?她不肯告诉我,让我
自己体会。于是我理解成她喜欢我做爱的方式。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所谓她喜欢的方式就是:这个城市的男生都很抠,我还
没沾染上这些坏习气,总是出手很大方。而从男生嘴里听到的则是另一个版本:
这个城市的女生都很精,平时总指望男生付钱,等男生想从她们身上占点便宜时,
又装逼了(有点儿糙,原话)。有了几次热包子打狗的经历后就学乖了。我也不
知哪个版本是真的,或许都是真的?
那两个晚上和我睡在一起,虽然什么也没发生,却也让她非常的心动。
「所以第二周就主动来投怀送抱了。」我调侃着。
「去你的。」她捶了我一下,脸都羞红了。
「如果我硬动手呢?」我好奇的问。
「我会跟你翻脸的。」丽非常坚定地说。
天蒙蒙亮了,我们才昏昏睡去。
一个月后,我们决定搬到一起了。搬家时,我才注意到她已在我这里堆了一
摞衣服。她坦白地说:「这也是对你的试探,如果你有其他女人的话,肯定会把
我的衣服藏起来。」我笑着说:「你真机灵。」心里却想:「你真有心机。」
住在一起,彼此的了解就更多了。那天晚上,丽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我无
聊地打开电子信箱,却发现几封信的标题都是妹妹这,妹妹那的。我立刻意识到
这是丽的信箱,她走时忘了关上。我想换到我的信箱,却又抑制不住对那几封标
题暧昧的信的好奇。于是我打开了丽的信。从内容和称呼看,丽有几个「哥哥」
他们和丽是什么关系呢?首先应该是超越了一般朋友的关系吧?但似乎还没到肌
肤相亲的地步?
晚上做完爱后,我像往常一样爱抚,亲吻着丽。我隔着睡衣,揉着她的乳房,
用手指捏她的乳头。也许潜意识里还在想着那些疑问,我突然就蹦出了一句连我
都吃惊的话:「也有人这样隔着衣服掐过你的乳头吗?」丽迟疑了一下,有点委
屈地点了点头。
我一下子抱紧了丽,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知道在华人世界里,男人会利
用生意去占女人的便宜。但我也明白了,丽会利用男人获取生意的便宜。原来对
她说过的「只要爱一点点儿,对我好一点就好」的话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突然有
了一个清晰的答案:她一开始对我也就是想利用一下,好好带她出去玩儿罢了,
只是我的攻势有点儿出乎她的意料。
我推断丽在外面也是可以让男人抱一抱,亲一亲的,只要他能给丽一些生意
上的好处,但丽应该还是保持了底线的。其实凭丽前二十名商学院的硕士,在大
公司拿一份中产阶级的薪水毫无问题,可她偏要辞了职自己干。
为此,我们开始了争吵,丽理直气壮的说:「人活着就应该做点事。」唉,
又一个事业型。我见过太多的人,先是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终身;梦碎后又开
始为个人事业而打拼;发现大富大贵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时,又把子女能上名牌
大学作为自己的事业。呜呼哀哉,为什么就不能以一颗平常心,好好活一把,潇
潇洒洒走一回呢?
终于,在一次大吵后,我们冷静地讨论了分手的问题。我说:「让我们再做
最后一次吧。」丽拒绝道:「那好奇怪呀。」。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把丽压倒在床上,疯狂地扒掉丽的衣服。我要再
看一眼丽柔美的曲线,最后一次和她美丽的身体消魂。丽极力地反抗,还是被我
扒了个精光。我用食指和中指捅进丽的逼逼,在里面拼命地倒腾。我要最后一次
探索这个迷人的骚洞洞。手深深地插进了丽的阴道,中指触到了她的子宫口,我
使劲地抠摸着,仔细地感觉着她子宫口的形状和质感。丽大声地惨叫着,摇着屁
股想躲开我的手指对她生殖器官的蹂躏。可我当时一定是疯了,毫不顾及丽的反
应。
我用手指玩够了,才把丽的双腿压到肚皮两侧,将鸡鸡捅进她的小洞洞,使
劲地抽送起来,每一送都顶到了刚被摧残过的花心。现在想来,阴道浅浅的丽那
天恐怕真是受了不少罪,但当时我全然不顾了。我发现在对胯下的女人爱恨交织
时,鸡鸡反而会涨得格外粗大,坚硬。我的鸡鸡最大限度地享受着这个骚洞洞带
给我的快乐。丽的脸左右地转动着,嘴里「不要哇,不要。啊!」地嚎叫着,直
到我趴在丽的身上把精液灌进了她的阴道。
丽躺在我的怀里,怯生生地说:「你把我弄疼了。」接着话题一转,说了一
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以后我要是再说分手的话,你就把我压在床上,我就知
道想要什么了。」
花开花落之丽(四)
我们起身洗了个澡就躺下了。丽一定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没睡着。我把手搭
在丽的肩上,她就顺从的将身子凑过来靠在了一起。我们都侧身曲腿躺着,整个
身体和腿脚都粘在一起。我的鸡鸡在她的股间蹭了几下又硬了。我掀起丽的睡袍,
她也撅着屁股把逼逼送过来,让我把鸡鸡插进去。于是,我们又干了起来。等把
她肏出情绪了,我把她拉到床沿,脱掉睡袍,分开双腿,开始舔她的逼逼。然后
我打开一瓶冰镇啤酒,含一了口在嘴里,就迅速地将嘴扣在丽的阴蒂上,不让酒
溢出来,然后用舌尖攻击丽的阴核。可怜的丽,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受着酒精,
冰冷和舌尖的刺激,完全崩溃了。她的阴部抽动着,颤抖着,毫无顾忌地叫床,
全没了平日的矜持。
我将丽的一条腿提起来,扛在肩上,迫使她侧卧在床沿,然后将热的发涨的
鸡鸡刺进了她冰冷的阴道,毫不吝惜地抽插起来。鸡鸡的根部彻底地顶在丽的阴
唇上,最大限度地插入了丽的阴道。龟头狠狠地撞在丽的花心,连我都觉得疼了。
必须承认,这一夜我对丽的感情不光是爱,也有恨,就像世界末日来临般,我在
拼命地享受这最后的盛宴:「不要哇,受不了啦。」丽昂着头,惨叫着向我求饶。
对丽的凌虐在我身上产生了一种淫亵的快感。我右手抓着丽的乳房,用食指
和中指狠狠地夹她的奶头。左手抱着丽的半个屁股,拇指插进了她的肛门。丽的
屁股被我的左手和手指紧紧的控制着,躲都没法躲,只能任我的鸡鸡实实在在地
撞向她的花心。这来自乳头,阴道和肛门的暴虐攻击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丽惨
叫着,挣扎着想摆脱我对她敏感部位的粗暴蹂躏。
抽插了许久,我才将丽的腿从肩上放下来。丽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动也
不动。丽可怜巴巴的样子并没有平息我的怒气,我强迫她跪在镜子前的椅子上,
用一只手从后面架着丽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揪着她的长发,将鸡鸡刺进她的逼
逼,猛烈地抽插起来。我从镜子里看到丽的双峰随着我的抽插而前后甩动,乳头
啪啪地扇打在椅背上,而丽却浑然不觉似的,任凭奶头在椅背上拍打。这幅淫荡
的情景看得我浑身都在发热。我亢奋地用双手架着丽的双臂,使她的上身几乎趴
在椅背上,屁股却高高地撅着。乳房被坚硬的椅背揉搓着,阴道被鸡鸡粗暴地抽
插着,花心被龟头无情地冲撞着:「啊,啊~」丽毫无节制地淫叫着,完全没有
了女人的羞耻。
直到我感觉要喷了,才把丽扶上床躺好。丽识趣地将腿抬起分开成M型。让
我的鸡鸡从正面插进她的逼逼里。我把丽压在床上,抽插着她紧窄的阴道,胸脯
把她高耸的双峰都压扁了。丽紧紧地抱着我的头,嘴唇在我耳边嗫嚅着:「小洞
洞是你的,小洞洞是你的。」我的喘气变得异常粗重。丽知道那个消魂的时刻就
要来临,更紧紧的抱着我:「啊,啊。」我们一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丽终于松开了我,幽怨的看着我,说:「小弟弟疯了。」
「嗯,疯了,为了小妹妹。」我附和着。
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们相视而笑,也不知是为了昨夜的荒唐,还
是似重逢般的喜悦。丽笑的甜甜的。我伸出手去,就像约定好了似的,丽立刻翻
了个身,我趁机将一条胳膊从她的脖子底下伸出去,又伸进她的睡袍,另一条胳
膊从后面抱着她。这是我们最常用的睡觉姿势,我们都曲腿侧卧,身子和腿紧紧
地贴在一起,我还常常将丽的一条腿夹在我的两腿间。我开始用伸进她睡袍里的
手抚弄她的乳房。我握着她的乳房,慢慢将中指和食指并拢,夹着她的奶头,然
后轻轻提一下,又将手指分开。丽的乳头非常敏感,往往经不住几下就来情绪了,
撅起屁股求我肏她的逼逼。可是这次她没有把屁股送过来,而是缩到被子里,把
我的鸡鸡叼到嘴里。我掀起被子看着她用嘴把我的鸡鸡套弄了几下,就开始用舌
尖轻轻拍打我的龟头,然后她将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缠绕着,接着又把鸡鸡深
深地送到嘴里,边吞吐还边用舌头不断地敲打。
我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是她第一次给我口交,原来技艺竟是如此高超。
我想是她以前的某个男人曾经强迫过,培养过她怎么弄。喜的是她为了报答我带
给她的快乐,竟然主动给我口交。不知怎的,丽认为下面极脏,刚开始我舔她的
逼逼她都不乐意。后来让步了,但竟然说只能在鸡鸡插进去之前,不然会有淫水
了。虽然我来了情绪时,才不管那么多,但每次舔完她的下身,都得先喝口啤酒,
漱漱口才敢吻她。我相信她也会嫌男人的鸡鸡脏,所以从未求过她给我口交。
我曾经问过她,是不是她小时候家里看得很严,对性和性器官的看法都很负
面。她曾经多次要求我不要每晚都做爱,留到周末就好了。我说可是每次你都很
享受啊。她只好又红着脸承认:「你一碰我,我就又受不了啦。」唉,我真的不
知道丽在想什么?
丽仍在灵巧地用嘴唇和舌头玩弄着我的鸡鸡。鸡鸡已涨得不行了。我怕再继
续下去会射在丽的嘴里,就起身让丽横躺在床沿,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然后把
鸡鸡插进了她的阴道。我轻轻地吻着丽结实的小腿和好看的脚丫,一只手爱抚地
揉着丽柔软的乳房。丽轻轻的呻吟着,享受着这和风细雨,柔情密意。渐渐地,
那种要淫虐,羞辱丽的情绪又携住了我的心,我又开始了对她阴道猛烈的抽插。
丽高耸的乳房随着我鸡鸡的冲撞颤巍巍地上下甩动着。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
酒,一边肏着丽的逼逼,一边将啤酒罐凹进去的底部压在她的奶头上,丽啊了一
声,又开始了哀羞的淫叫「哎呀,哎呀。」过了好一会儿,丽才适应了这种冰凉
的刺激。我一面加紧了下面的抽插,一面又换着花样刺激丽雪白的双峰。我一会
儿将啤酒罐像擀面杖一样在丽的奶头上,胸脯上滚来滚去,一会儿又将啤酒罐放
在丽的乳沟里,然后用她的双乳去夹。经过了一夜的折磨,丽已经喊不出声了,
只是断断续续地哀求:「哥,快点吧,我不行了。」这次我也不故意拖延了,第
三次将精液射进了丽的小洞洞。我们再一次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然而最终,性没能将我们栓在一起。经过几次争吵后,我们还是分手了。又
是一场风花雪月,花开花落,只留下记忆,像那枝条在风中摇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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